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搬出过去完成的项目档案给她当教材,翻看着左克俭做出来的成果,她只有崇拜,最后几乎要膜拜,他简直是料事如神,连细节都能精准的掌握,而这些事实也让她明白,自己真的是为难华瑞。
换上舒服的衣服,她快乐的打开蛋糕盒,这是巧人送的,只要加热,蛋糕内的巧克力融化,吃进嘴里的那股幸福感,令人心醉。她光想象就要流口水,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从来不爱吃巧克力,最近却一天没吃就浑身不对劲。
娥皇捏了捏腰腹,可能就是这样,所以变胖了,想节食禁口,但是看着手里的巧克力蛋糕,绵密的黑色海绵体,上面洒满法国顶级的巧克力,带着苦甜的滋味,还是把盘子放进烤箱,决定今天是最后一次放纵,明天再减肥。
微扬起嘴角,她哼着曲子,开始煮红茶。
突然,极大的关门声响起,这种异常现像,让她注意玄关。
左克俭沉着一张俊脸,直接转进吧台,将公文包放在椅子上。
这种状况极为罕见,娥皇微笑以对,“要来杯茶吗?你的脸色很严肃。”
他接过她递到面前的茶杯,然后直接放在一旁,盯着她,一举一动都不放过。
娥皇觉得不自在,转身拿出烤好的蛋糕,“你要来块蛋糕吗?”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反应,却盯得她开始发毛。
左克俭接过她递过来的蛋糕盘,一样往旁边一搁。
他不开口,好,那大家都不要开口。
娥皇端起红茶和蛋糕,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她最近迷上的韩剧。
左克俭轻叹口气,来到她身边,“如果我不问,你都不打算说吗?”
面对比他还执拗的她,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努力的保护她,到底是为什么?
“说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她露出很假的笑容。
“为什么答应修?”
“喔!你是问我要进雷集团的事。”
左克俭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这不是游戏。”
“如果你能胜任,为什么我不行?”她鼓起腮帮子。
“集团内有人会不服你。”
“就因为我是你老婆?某些人认为我抢了你的位置?”
“你不该继任火这个位置,明天去跟修推辞。”
“不要,雷集团是我父亲一手创办,我就算不能当接班人,当左右手也可以。”
“你从来不在乎这个。”
“我现在开始在乎了。”
左克俭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的说:“你在赌气,这种心态让我很担心,而且你的能力根本无法承担这个职务,答应我,不要去,好不好?”
“不好。”娥皇软声拒绝。
他攫住她的唇,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挑逗着她的舌头,直到她的气息开始紊乱,他才沿着她的锁骨继续品尝。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想想。”她回答的同时,再度寻找他的唇。
炽热的火焰开始蔓延四肢,紧贴的躯体渴望着要求更多,他轻轻卸下她的衣衫,饱满的浑|圆挺进他的掌心,寻求更多慰藉。
“老天!你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快点……”她难耐的扯开他的皮带。
“那个快来了吗?”左克俭轻笑,知道她只有月事快来时,才会变得这么兴奋。
“闭嘴!”她舔咬着他的喉结,然后隔着衬衫,用牙齿轻刮他的ru\\头。
“该死!你去哪里学会这个?”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娥皇抽空抬起头,“近未来说的。”
“你们聚会都聊这些?”压抑着情绪,他试图不要让自己失控。
“还有别的,你想试试吗?”她趁他不注意,将他反身压倒,拿起扔在床旁的领带,迅速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原本可以轻易挣脱,但是好奇她大胆的行为极限是到哪里,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今晚我会好好的伺候你。”朝他抛了记媚眼,她离开床,再回来时,粉唇咬着一根羽毛,另一手则拿着小冰桶。
左克俭发现她刻意穿上女仆装,黑色蕾丝根本掩不住任何春光,这一切让他不由得屏息。
“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准备打扫。”娥皇神情娇俏,尤其发现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羞怯的同时,身为女人的骄傲充斥心底。这男人,正准备臣服于她呢!
“打扫……”左克俭顿住。
羽毛落在他的锁骨,轻轻的滑过,勾出无数战栗,然后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这里需要一点水,才能洗干净。”娥皇含着冰块,触及他的肌肤。
“你不准再跟那些人……老天!”冰冷的唇吻上他的胸膛,唇齿搭配着偶尔的重吮和轻刮,让他禁不住的粗喘。“这是你惹我的!”
“所以呢?”她享受着他难得的失控和无助。
“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怪我。”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娥皇提高警觉,但还是来不及反应,他的铁臂一钳,变成她在他的身下。
“怎么会……我明明把你绑紧了。”她惊诧不已。
“小宝贝,看样子她们没有将下场告诉你。”左克俭拿起她遗落在床上的羽毛,微笑变得邪恶。
这种未曾见过的狂野,让娥皇一时之间看呆了。
接着,她的理智随着他火红的双眼,燃烧殆尽。
第9章(1)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后,娥皇瘫在床上,陷入沉睡状态。
左克俭伸手描绘她的唇眉,丝毫不知自己的嘴角微扬,带着眷宠的柔情。
“你这小麻烦,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
娥皇呓语,揉了揉鼻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拒绝骚扰。
他轻轻叹息,在她的发旋印下一吻后,小心的起身,随意拿起睡袍披在肩上,走进书房。
按了熟悉的号码,电话铃声响很久,他捺着性子,跟线路另一端的人比耐心。
十分钟后,电话被接通。
“你不懂礼貌吗?”对方的语气低沉,饱含怒意。
“为什么找上娥皇?”
“你在质询我?”
“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你说要给我一个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认为你离开雷集团对大家都好。我看不出来,只看得出来你当初留下来是为了利用身为火的优势来保护她,甚至利用火的地位来策令人员搜索世界各大医院的数据库,你找到适合她的心脏拥有人,将雷集团利用得非常彻底,最后,拍拍屁股说要走。”
“我帮雷集团卖命过。”
“所以之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你。”
“雷集团的恶瘤已经铲除,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却斯呢?”
“他是你放纵出来的。”左克俭叹口气。却斯是竞争对手,另一个身分是娥皇的远亲,当年在离开后,曾跳出来争取过继承权,后来是他以娥皇夫婿的身分在最高法院作证,这也种下之后交恶的原因之一。
但主因是修的恶作剧,他喜欢逗弄那些失败者,不赶尽杀绝,留一口气让对方残喘,这对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是一种凌迟、侮辱。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如果修是故意的,那么多说无益。“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实务经验,你知道吗?”
“所以我不介意她私下聘任特别助理,这件事我有跟她提过。”
“我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水离开后,我就决定雷集团不再丧失任何一名成员。”
“我跟水,你应该留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