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靖恼恨自己看不到,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她在搞什么,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人很毛!
“你现在解开还来得及,否则本王——唔!”他冷沉的声音突然变得压抑,因为水儿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饶是再强的男人,命根子被人家抓住,多少都会觉得气虚。
“你在我那里涂什么!”前头还能恶声恶气的质问,但此刻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让他的声音都冷硬不起来了。
“这个叫做神仙油,可是个好宝贝呢,听说涂了这个,做起来会很舒服喔。”白雨潇愉快的说,嗓音又软又甜。赵老头说把这东西涂在男人的那里,可以减缓女人的不适。
白雨潇曾经听三师姐花千千说过,男人的这里是最敏感的,随便挑逗都会让男人喊爹叫娘的着火,她将神仙油涂在上头,又是摸又是揉的,果然就瞧见司流靖胀红着脸,急促的呼吸让胸膛起伏剧烈。
男人这话儿可真神奇,亲眼见到“他”在自己的左搓右揉下变得一柱擎天,原来这话儿可以变得这么大,难怪她会觉得疼呢,想到这里,她有些气,禁不住用力的捏了下。
司流靖倒抽了口气。“轻一点!”
哼,你也知道疼啊?白雨潇暗暗得意,能够掌握男人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呀,瞧他任她宰割的样子,原来只要掌握得当,女人也可以让男人嗯嗯唉唉的。她好奇的盯着司流靖,果不其然,在她的按摩之下,原本阴沉的脸色渐渐染上红潮,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王爷,舒服吗?”她的嗲音拉得老长。
“你把我绑着,怎么会舒服!”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舒服,你这话儿能这么威武?
“王爷别急,水儿会让您更舒服些。”
白雨潇差点没被自己嗲声嗲气的声音给笑死,其实她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只是故意装狐媚,没想到却差点先把自己给逗笑,她极力憋着不笑出声。
司流靖很不想承认,可她的确把他弄得很舒服,却也很不满足,yu/望一旦被撩起,就如同一个无底洞,会渴望得更多。
他忍不住催促。“够了,快点坐上来!”
喔对了,差点忘了,她还得帮他解毒才行,这涂的滋润度也够了,应该不会疼吧?于是她用帕子擦了手,提起身子从那话儿上慢慢坐下去。
被挤压的感觉一来,司流靖舒服得想要呻/吟,不得不说,她帮他按摩这招还是让他很享受的,这女人虽然大胆,却也很够味,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开始能忍受她了?大概是觉得新鲜有趣吧,毕竟后院的女人都对他敬畏仰慕,而他从不让她们掌控自己,每次行房,他都是迅速利落的冲撞了事。
对于房事,他只当是发泄需求,从来不玩花样,也不沉迷此道,被她如此侍候,突然觉得还不错,只不过就是不够痛快,她把他的欲火煽得太炽热,动作却这么慢,简直急死人。
他等不及,恨不得一鼓作气的顶进去,这时身上一凉,她突然离开了。
“你又要去哪里?”他龇牙的质问道,她胆敢做到一半就走?简直是……欠人收拾!现在他不只欲火旺,怒火也旺,这该死的女人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却又突然停下来,让他真想狠狠折磨她!
“那个……太大了嘛,会疼。”白雨潇咕哝着埋怨,心想赵老头根本是诓她的,说什么搽了这个神仙油会快乐似神仙,根本就是骗人的,她才进去一半,就觉得被顶得好疼,不敢再继续了。
司流靖忍着脾气哄她。“水儿乖,再试试,你不是搽了润滑油吗?不会疼的,会疼是因为你太紧张了,这种事要放轻松才行,乖,再试试。”居然连他也开始用哄三岁小孩的语气说话了。
白雨潇被他连哄带骗的说服着,只好再尝试一次,偏偏整个过程只能由她主动,他只有被动的分儿,就像到嘴的肥肉一直在嘴边游走,闻得到却吃不到,到痒处却不用力,简直痛苦死了,他熬着、憋着,欲火无处可宣泄。
最后她实在怕了,任性的丢了一句不负责任的话。“还是不要了,下次吧。”
司流靖感觉自己某根绷紧的弦断了。她说不要了?她竟敢擅自说不要?!
他怒极,反而阴恻恻地笑了,很好,她把他绑了,裤子脱了,油也抹了,火都点着了,最后却当头浇下一盆冷水,说她不玩了。
他堂堂陵王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在床上这么耍过,她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也玩得太过头了。
“给你一次机会,立刻给我回来完事。”他冷冷的警告着,太过平静的语气反而有股森冷的寒意,让人没来由的一颤。
白雨潇小心翼翼的看着司流靖,她把人扒光后,又晾在床上置之不理,这么做的确有点不厚道,但想起上回他禽兽般的行径,她又觉得自己没错了。
“还是下次吧,上回你弄疼我,这次我让你难受,就当一报还一报,两不相欠。”
敢情这种事还可以一报还一报,两不相欠的?司流靖气得额角青筋凸起,很好,别说解毒了,被她搞到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他会让她知道,别惹怒欲求不满的男人,那绝对比惹上一头凶狠的兽还要严重十倍。
白雨潇知道他生气了,便好心的帮他用被子遮挡一下。
“你别气,我去熬碗药给你,喝了降火气。”说完,她就想当作没事般的离开,却突然听到“蹦答”一声,她愣住,还反应不过来,下一刻已被司流靖给狠狠抱住。
“啊!”想不到他居然扯断了绳子?她吓得大叫,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你胆子不小,敢这么对我?”他龇牙咧嘴的冷笑,每一字都是磨着牙挤出来的,听起来着实寒人。
白雨潇心虚的慌了,赶紧求饶。“哎呀,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走开嘛,这叫闺房之乐。”
“你还有理?信不信我把你也绑在床上!”
开玩笑,如果被他绑了,她不死也剩半条命,为了浇熄他的怒火,她赶忙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让威胁的话再说出口,又亲又吮的讨好他。
司流靖欲火正旺,立刻将她压回床上,拿回主导权,男人的征服欲如狂风暴雨般的袭来,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触碰这片水嫩的肌肤,虽然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这具身子胸是胸,腰是腰,肌肤滑嫩如玉,触感极好。
仿佛像是惩罚,他一边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吮咬出点点红痕,一边抬起她的腿,熟门熟路的找到入口,随即腰一挺,激出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到她的嗯嗯唉唉,怒火和欲火总算得以宣泄。
她那处地方的确是太紧了些,他突然想通了什么,禁不住感到好笑,若不是因为她那处又窄又紧,他都要怀疑她对男人很有一套了,原来这女人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还真是令人好气又好笑。
“敢绑我?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这么玩!”
白雨潇被他用力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为了让他消气,双手只能讨好的攀紧他的肩,把脸埋在他颈窝,呜呜的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识相的求饶让他心中一软,便放慢了冲撞的动作。好吧,他承认,他虽然很气,却也觉得这样很有乐趣,也很痛快,那地方又窄又小,分明还是刚开苞的处子,还敢学浪荡豪放女?真不知该罚她还是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