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他用大毛巾帮她擦干,然后抱回床上,帮她穿上他为她挑选的丝质内裤和睡衣,然后他自己又回浴室冲洗一遍,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离去时,还舍不得地在她已被吻得红肿的唇上留连一番,才满足地离开,继续去忙他的事。
唐心怜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悠悠转醒。
她下了床,走出卧房,仆人说已帮她准备了晚餐,放在厨房预热着,还说老板出门时有吩咐不要吵她,难怪她睡得如此安稳,至于儿子的晚餐也不用她担心,诚诚已经被安娜喂饱了。
儿子今天玩了一整天,下午又和安娜学下西洋棋,用体力又花脑力,不到晚上八点就想上床睡觉了。
在这栋法国别墅里,唐心怜过得很安逸,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儿子的学业不能荒废,再请假下去恐怕不妥。
她把这件事告诉钟振东,提出想回台湾的要求。
“好,明天送他回台湾。”他一口答应。
唐心怜松了口气。“太好了,他请假太多次,我担心上课时数不够,会留级呢。”
钟振东搂着她的腰,安抚道:“放心,我会让人跟着照顾他,小学二年级的课业很简单,他没上到的课,我另外会派人教他,把没上到的内容补回来,诚诚很聪明,只要花点时间就可以把进度补上。”
唐心怜听了感激道:“谢谢你这么细心,那我今晚就去打包,明天一早走吗?”
“不,他走而已,你不用。”
“啊?什么?”
她呆愕地抬头瞪他,而他则坏坏地对她露出大野狼邪恶的笑容,眼底欲火大盛。
“上课的是他,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对她,他还没吃够呢!
第5章(1)
儿子被送回台湾上课后,在唐心怜努力争取下,一个礼拜后也跟着回到台湾了。
“是,我现在人在台湾了,真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回到家后,唐心怜打了通电话给阮湘萍。
原本这一趟去美国打算投靠好友一阵子,却因为被钟振东给劫到法国去而有了变数,无法好好地和阮湘萍相聚。
当时,阮湘萍被迷昏了,睡得很沈,她也只来得及留手机讯息给湘萍,说她和儿子临时有事离开,会再和她联络。
为了这件事,湘萍很生气,气她没事先商量,拍拍屁股就走了,偏偏唐心怜当时正处在身不由己当中,又不能告诉好友实话,只得猛传道歉讯息。
她和钟振东的事,实在说来话长,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若是让湘萍知道自己当时是跟男人走了,又好像太见色忘友,但是说自己是被强行带走,湘萍肯定会对钟振东印象大坏,说不定还会报警呢。
既然自己已下定决心和钟振东在一起,就不希望湘萍对钟振东有意见,她打算以后有机会介绍两人认识时再解释,便一直继续瞒着。
回到台湾后,她心想经过那么多天,还传简讯道歉,好友应该气消了,才敢鼓起勇气打电话给湘萍。
“你真是太不讲义气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一声不响地就走,留讯息也不行!你知道我当时多紧张吗?因为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个性。”
“是、是,我知道,是我错了,嘶——”
“怎么了?”
“没什么,腰疼……”
“活该!这是你不告而别的报应!”
唐心怜苦笑着,报应吗?那这报应也太让人害羞了,钟振东答应放她回台湾的前两晚,简直是需索无度,她不只腰疼,下面也好酸疼……
“是,这是我的报应,别生气了,等你回台湾,我再好好弥补你嘛!”
“哼,这可是你说的,告诉你,我还真的要回台湾一趟呢。”
“咦?真的?”
“本来在美国时,我就想跟你商量了,谁知道你居然跑了,哼!”
唐心怜怕湘萍骂个没完,赶忙转移话题,讨好地道:“你要回来真是太好了!告诉我时间,我去接机。”
“预计下礼拜天回台,飞机时间还在乔,确定后我会告诉你,你说的喔,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接机,要是没来,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一定去,记得把抵达时间告诉我,我会在机场痴痴地等你。”
她又说了些好话,还把儿子扯出来,说儿子也想念湘萍阿姨,湘萍才放过她,没再继续念她,改而说了其他一些事。
挂上电话后,唐心怜松了口气,湘萍就像她的姊妹一样,就算是亲姊妹还不见得有她和湘萍这么亲近呢。
其实她也很遗憾,在美国没有时间和湘萍相聚,这次湘萍回台湾,正好可以好好地畅谈叙旧一番。
她才刚从机场回来,便赶忙去整理行李,把换洗的衣物丢进洗衣机,然后将其他日用品一一归位。
忙完后,她正想脱了衣服去洗个澡时,动作突然停住,这屋子会不会装了摄影机?
不是她爱怀疑,实在是因为钟振东这男人有前科,而且对她好色,让人实在不太放心。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给他。
这支手机是钟振东给她的,说什么里头已帮她设定好他的专线,不管她人在哪个国家,都可以打这支找到他。
她不懂3C产品或是什么高科技通讯,却也知道这支手机的确有些不同,看起来和一般的智慧型手机很像,但实际上里头的高科技先进多了,钟振东有示范给她看过。
不过因为她怕自己记不住,所以只记怎么接电话和拨打,其他功能她一概没去用。
她正想拨出去,手机却先响了,来电显示写着“老公”两个字,不用说,是钟振东设定的。
她触碰了下荧幕,上头出现了钟振东的影像。
“小白兔。”
“不要一直叫我小白兔!”她抗议。
“好吧,老婆。”
“……”她脸红了下,唉,她还能说什么?跟他都做了好几次,他又说她这辈子都是他的,两人只差没去登记而已。“什么事?”她问。
“想不想我?”
“我才刚到家呢。”
“你是八点三十五分到家的,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唐心怜沉默,接着脸色拉下来,对着蛋幕上的钟振东发脾气。
“钟振东!你果然在屋内装了摄影机!我警告你,立刻把摄影机拆掉,否则我搬出去住!”
钟振东忙哄她。“老婆,别生气,我并没有在家里装摄影机,那太变态了。”
虽然他有考虑过,这样他人在国外时,就能随时打开程式,看看他的小白兔。
“你也知道这样做很变态,你敢发誓你没装摄影机?”
“好,我发誓,如果我有装,就让我抱着你时无法勃起。”
……天底下也只有这男人会发这种誓,不过对钟振东来说,这的确是毒誓,让他摸着小白兔迷人的胴体却不能做,那可是很残忍的。
唐心怜暂且相信他,却又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怎么知道我到家的时间?”
“小傻瓜,我问司机不就行了?”
“……”她瞪着荧幕上那张欠扁却俊美非凡的笑脸,钟振东不再像以前那样表现得像个绅士。褪去了伪装后,他的本性不再隐藏,完全显现出来,他会痞笑、坏笑、邪笑,以及yin/笑。
他脸皮很厚,说话滑头,与斯文沾不上边,也和绅士风度无缘,大野狼本性表露无遗,也完全不掩饰对她的好色和占有欲。
他答应给她自由,前提是必须向他报备。
“那你有没有在我身上装追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