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狡诈的男人,邢安安瞪了他一眼,努力地回味着嘴里来不及融化的冰,两眼幸福地弯了起来。
楚辰逸看着她,忍着牙龈隐隐的酸疼,嗯,这天气吃冰真的是活受罪,可是身边的小女人全然是无事人一个,看来她真的是很爱吃呢。
楚辰逸嘴里的追求,邪安安开始有概念了,他真的是在追她呢,追在她的屁股后面,活像一个老妈一样,关心这个、关心那个。
她该是感动的,但某人竟然把她买来放在冰箱里的雪糕、冰棒都给送别人吃了,她一点感动都没有,只有满腔的怒火。
于是在某一个周末,两人吃完中饭,她认认真真地决定跟他商讨一下人权问题。
“你不能把我买的雪糕和冰棒送给别人吃,那是我要吃的。”邪安安忍着气说。
谁知男人张嘴自己吃了下去,邢安安的脸直接成了大便脸,他的动作可快了,在她发愣的同时快速地吃了好几大口,在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吃了半碗了。
邢安安急乎乎地说:“这是我的,你怎么可以……”
他带笑的嗓音传了过来,“安安,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都不愿意跟我分享。”
他的话惹得她脸上一片燥热,突然间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拐着弯暗示她不适宜吃冰。
邢安安欲哭无泪地抢夺下只剩三分之一的冰,泪眼汪汪地一边护着一边说:“你不要再吃了,我快没得吃了。”
楚辰逸觑了一眼所剩无几的冰品,好心地放下了汤匙,“嗯,不跟你抢了。”
邢安安难过地吃着得来不易的冰,两三口就吃得差不多了,深怕这个男人会突然反悔。
“我不怎么爱吃冰。”他淡淡地说话。
那还跟她抢?
“不过有一句话说得还是对的,跟人抢着吃东西特别好吃。”说完他附赠一个大大的笑容。
阴险狡诈的男人,邢安安瞪了他一眼,努力地回味着嘴里来不及融化的冰,两眼幸福地弯了起来。
楚辰逸看着她,忍着牙龈隐隐的酸疼,嗯,这天气吃冰真的是活受罪,可是身边的小女人全然是无事人一个,看来她真的是很爱吃呢。
第5章(1)
楚辰逸嘴里的追求,邢安安开始有概念了,他真的是在追她呢,追在她的屁股后面,活像一个老妈一样,关心这个、关心那个。
她该是感动的,但某人竟然把她买来放在冰箱里的雪糕、冰棒都给送别人吃了,她一点感动都没有,只有满腔的怒火。
于是在某一个周末,两人吃完中饭,她认认真真地决定跟他商讨一下人权问题。
“你不能把我买的雪糕和冰棒送给别人吃,那是我要吃的。”邢安安忍着气说。
“没错。”楚辰逸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完全赞成她的说法。
“所以……”
“等等。”楚辰逸长手长脚地勾来他随意扔在不远处的外套,在外套的口袋里摸索着,拿出折叠牛皮钱包,认真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随便用你的东西。”
说着的同时,几张大钞递了过来,邢安安当场傻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当我向你买的,可以吗?”他商量道。
“你!”
邢安安咬牙切齿,开什么玩笑,她住在这里,房租、水电费、伙食费他一文不收,因为他说他不是在养她,他在养他的孩子,当时他的口吻何其无辜,她气得一分不给,现在这个不与她计较的男人却要跟她计较那些钱。
她要是不要脸就可以收下,她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大方地“请”他,偏偏她是后者,于是她很冷静地摇摇头,“算了,不用给我钱。”
楚辰逸怯怯地摇摇头,“这不太好吧?”
“说不要就不要!”邢安安直接地说。
“那好吧。”楚辰逸勉为其难地收回钱,神情略带歉意,眼神里却充斥着笑。
邢安安又回到正题上,“你不要这么顾忌,产检的时候一切都没有问题,我不会有事,宝宝也不会有事。”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认真听讲的楚辰逸,她继续道:“而且我开心了,肚子里这个也会跟着开心,你老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我会憋坏的,肚子里的这个也会憋坏。”
很好,她每一句话都强调出她与宝宝之间紧密纽带,两者是息息相关的,楚辰逸听了就想笑,又没有真的笑出来。
接下来是重头戏了,“吃冰是没关系的,有些人冬天都会吃,像我啊,我就很喜欢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吃雪糕啊。”
大概是她前期的话在他的脑海里起了作用,楚辰逸立即想到了,将来宝宝也会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吃雪糕。
注意到楚辰逸僵硬的脸色,邢安安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安安。”他的口吻异常的正经。
“啊?”
“你说的没错。”
“嗯。”看来他开始认同她了,她心里窃喜不已。
“身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们的宝宝也会受到影响。”
“对啊。”所以不要阻止她吃冰、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我认为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培养这种身教精神,也许你睡前该听听钢琴曲,每天该看看心灵鸡汤之类的哲理书籍……”
邢安安的头开始变得很大,她好想自己能一头晕过去,偏偏她不是这么柔弱的女子。
她轻轻地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想吃冰而已。”
楚辰逸恍若未闻,“今天就开始吧。”
“我……”
“我去找一些著名钢琴曲。”他起身往书房走。
邢安安无法控制地爆粗口,“混蛋,我只是要吃冰而已!”
“安安,”走到一半的楚辰逸又转过头轻声指点,“不可以骂脏话,你不想以后宝宝对你说同样的话吧?”
屁啦,最好她肚子里的这个有这么厉害的学习天赋啦!
“也不能在心里骂。”他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知晓她的一切想法。
邢安安撇着嘴,楚辰逸满意地转身离开了。
邢安安软在榻榻米上,满脸的怨气,“不是吧,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他有管家婆的潜质呢?”
现下她真的可以放心了,他不是那个追,而是这个追,她也不用为此患得患失了,就说嘛,一年前没有产生感情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现在忽然有了爱的火花。
邢安安拍拍胸脯让自己放心。
十五分钟之后,楚辰逸又走了回来,嗜睡的某孕妇已经倒在榻榻米上,蜷曲着身子犹如一只小猫咪一样。
“安安?”他将手中的随身听放在另一边,轻声地走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手有些凉,他拿过一件薄毯盖在她的身上。
因为他的小动作,她半睁开眼看了看他,“辰逸。”
“要回房睡吗?”她似乎很喜欢睡在榻榻米上,日式的门户一开,吹进一阵阵风,她很享受这样的惬意,不过他更担心她会着凉。
“不要。”半睡半醒之间,她的嗓子带着小女生的软侬,很让人心疼。
楚辰逸也躺了下来,使她伏在自己的胸膛前,双手搂住她的上身,与她同盖一张毯子。
他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息,让她安心地靠在上头,鼻尖闻到淡淡的肥皂味道。
哦,这个男人有轻度洁癖,他一天要洗两次澡,早晚各一次,香香的肥皂味很好闻,邢安安不由得嗅了好几下。
但他的胸膛太硬了,她不舒服地以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脸跟着覆在上面,可是没过一会她的手就酸了,接着她动动手、转转脸,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她迷糊地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她很熟悉这个眼神,当夜幕降临而某人转为狼时,眼神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