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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果!水湄,我发觉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倒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聪明,这令找更加 的想念我们从前的情分,尤其是每天得在天亮之前溜回我自己的房间,免得东窗事发被 抓到我整个晚上都窝在你房中的事。”裴星说着话,眼绅却似乎有些飘忽的沉缅于往事 中。

  水湄禁不住地也回想起年少时的大胆,想到那些疯狂刺激的举动,红霞铺满了她的 脸。“裴星,那些已经是过去的陈年往事,多说无益。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没?”

  “水湄,那些事永远都在那里!在你心里泡在我心中,也许五年前我做错了一件事 ,但我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去补救它!水湄,我要你回到我身边。”裴星拉起她的手放在 自己心窝上,缓缓地对着她说。

  水泥强迫自己站稳脚跟,等那阵晕眩感过去。她闭上眼睛,那些愤恨羞辱如同潮水 般一波波向她涌来,最后她毅然的睁开眼。“裴星,五年前你走出璞园的大门时,你就 已经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休止符。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支撑住松彦,我想以后我们大概 只会在会议桌卜见面了,裴总经理”我早该想到的:mr.bay,那就是你裴星。”

  “没错。水湄,我就是mr.baY,而且我也非常清楚松彦目前的状况。水湄,松彦并 不是你的责任,你又何必硬将这个沉重的负担往自己身上扛?”

  “这就不劳你裴总经理费心了。现在可不可以请你送我回璞园?毕竟,你的人把我 的车给开走了。”水湄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其它的,没什么好说。”

  “水湄,不要对我这么冷淡,我……”裴星打开车门,看到水湄已经一言不发的往 前走,他急急忙忙地驾车追了上去。“水湄,别赌气了,从这里走到璞园起码也要走上 二十分钟。”

  水湄丝毫不理会他在身侧缓缓行进间的叫唤,只是自顾自的朝路的那头走去。

  “水湄,水湄!”裴星眼见她那不为所动的模样,只得重重地叹口气,一加油的将 车子开得老远再停下车等地走近。

  “水湄,上车吧,我不会再说任何你不想听的话了。”他打开车门,刻意摆低姿态 的说。

  水湄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一言不发的生进驾驶座旁,裴星倒是说话算话的没有再 开口,一直到璞园前的那个大弯道,而水湄的跑车正安安稳稳地停放在那里。

  “你的车在那里。”他趴在方向盘上想了一会儿寸开口。“水湄,我……”

  “谢谢你,裴总经理,我们下次见面时希望你能记住我姓巴,你可以称呼我巴小姐 ,或是巴特助。或是……李太太。”水湄一口气说完,黯然的则过头去。“你要不要到 璞园坐坐?你走了之后,璞园并没有很大的改变。”

  “不,“李太太”,现在的扑园并不是我所愿意走进去的扑园,因为那里面藏了太 多的伤心事了。”裴星故意强调似的加强语气的叫她李太太,但在看到水湄突然苍白了 的脸时,他深深地懊恼于自己的逞口舌之利。

  “是吗?裴先生,别忘了是谁让璞园充满伤心事的!谢谢你送我回来!”水湄咬着 牙的说完,伸手推开车门往自己的车跑去。.

  顾不得脚上的细长跟高跟鞋,她以所有的力气拚命的向前跑,急促的眨着眼睛,因 为她明白只要自己稍一停歇,泪水可能就会失去控制的往下滑了。

  车旁的两个人礼貌的点点头就离开了,水湄用力的踩下油门,攘轮胎发出一阵怒吼 之后,像脱弓之箭般的向前冲去。而裴星只是满脸莫测高深的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子。

  水湄,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他无言的告诉自己。

  被岁月绣蚀了的铁门在背后发出一阵吱吱哑哑的声音,水湄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她 坐在车上努力的乎息自己内心的骚动。等略微平静了之后,她才推开车门,往那扇雕塑 精美的大门走去。

  这是栋很有气派且雅致的房子,即使是在已被岁月多添了不少纪念品之后。古朴的 哥德式建筑到处都雕满各种浮雕的圆柱,半圆型的扇窗都被刺绣精致的窗帘布衬托得吏 优雅,在大门上有个木制的门牌板,古道的笔法苍劲约写着“璞园”两个字,站在门前 的长廊往下看,顺着水湄刚走上去的阶梯两旁是美丽的花坛,顺势而上,园子里铺满了 青草皮,剪得整齐的榕树将草地围绕在中央,商住右边一点就是水湄停车的地方了。

  这么美的地方却充满了伤心的过去:水湄摇摇头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小姐,你回来啦。”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一听到声响,立刻出来迎“阿霞 姨,我爸爸妈妈今天情况怎么样?”水湄将公文包及皮包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看着那 些放在桌上的信件,其中许多是帐单,爸爸的医药费,妈妈佛堂每天所用的鲜花的帐单 ,还有其它零零碎碎的收据和请款单。

  阿霞有些不忍的看着年轻的女主人那樵粹的容颜,自从李家开始家道中落,水湄就 成了老总的特别助理,随着老总的身体愈来愈衰弱,水泥肩上的重担也更加沉重。

  到老总中风之后,虽然开刀或许赶走了他生理上的病痛,但在他心理上却也失去平 日那种叱风云、纵横商场的风采了。到现在,整个松彦企业几乎全压在水湄这样一个 柔弱的女子身上。

  对平时即如此劳心劳力的水湄,阿霞有点迟疑要不要说出耶件事,因为地相当的明 白水湄是多么爱这问大宅子”璞园。

  感觉到阿体的沉验中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水湄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这位在璞园已 超过二十年的管家。

  “阿霞姨,我爸妈怎么了吗?”水湄警觉的放下手中所有的纸片。“我爸爸“小姐 ,老爷没有事。她的护土玉娟说他最近很有进步呢:只是……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

  水湄认真的坐直了身子。“阿霞姨,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好了。”她说着又拿起那些 夹有帐单跟广告的纸张。

  “呢……今天下午有个人来找老爷,我躲在门后偷听了一下……因为那个人一进来 就一副贼头城脑到处看着房子里的装潢,还要我带他去参观楼上的房间。我很怀疑他到 底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才偷听他跟老爷讲的话。”阿霞有些难堪的坦承自己的行径。

  “哦?”水湄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总之她感到相当不妥,看看有些局促不安的 阿霞,她放弃了声音。“没关系的,阿霞姨你这样做并没有错,因为当时我不在家,而 那个人的行为也很今人感到可疑。你听到什么?”

  “就是说啊。我送茶水进去之后就躲在门遍听。小姐,老爷好象要把璞园卖给那个 鬼鬼祟祟的男人。我听那个人跟老爷说我们这个璞园已经太老旧了,即使他要买下来再 卖出丢,也得先化时间去整理,所以现在并不可能给老爷太高的价钱。”

  仿佛五雷轰顶似的,水湄脑筋空白了一阵子才逐渐有了意识。“爸爸要卖了璞园? 这……为什么?璞园是他的一切啊!”

  “我也不知道。夫人也知道这件事,因为当时夫人也坐在老爷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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