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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点小愧疚,但比不上看仇人狼狈的样子,杜朵朵在心里笑翻了,眉眼染上欢欣色彩。

  “你指鹿为马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这女人……她笑得太开怀了,好歹掩饰一下,不要这么叫人恨。

  “哪里哪里,和你的赚钱能力不能比,瞧瞧这车很贵吧?全球限量品呀!我抢银行也没你快。”人都得罪一半了,全得罪了也不打紧,有仇不报,她憋着也难受。

  “等等,杜小朵,你想干什……杜朵朵——”杜东轩的声音由喉咙发出,又低又沉。

  如果眼神能穿透人体,任意妄为的杜朵朵已千穿百孔了。

  “哎呀!怎么又失手了,车子和主人都遭殃了,你快去洗洗别留下污渍,我实在太不应该了,老是笨手笨脚的,看在我还要养家活门的分上,你有怪勿怪,自认倒霉吧。”

  痛快呀!若是能让他的脸更黑,这世界就太美好了,一片鸟语花香,风光明媚,污水都清澈得能养鱼了。

  “妈咪,你欠我一支冰淇淋。”温款儿看着空了的小手,不忘讨价还价顺便捞点好处。

  杜朵朵挥挥手表示听见了,打开车门先把小丫头塞进车里,免得待会动起手脚误伤了。

  “我等一下还要到医院……”这一身湿粘不好见人。

  “哟!你家不是全都是万年老妖吗?怎么也会妖力尽失,是哪一个遭天谴的,我好带个水果篮去祝贺。”老天是长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呀!

  对于沐家的老老少少,除了早逝的沐奶奶外,杜朵朵没一个看顺眼的,觉得他们太做作了,老是戴着面具做人,笑起来很假又虚伪,明明在生气还摆出慈善家的恶心嘴脸。

  沐家在外的形象都很好,好到没人说一句坏话,面对群众谦逊有礼,每年在乡里捐钱送冬衣,博得美名,世人只记得他们施恩不望报的天大恩惠。

  私底下却是一个比一个高傲,一个比一个更面目可憎,他们一直以施恩者的眼神看待身分地位不如他们的劳动者,轻蔑、不齿、嫌恶,把人分等级,毫无利益可得的人、事、物都当成粪土。

  杜朵朵很讨厌沐家人,非常非常讨厌,因为沐家要扩充旧宅,买了那块地所以她们被迫搬离即将拆除的警察宿舍,连补偿金也没有就被限期搬家,只因那时她父亲巳经过世了,非公教人员不得住下,她们可以说是被沐家赶走的。

  “是我爷爷住院了,心肌梗塞。”幸好及时开刀挽回一命,若是拖得太久怕是回天乏术。

  杜朵朵一听,眉头扬得极高。“那个讨人厌的爷爷还没死?他有一百岁了吧!老得成妖了。”

  “七十五岁,而且他很喜欢你,说你飞扬跋扈的个性和他年轻时很像。”他说时忽地低笑,很难想象生性严谨冷酷的祖父最常挂在嘴上的居然不是自家儿孙,而是老骂他老顽固、老骨头的邻家小丫头,他常说这样的孩子最真。

  “谁像他,不要害我作恶梦了。”她突地打了个冷颤,全身起鸡皮疙瘩,好像有一百只毛毛虫从脚底爬过。

  超恶心。

  “在某一方面确实很像,都有不受控制的灵魂……”沐东轩近乎低喃的自语,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冷然。

  杜朵朵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她也不在意,对沐家人她一向没好感,尤其是眼前这个姓沐的,更是她的死对头,她巴不得与他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形同陌路。

  但是人能顺心如意吗?

  缘分这玩意儿很奇妙,想要它时它偏偏不来,不想要它却又悄然无息的来到,捉弄着男男女女。

  不过,对沐东轩而言,这倒是令人惊喜的礼物。

  第3章(1)

  “杜朵朵,你又带款儿在外头乱吃东西了是不是?”

  河东一狮吼,寒毛掉满地。

  “没有,没有,我最守规矩了,哪敢在禁令下喂食小动物,老佛爷要明察秋毫,我们是饿着肚子回家的,只喝了一杯现榨果汁,而且还不加糖,贵得要命。”杜朵朵打死不承认。

  点头如捣蒜的小人精跟着点头,两张可怜兮兮的脸如出一辙,装出饥饿三十的受难儿神情,表示她们饿得可以啃下一条牛腿,不管家里的煮饭婆煮了什么都能海吞下肚。

  其实她们的确还吃得下,因为跳电的缘故,今天晚餐比平时慢了一小时,先前吃下的垃圾食物差不多快消化光了,吃货杜朵朵自认在“发育中”,胃口比其他人大多了。

  不过说穿了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贪吃。

  爱吃鬼有什么不吃的,幸好家族遗传了不易发胖的体质,不然依她的吃法早就吃成一头猪了。

  而掌厨者的好厨艺也是她们饿得快的主因之一,家里五个女性,除去两只油水不沾的米虫外,其他三人都有大师级的好手艺,煮出来的菜既健康又美味,不输饭店大厨。

  “少给我装无辜,你会守规矩,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款儿还小,不许你带坏她。”杜家都是再老实不过的老实人,怎会生出个满嘴胡话的小滑头,两眼睁得大大的还能说瞎话。

  杜朵朵用力地眨眼,还真给她眨出两滴泪珠子。“天地良心,我修身养性很久了,有空还念念经,吃两天早斋,你看我瘦了吧!面有菜色,我是真心悔改,打算从良……”

  一记栗爆又狠又快的落下。

  “从什么良,你想气死我不成,美国米吃多了忘了怎么说话呀?这种不三不四的话再让我听见,我用肥皂水洗你的嘴巴。”为什么她不能像暖暖一样乖巧听话,别让她头疼呢?

  分明是来讨债的,没一刻安分。

  “妈,你出手太重了,想打死你女儿呀!虽然我是医生也没办法自救,你要手下留情。”杜朵朵抱头鼠窜,不住地揉揉被打的部位,心里十分委屈,她这么大了能打家暴电话吗?

  本来她是家里最得宠的小孩,身为么女总有很多的“特权”,妈疼爸宠,祖母当成宝,呵护备至的放纵她,他们只管宠不管教,才会养出她不爱受拘束的野性子。

  可是温款儿的到来便是她失宠的开始,那时她当警察的父亲已不在人世了,面对粉嫩嫩的新生命,三个月大就会吐泡泡的小女婴,谁不拿她当心肝宝贝疼入心坎里。

  这才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小小的手指头,小小的脚指头,嘴巴也小小的,努力地吸奶,包括杜朵朵在内,谁能不多心疼她几分,盼着她快快长大,软糯糯地喊人。

  可惜在温款儿那段最童真的年纪,杜朵朵人在美国西岸,只能透过视讯看外甥女的成长,那几年也是她最辛苦的时期,一边打工一边尽快吸收专业知识,一天二十四小时当四十八小时用,将课堂上教的用在临床上,在指导教授的带领下进了手术房,当了半年多的无照医生。

  对外说法是实习医生,实际上则是主刀医生,一上了手术台,她的天分无可隐藏,曾被当时在场的医生誉为“魔术师的手”,凡是她执刀的手术从无失败过,完美无缺。

  “你还敢哇哇哇的叫屈,款儿衣服上的饼干屑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手上有捉过炸鸡翅的油溃,你当你妈眼睛瞎了呀!打你是让你长点教训,不要老想着做坏事不会被逮到。”从三岁看到大,女儿屁股有几根毛,当妈的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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