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何素芳担心的推了推丈夫。
“头一次抱宝宝的时候我就刻意没有避孕,可是好像没有受孕成功,所以昨天晚上我可是卯足了劲。”陈余锋不疾不徐的说着,就怕老师跟师母没有听清楚。
他陈余锋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让她怀孕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事业重心在北部,和她因此分隔两地,她早就该怀孕了。
“老师、师母,我先回家去,我看你们还是请假一天待在家里,别去学校教书了,不然我母亲跑到学校去提亲挺奇怪的。”陈余锋朝依旧呆滞的老师笑了笑,“当然我是不介意。”
“师母,我先回去了。”他潇洒的挥了挥手,拉开沈家大门走出去。 外头的铁门“喀”的一声阖上,沈家客厅陷入了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
“陈、余、锋!”车子都开走了,沈家客厅才传出一声怒吼,沈宝宝还是在房间里睡得很熟。
何素芳恍恍惚惚的坐在椅子上,这下子不赶快把她嫁出去怎么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呆站着、一个呆坐着,夫妻俩都还没有回神过来,袁淑蓉已经拉着丈夫杀到沈家来了,真是跌破了她的眼镜,宝宝竟然控住了脱缰似的大儿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由于小儿子的婚礼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什么该有的礼节、礼数她都做过一遍了,现在可是得心应手的很。
“呵呵,沈老师、沈太太,好久不见,呵呵呵。”袁淑蓉笑得闇不拢嘴,“老公,我们是不是走运啦?”她贴着丈夫的耳朵细语。
“正经一点。”陈鼎朝看了妻子一眼,“要给人家个好印象。”
“呵呵,你们好,我是阿锋的母亲,我身旁的这位就是阿锋的父亲……”袁淑蓉每讲不到两三句话就又笑了出来。
沈家客厅因为袁淑蓉的笑声而活络了起来。
“呵呵呵。”
☆ ☆ ☆ ☆ ☆ ☆
一个月后。
陈余锋如愿的举行了婚礼,娶回美娇娘,本来就不讨厌沈宝宝的袁淑蓉在得知大媳妇早就怀有身孕,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什么吕家的掌上明珠、孙家的千金、唐家的大小姐早就通通让她抛到脑后去了,家世、背景、学历都比不上能控住她的儿子重要。
袁淑蓉和丈夫站在门口一一送走客人,一向寡言的陈鼎朝也不禁笑容满面。
陈余锋看见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一身合身西装的他三步作两步跨上阶梯,一打开新人房,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握着浴室门把的大手转了转,这个小丫头,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头落上锁?他走到柜子前,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
站在莲蓬头下的沈宝宝冲去一身泡沫,吵杂的水声让她没有发现到外头的动静,陈余锋看见玻璃后面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子,裤档马上紧绷了起来。
他迅速的褪去一身衣物,当大手拉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时,只见chi\\luo裸的胴体吓了一跳。
“阿、阿锋?”沈宝宝惊呼着,她不是已经锁上门了吗?
同样赤裸的高大身躯一把贴住她,挺俏的ru\\尖在宽阔的胸膛下刺激着他,矮小的她高度只到他的胸前。
“我、我快洗好了,你先出去。”沈宝宝推着黏在她身上不放的家伙,他该不会是把门给弄坏了吧?
“不要,我想跟你一起洗。”
“不要闹了,陈余锋。”她用力的推着他,“我还在生气喔。”
高兴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你就这么不想要孩子吗?”
第10章(2)
郁闷的声音让她抬起头来,“不是!我不是不想要孩子。”她急急的说着,她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小孩子?
“可是你一直生气我故意让你怀孕。”求婚当然没求成,是岳母压着她点头上轿。
“我、我当然会生气,我就快要考试了。”小手捶了他一下,“孩子生出来怎么办?”
“你还是可以去学校读书。”大手抚了抚她的小脸,“你去上课的时候我会请专业的保母来家里照顾孩子。”
“孩子还那么小就要让人家带,而且我的二厨怎么办?白天待在餐厅厨房,晚上又要待在学校里面,我用什么时间跟孩子在一起?”一张小脸很是烦恼,她以前就曾经想过,将来长大结婚生孩子了,她要自己亲手带大孩子,不要交给保母。
“那就别去了,待在家里陪孩子。”等我下班回家。
沈宝宝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得意目光,“这就是你的目的!对不对?”
“哪有?”他尽量露出无辜的样子,“你要我做爱不she吗?太不人道了吧。”
俏脸一红,她捶了他一下,“你很讨厌欸。”
“是,我最讨厌。”他搂紧了她,“反正孩子先生下来,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陪孩子就待在家里,我不会勉强你。如果读书太累也不要硬撑,我会帮你跟岳父岳母沟通。”
虽然很怀疑他的诚意,不过她还是听得喜孜孜,“是你说的喔。”
“是,我说的。”只想到有没有时间陪孩子,那他呢?
……
他迅速的把肥皂抹上全身,冲去一身泡沫之后,他拦腰抱起瘫软的小人儿,拉开干湿分离的玻璃门,他从架上抽了一条浴巾包裹住浑身湿淋淋的她。
擦干她的身子之后,他也大概的擦了一下自己,他的新婚之夜才刚要开始而已。
沈宝宝任凭他处置自己的身子,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真的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
往往她都累翻了,他却又精神奕奕的扑向她。
☆ ☆ ☆ ☆ ☆ ☆
太阳初升,明朗的光线就从落地窗外照进来,刺眼的阳光不但洒落在木质地板上,也洒落在大床上的赤-luo躯体,喜气洋洋的新人房一大清早就很明亮。
英俊的熟睡脸孔动了动眼脸,他把脸埋进蓬松的枕头里,搂着娇躯的大手收了收,一双眸子倏地睁开!
哪里还有什么娇躯?他的老婆呢?
陈余锋弹坐起来,头颅往右手边一转,他老婆盖着薄被才不会一副这么平坦的样子,大手一拉,薄被底下果然只有床单。
“宝宝?”
得不到响应的他有些急躁的跨下床铺,人跑到哪里去了。他拉开浴室的门一看,根本连一只蚊子也没有。
一大清早她会跑到哪里去。陈余锋打开衣橱,随便抓了一条长裤套上,他打开房门走出去。
走到楼梯口时,他才松了一口气,从上而下,他看见一个趴在客厅酒柜上的小身躯,要是换上夜行装,她就是一个屡屡形迹败露的瞥脚小忍者。
他缓缓的跛步下楼,修长的手指一边敲着原木的楼梯扶把,“宝宝,一大清早的你在做什么?”看来昨天晚上还是太体贴她了,小家伙的体力似乎远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好。
趴在酒柜上的沈宝宝转过头来,“阿锋……”软软的声音有些沮丧。
“怎么了?”
在结婚的隔天一早就苦着一张脸,不太好吧。
“喜饼礼盒呢?”双脚稳稳的踩在地板上,因为怀孕了,她不敢爬上去看,酒柜高到天花板,可是她怎么看喜饼礼盒都没有摆在上面的样子。
“喜饼礼盒?”
“婆婆说要留两盒给我吃的。”
“不是都摆在酒柜脚边吗?”
厂商送喜饼来的时候还是他吩咐放在酒柜边就好。
“没有,都没有。”沈宝宝快要哭了,“我已经找好久了,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