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辙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皇上下旨赐婚了,为父要先行回乡替你筹备婚礼事宜。”
风氛有些呆愣,想不到龙安恪真的说了。
风辙叹了口气,“你总归是要嫁人的。”
“爹——”
“不用担心,爹没事。”
“我和爹一起回去。”
风辙摇头,“爹先行,这么多年没回去,家里总是要提前收拾收拾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跟爹一起回去啊。”
“不用,王爷会派人跟我一起回去。”
风氛见父亲坚持,便不再说话。
“你这两天精神不大好,就别继续赶路了,在这里多休息几天。”
风氛的脸有些红,忙低了头,怕被父亲看出什么。
“吃过饭我就先走一步,你跟王爷一起,我也放心。”
就是跟他一起才让人不放心呢。她在心里大骂。
用过早饭,父女两个在客栈门口依依惜别,风氛再三叮嘱忠叔和大树、大壮兄弟,一定要照顾好父亲。
她跟小果一直站在客栈门口目送载着父亲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才失落地转身回了客栈。
结果一回客栈,就被告知她们的行李被搬到龙安恪的小院去了,给的理由是为了方便照顾保护她们主仆。
那个禽兽!风氛暗地磨了磨牙。
一进小院,就看到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正笑得一脸温润,摇扇站在院中。
“先生走了?”
风氛没什么精神地点点头。
看着这成了自家准姑爷的冀王殿下,小果觉得亲切了好多。
“你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他难掩关切地说。
我这样是谁害的啊?她瞪他。
收到她射来的愤恨目光,龙安恪心头大乐。
“既然精神不好便回房歇息去吧,我让人给你熬些补汤。”
“多谢。”
“小果,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公子。”
“叫我姑爷吧。”
“可是这于礼不合……”照理她应该是在小姐成亲后改唤她王妃的。
“我说可以就可以。”
小果转头看自家小姐,风氛立刻别开了脸。
小果笑着重新福了福身,脆生生地唤道:“姑爷。”
某王爷脸上笑开了花,他终于正名了。
风氛转身往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她真的需要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啊,这两天真是被某人操练得太狠了。她睡了大约两个时辰,便被小果叫起来吃饭,饭桌上有龙安恪专门让人给她熬的补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吃完饭后身体有些躁,本来打算午睡的,也有些心浮气躁地睡不了。
但是小果却很快睡着了。
这是,莫声来请她过去陪某人下棋。
风氛闭了闭眼,咬咬牙过去了,她一进屋,房门便被人从外头拉上了。
这感觉不怎么好。
外间没看到人,风氛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
转过屏风,就看到某人衣裳大敞地半倚在床上,看到她进来魅惑地一笑,招手道:“过来让本王抱抱。”这语气怎么这么不正经?
风氛没搭理他。
山不就我,我就山。龙安恪起身下地,走过来将她拽了过去。
在某人急切地剥她衣服时,风氛很是无奈地扶额,“你有完没完啊?”
“没完。”他很确定地告诉她答案。
她蹙眉,“我真的很累。”
龙安恪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
“你很累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你。”
太不要脸了,也不知节制。
不过好奇怪,怎么她燥热的身体在碰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清凉、很舒服呢?
风氛又一次被人抛向云端时,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究竟是哪里呢?
第8章(1)
没有了风辙的监督,龙安恪完全随心所欲起来。
小果觉得姑爷跟小姐虽然是太亲近了些,但名分已定,也不用太过计较,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姑爷如果太过分的话,她家小姐也是不肯的。可惜她并不知道,她家小姐早就被人拆吃入腹,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唯一让小果有些不适应的,是晚上她不跟小姐睡一间客房了,因为姑爷说小院有空房不用是极大的浪费,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到客房去了。
其实她一直很赞同小姐的话,姑爷就是太败家了,只要客栈条件允许,他总是要求住单独小院,太奢侈了。
至于风氛,如今对她来说,客栈的床不是拿来睡觉的,那是某人睡她的工具。
每晚她都在被折腾,只能白天在马车上补眠。
床幔闭合的狭窄空间内,风氛坐在龙安恪身上,胸前的两座雪峰不停颤动着。
龙安恪双手扶着她的腰,腰间不断用力向上挺动,看着她一脸迷乱,眼眸半睁半合,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销魂的呻 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个姿势能进入得很深,姿势她体力不够,每每到一半便无力继续,只能由他一个人奋斗。
风氛迷蒙地睁开眸子,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怎么突然不动了?
龙安恪嘴角一勾,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抱起来。
风氛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很自觉地改为趴式,高高撅起挺俏的臀部,龙安恪扶住她的腰,一挺而入,再度抽 送起来。
“小妖精,你现在越来越主动,也越来越勾人了。”他一边撞击着她,一边狠狠揉搓着那两座玉峰,这是他的,只是他的。
风氛已经很累了,她转身搂抱住某人那略窄又很有力的腰,含糊地哀求道:“恪,快点儿。”
受到鼓励的龙安恪加快了速度,最终将全部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人也伏到了她身上不动了。
风氛环抱着他精瘦的背,在他怀里蹭了蹭,咕哝道:“你怎么精神这么好,都不累吗?”
龙安恪低笑,“一点儿都不累,那是你体力太差。”
风氛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这样精神充沛,我有点儿担心。”
“嗯,担心什么?”
她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脸颊向两边用力扯了扯,恨恨地道:“我是不是得替你纳几个妾才能彻底满足你啊?”
龙安恪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低头紧跟着又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口气很是危险地道:“你敢!”
风氛一巴掌推开他俊美如谪仙的脸,略微嫌弃地道:“你弄得我每天都很累。”
“这样不好?”
“太操劳会受不了的。”
“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没事,氛儿的田会越来越肥。”龙安恪坏笑了几声,又贴着她的耳朵道:“现在氛儿的体力已经越来越好了,我很满意。”
风氛在他背上用力抓了两把以示愤怒。“真不会怀上吧?”整体这么勤劳,她非常担心。
“不会。”他很肯定地告诉她。
“真的?”
龙安恪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拉了薄被将两个人盖住,手在她腰间轻轻地按着,”我吃了药,成婚前不会让你怀上的。“
风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药没事吧?”
他不禁失笑,“没事。”
“那就好。”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龙安恪看着像只玩累了要休息的小猫一样的她,轻轻的笑了,“氛儿你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了。”
风氛无意识地嗯了声。
他怀念的眼神里带着笑,自言自语似的道:“太傅总是不经意地说起他的小女儿如何如何乖巧、漂亮,什么时候会说话,什么时候会走路……”
因为这样,他一直对她很感兴趣,直到有一天,父皇说太傅要带着他的女儿告老还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