夏恩青本不该害怕的,可男人身上的阴暗之气笼罩着她,她不断地说服自己不要怕,但动物的本能正拉着警报。
饶哲渠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怎么回来的,嗯?”
“就、就这么回来了。”夏恩青很有义气地没有出卖左楚阁。
“没人有帮忙?”他的大掌往下滑落至她的臀部,轻揉着。
她吞了吞口水,“没、没有。”
说谎!男人清澈的双眸瞬间点亮了火焰,该死的女人,“这张嘴除了说谎,还会什么!”
他的低吼令她一缩,“你胡说什么!”夏恩青假装若无其事地想推开他,他却如石墙般撼动不了一分。
“你说,我有没有胡说?”饶哲渠干脆整个跟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恶意地以自己的胸膛抵着她的浑圆一下一下地蹭。
“你别乱来,先放开我!”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夏恩青蹙眉地想挣扎。
“说!”他突地一声暴吼,怀里的女人立刻被吓得颤抖不已,他没有怜悯,高涨的怒火不断地燃烧着,好像要将她烧个精光。
“说什么?”她被他毫不收敛的怒气给吓傻了,傻傻的模样令人唏嘘。
说什么?这个女人气死人的本事要是称第二,谁还会称第一?“别说了。”他低喊着,真要是她说出个什么来,也许他会被气死也不一定。
夏恩青委屈地眨着眼睛,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张着小嘴,隐隐约约地想开口,但饶哲渠一个低头,就堵住她的嘴,叫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想狠狠地蹂躏一番,他重重地吸吮着她的下唇,舌尖轻轻顶开她的齿间,迅速地侵占了她的领域,蛮力的舌尖卷住她的,横扫她的口腔。
夏恩青被他霸道的行径给堵得娇喘连连,身子一软,他的大手搂住她娇软的身躯,膝盖一顶,站进她的双腿间,而她今天穿的裙子则大大地方便了他的动作。
“呀……”她的舌尖被他含住,无法言喻,眼睛往下一瞧,黑暗也遮不住她的绯红,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
他的膝盖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扰得她春心不已,深怕被他发现她动了情,她的双手慌乱不已地推拒着他。
这里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他感慨,唇舌顺势离开她。
“你的嘴还是不说话比较可爱。”男人的大拇指轻压着她的下唇,揉得她的唇一片殷红。
她别过脸,手背擦拭着嘴边的湿濡。
“回去吧。”男人放开对她的钳制。
夏恩青软着脚,手放在门口,半回过头,“哲渠,你……”
“嗯?”
“没什么,我走了。”夏恩青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拉开门,往外走,离婚了也好,对于他们之前的过往,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寂寥无助的背影让他心疼,她爱着他,就不该离开他才是,只是以目前的情况,她还是走得越远越好。
还有她似乎不知道,婚离了也是可以再结……
第8章(1)
整整一个月,夏恩青都没有再见到过饶哲渠,她遵守着与饶老太爷的规定,不与他见面,而饶哲渠也没有主动出现过,可她的脑子会常常想起他,每次去便利商店时,也总是下意识地关注他的消息。
“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是遭哪个混蛋抛弃了?”左楚阁打趣道。
夏恩青正无精打采地待在花店里,有些意外左楚阁的出现,“楚阁,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左楚阁笑着走近,“你刚刚在想什么?我叫你,你都没有反应。”
唉,真是倔强,“是不是后悔了?”左楚阁挑眉,他可不认为要她放下饶哲渠,她真的能放下。
“哪会!”她扔是笑着摇头。
“是吗?”左楚阁状似愤怒地哼了一声,“果然还是离了的好!”
“楚阁?”夏恩青惊讶地看着他,以往左楚阁虽反对她盲目的等待,可从不曾表露出这么明显的怒意。
“那种男人,没了你,他轻轻松松就可以找到别的女人,你不要再想着他了!”左楚阁一脸的不屑。
“他……”夏恩青抿着唇,犹豫地问道:“他又要订婚了?”那日重逢的喜悦被他订婚的消息冲击得荡然无存,而现在她则没有资格生气吃醋。
但她控制不了心,这颗心明明长在自己的身上,却总是为他而疼。
“嗯,下个月底。”左楚阁眼睛带笑的瞄了她一眼,很快又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负心汉!”
“我没事啦,你别、别这么说他……”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呀,他也不是存心忘记一切,忘记了她。
“唉,以后谁娶了你真是有福气,这么不爱计较。”
“是吗?”谁能不计较,只是她没有资格去计较,“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跟哲渠的前未婚妻……”
“童丽芳?”左楚阁镇定的面具差点被撕了下来,该死的饶哲渠!
“对呀!”夏恩青不懂他无形的怒意。
“呵呵……”他干笑不止,他都快想死那只野猫咪,可某人抱着有难同当的想法,执意不让他抱得美人归。
一个想法跃上了他的脑海,他贼贼地一笑,“恩青……”
“怎么了?”他笑得好奇怪。
“你最近忙不忙呀?”左楚阁笑得非常的灿烂。
“还好啊,有小悦帮忙,有时候我都可以不用来上班。”夏恩青夸张地说。
“嗯嗯,小悦是一个得力助手呢。”他跟着赞道,随机狡诈地说:“我看你一直没有好好地出去玩过,要不要去香港玩?”
“去香港?”夏恩青重复着他的话,话说,她也很长的时间没有去旅游过了,现在她是一个人了,心里挂念的事情也可以暂时放一放,“去香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是呀是呀,我在那边有认识的人,她可以带着你一起玩。”
“咦,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别人了?”
“不会不会,她一个人很无聊的。”
“嗯,我想一个人……”好久没有一个人旅行了,她比较想一个人。
“恩青。”他突然大叫一声。
“干嘛?”夏恩青吓了好大一跳,手轻抚着胸口。
“拜托你一个忙,好不好?”左楚阁惨兮兮地说:“我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
什么?这跟终身幸福有关系?
安静的车厢里,两男人对看。
“你该死的为什么让她去香港?”
“她走得越远越好呀。”
饶哲渠没话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是不适合留在这里,“但有必要让她去那么远吗?”
“咦?我是觉得她一个人太危险了,才让丽芳陪着她。”左楚阁阴险地一笑,“有她陪着,恩青才不会被人给追走呀!”
饶哲渠哼了哼,“你家那只花蝴蝶只会带坏恩青!”
“喂喂,什么花蝴蝶!”
“一个专门流连夜店的女人,一个月换一个男朋友的女人……”
“喂喂,她这是制造假象,好让她父母不逼婚!”左楚阁一听到他讲心爱女人的坏话,整个人立即像猫见天敌一样地竖起毛。
“女人不结婚干什么?”饶哲渠冷道。
“谁说的!女人也可以像男人创业,像你家那个开花店的。”左楚阁不忘拉夏恩青下水。
饶哲渠静了下来,左楚阁给了他一个胜利的目光,饶哲渠笑他的幼稚,“左楚阁,有本事你不要她嫁给你!”
说这什么话?追童丽芳当然追回来当老婆,要是不结婚,那还有什么意思?左楚阁被逼到了绝境,瞪得都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