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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倪语霏困窘的松开对身旁男人的环抱。她听到顾厚诤的声音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不过她也很讶异,靳炜烈会对顾厚诤做那样暴力的警告。

  “现在知道也不晚。”平静回话,顾厚谦将视线调向好友,“你遇上什么难题?为何会说你不会再逃避和倪小姐的感情?”

  “我明白你的关心,可这说来话长,改天我再找时间告诉你。”

  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好友知道他的过去,只是语霏刚刚才误以为他犹豫的念头再起,试图逃开她,这时不适合提起那段晦涩的过往,加深她的担忧。

  敏锐的收到他有所顾虑的讯息,顾厚谦点头没再追问。

  顾厚诤也未碎嘴探问,他个性是大而化之没错,但他也明白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忌讳的隐私。

  “不好意思,昨天让你们看笑话了。”倪语霏微窘的为昨天麻烦到顾家兄妹道歉。

  “别这么说,大家说来都是朋友,帮你是应该。”顾厚谦爽朗笑道。

  “昨天的忙是应该帮,至于当语霏假男友的忙,你就不用出面了。”

  “那只是举手之劳,我很乐意帮。”望向好友始终揽着倪语霏的占有姿态,顾厚谦不意外他已经知道她找他充当假男友,反而兴起捉弄念头。

  “要是不怕被我拆骨头,你就尽管帮没关系。”纵使是好友,他也无法忍受他当自己心爱女人的假男友。

  “顾先生是好意,你别把话讲得这么吓人。”倪语霏轻拉他衣袖提点。毕竟是她先请人帮忙的。

  “哥,靳大哥不但想拆我的骨头,现在连你的他也想拆,这叫不叫有异性没人性?”了解老哥的捉弄意思,顾厚诤不怕死的凑一脚。

  “他没异性时好像也酷得没啥人性,久久才北上找我们叙旧一次。”

  “说的也是,我们兄弟俩交友不慎哟!”

  “你们两个再耍嘴皮子没关系,到时候买不到闲云酒庄的酒,可别怪我。”靳炜烈没好气的瞪睨两人。这两个家伙皮在痒了,逮到机会居然一人一句调侃他。

  “知道、知道,我跟厚诤这就离开,不妨碍你跟倪小姐谈情说爱行了吧!”

  提醒倪语霏她的车子还在他们店前后,顾厚谦随即与弟弟相偕离去。炜烈酿的酒在他们店里的销售量可是第一的,万一真惹毛他,买不到他酿的酒就亏大了。

  “你对你的朋友有点凶。”等大门关上,倪语霏轻声对身旁男人表示。虽然她因顾厚谦离去前那句不妨碍炜烈跟她谈情说爱的揶揄,感到一阵困窘,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

  “是他们两个欠凶,这样损我。”真正交友不慎的,是他。将她散落颊边的发丝勾至她耳后,他低柔的问:“你的身体还好吗?”

  微怔,等意会到他指的是昨晚他对她欲罢不能的缠绵激情,倪语霏顿时绋红双颊,腼腆的点头。“那个,有件事……”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见她欲言又止,他眸光温柔的鼓舞她。

  “就……昨天我虽然有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要在久别重逢的学妹家住一晚,但今天是假日,我怕我回去后,爸会叫我去相亲,所以,你能不能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陪我回家一趟,让我爸妈知道我们在交往?”

  炜烈是表达了他的心意,也表示不会再逃避这份感情,可她无法确定,他是否只愿意当她的地下情人?

  “好,我陪你回去。”

  “你不用考虑?”

  “我明白在承认对你的感情之后,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你父母,再说,我都无法同意厚谦当你的假男友了,又岂能眼睁睁看你和别人相亲?只是我曾是医生的那一段,在你爸妈面前我会省略不提,请你体谅。”

  “我懂,你照你的意思做,不必勉强自己。”

  撇开提及伤他甚深的过去,他的情绪势必有所起伏不说。爸若晓得炜烈就是欧烈菲斯,极可能会要他立刻加入倪氏医院,这对他肯定是一种为难,她能了解他的有所保留。

  靳炜烈感动的轻啄她小嘴。“你先去泡个澡,身体会舒服些,晚点我们再去见你爸妈。”

  倪家客厅里,倪奎量与妻子曹敏芝惊讶的看着与女儿一起进屋的年轻男子,那出众的非凡相貌,令阅人无数的两人也不禁在心里赞叹。

  “语霏,这位先生是?”倪奎量问。

  回答的是靳炜烈。“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靳炜烈,是语霏的男朋友。”

  “男朋友?”夫妇俩同样惊诧。女儿从没告诉他们有喜欢的对象,怎会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接收到母亲投来的质疑眸光,倪语霏微窘的坦白,“炜烈其实就是前阵子我提到那位车祸受伤的朋友,因为那时候我们还没确定彼此的心意,也就没多说。现在我们已经正式交往,所以我带他回来介绍给爸妈认识。”

  “原来是这样,大家先坐下再聊吧。”曹敏芝了解后亲切的招呼靳炜烈入座,再吩咐管家泡茶,脸上始终挂着笑,很开心女儿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靳先生住哪儿,家里还有哪些人?”相对于妻子的笑容可掬,倪奎量就严肃许多,一坐下便提出问题。

  倪语霏暗自心惊。爸爸会对炜烈做些监定性的询问她不意外,可这种敏感的问题,要炜烈如何回答?她担忧的望向他,只听他沉稳简要的淡答——

  “我在台北有房子,但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住台中,我父母很早就离婚,我妈已经过世,家里并没有其他人。”

  “只有一个人,你凡事辛苦了。”曹敏芝语气带着母爱的怜惜说道。

  靳炜烈朝她浅笑回道:“不辛苦,习惯就好,而且这些年我在台中遇见一位待我有如亲生儿子的老人家,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你从事什么工作?”未表现出对他单薄家庭背景的介意,倪奎量再度提问。

  “我在酿酒。”

  “酿酒?”倪奎量忍不住皱眉头,“酒精害人不浅,你什么工作不做,怎会跑去酿酒?”

  “爸,你干么说得好像炜烈专门制酒害人一样,酿酒是一门专业,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酿酒师,再说,炜烈酿的是高级玫瑰酒与葡萄酒,闲云酒庄也因为他过人的酿酒技术,成为众多酒庄中的翘楚,炜烈很优秀。”倪语霏立刻为男友说话。爸的评论委实有看轻他的意思。

  靳炜烈轻拍她挽着他的手,很感动她为他说话,可他没说什么,毕竟酿酒这行业对某些人来说,是容易带上偏见。

  “闲云酒庄?我记得有几位朋友家里办喜事时,宴会上选用的好像就是这家酒庄出产的玫瑰酒,喝起来特别香醉可口呢!”曹敏芝帮腔道。

  倪语霏连连点头,等送上茶的管家退下后马上附和,“那就是炜烈酿的玫瑰酒,深获好评。爸陪妈去参加过婚宴,一定也喝过这种酒,难道爸觉得难喝?”

  “这不是他酿的酒好不好喝的问题,而是即使他是个再优秀的酿酒师,依然不适合你。”

  “伯父这话是什么意思?”靳炜烈眉头微蹙的问。

  倪语霏与曹敏芝也等着他的答案。

  “请你先回答我,你是以结婚为前提和语霏交往吗?”

  “伯父的问题前后矛盾了,先是说我不适合语霏,这会儿又问我是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和她交往,如果伯父有任何意见,麻烦请你直接将话挑明来说。”靳炜烈的声线微沉,不怎么喜欢倪奎量听来别有寓意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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