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柔软贴上他坚硬的胸膛,小嘴印上他的唇,双办微张,伸出的小舌似在舔着糖儿一般,滑过他的唇,吐露芬芳。
段长渊等的就是她主动,他也微张唇,邀请她的进入,当那小舌如顽皮的小蛇一般,在他唇里挑逗时,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卷住她的小舌吸吮着,做为欢迎的回礼。
其实她真是被/yin/毒/yin/得傻了,做这档子事,哪有男人会疼的,最后都是女人被弄哭,但她无法思考,只认定是她压着他,所以这回算她回敬他。
“我警告你,这一回只准我压你,不准你压我!”
“行,你想怎么压,就怎么压。”
他猛然抱起她,转身回到卧房里,虽然适才闹了一阵子,不过手下们早就得了他的命令,不管闹得多大都不会有人闯进来,所以段长渊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他只怕她事后不认帐。
他抱她上床,让她继续坐在自己身上,而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物脱了,伸手帮她一把,将她压回胸膛。
压吧!只要她高兴,能消气,她骑在他上头也无所谓。
第20章(1)
放开手脚,再没了顾虑,虞宝儿只想在这销魂的感觉中,放荡自己一回。
/yin/药发作时,一沾上了段长渊的身子,她什么都豁出去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吃了他。
她亲吻着他的脸,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口上摩着,灵活的小舌还顽皮地舔着他耳后的敏感处。
段长渊一开始是真的打算让她随心所欲,不过在被她逗弄出一团压不住的欲火后,忍不住收紧双臂,主动索吻,想把身上的娇人儿给揉入身体里。
虞宝儿的小嘴被他狠狠含住,嘤咛一声,也激烈回应他。
明明两人不止一次欢快过,但这是她头一回如此主动、如此渴望他,她纤细的手在他身上每一处探索,揉着、摩搓着,被她抚摸过的地方,都撩起一把火,当她的手往下延伸,用那五根指头紧紧握住他那胀大之物时,他忍不住低喘出声,想拿回主动权,将她压回身下。
不过,他才一有动作,便又被她不客气地压回去,瞪着一双美眸,像只凶悍的小兽威胁他。
“说了我在上,你在下,今夜是我骑你,不是你骑我,听到没有!”她的样子虽凶狠,却十足的媚眼如丝,仙女般的美貌染了三分狐媚,既清且艳。
段长渊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威胁,从他这个角度看着高高坐在自己身上的虞宝儿,她取下头上的簪子,摇摇头,将一头黑缎般的长发摇下,披散如瀑,衬托一身白皙晶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那高耸的胸脯挺立出一双美丽的弧度。
她的蛮腰纤细,跨坐的双腿间,那柔软抵在他那物上,即使定力向来一流的段长渊,也不免有着血气沸腾之感。
不得不说,她现在展现出的妖娆妩媚,足以倾城天下,他甚至可以理解男人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受。
幸好,她这一面只有他看到,只有他能享受,想到这里,他的喉头已经干燥,需要她的吻来滋润。
虞宝儿面色桃红、明眸含波,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夺人气息的娇媚,她需要解药……
那被撕裂撑大的不适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这种痛比不上/yin/毒的折磨,就算疼,她也身不由己的想要被填满。
痛过之后,是满足,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臀、扭着腰,在她摆动时,形成一道让人着魔的美艳风情。
她感到越来越舒服,不像以往那样,总是被他折腾得全身酸疼,这一回是她折腾他,原来当那主宰的人是这么爽快,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色胀红,状似痛苦的表情,是这么得意的一件事。
其实她弄错了,段长渊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不够力,他恨不得她再快一点,他这是欲求不满而痛苦呀!
猛然,虞宝儿感到一阵痉挛,她这是达到极乐了,/yin/毒的折磨终于缓解了,先前那种想喊救命的躁动困扰着她,现在却好多了,也满足了。
她抽身离开,打算爬下床,脚踝却被人扣住。
她回过头,拧眉,“放开我的脚。”
“你去哪?”
“去浴房。”
段长渊先是一愣,继而黑眸微眯,里头的亮芒一闪一闪的,唇角也缓缓弯起一个颇为邪气的弧度。
“我的乖宝儿,解毒不是这样解的,咱们还没完事呢。”
虞宝儿心头咯噔一声,刚才还很老实的人,现在却看起来像是刚苏醒的一头老虎。
“怎么没结束,我好多了,完事了。”她继续要爬下床,但扣住脚踝的大掌,一个使力,将她给拖回来。
一个翻身,段长渊改而压在她身上。
“做什么?不准压我!”她想推开他,这人却如一块大石似的推不动。
“你若不信,运行内力试试。”
虞宝儿瞪着他,试着照做,却赫然发现他说得没错,她身上的/yin/毒并没有解,反而因为一动到内力,便更加燥热难耐。
“怎么会这样?!”她心中大惊,不明白怎么回事,她都已经跟他合欢了,照理说应该解毒了呀。
段长渊的唇来到她耳边,磁哑的嗓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拂着她耳。
“销魂泪是阴寒之毒,需要极阳来化解,我都还没释放,你又哪来的极阳之气可解毒?这阴阳调和之事尚未结束,依我说,才正要开始。”
她眨眨眼,傻愣地看着他,微张的小嘴,正好被他顺势用唇给捂上。
其实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她知晓与段长渊合欢可化解/yin/毒,却只知道表面,不知道里头的乾坤,以为只是男女脱光衣服,抱在一块了,该到位的事情做了,就可完事。
她又轮到下头,而且这一次再也没有机会翻身,段长渊一旦较真起来,轻骑踏步无法满足他,必须策马狂奔才能满足他隐藏在内敛情绪之下的炽情狂潮。
整个床榻如天崩地裂般的摇晃,结果到头来,她还是被压的那一个,却又该死的喜欢,全是因为/yin/药作祟。
她双手紧抱住他的肩,因为下身的冲撞,那又酸又甜蜜的折磨,让她欢欣得想要哭泣,在他身下呻/吟着、低泣着。
因为不甘心,所以十指也抓得特别用力,却发现让他更加兴奋,冲撞得更用力,让她的骨头都要散了。
她气不过,往他肩上狠咬一口,却想不到,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他身上,两腿盘着他的腰。
“为夫不压你,这样你总高兴了吧!”他在她耳边低笑。
她喘着气,心中的怨气解了不少,加上他温柔地哄着,整个人化成了水,柔弱无骨地抱着他,嗯了一声,因为情/yu正浓,她这一嗯声,特别娇软勾人。
她以为他这是妥协了,其实哪里知道他是在延长战术,因为他不想太快结束与她云雨欢好,所以才换了姿势,这样他才能吃她久一点,要她多一些。
等到差不多了,最后还是压回去,狠狠冲撞她,将蓄积体内那股热尽数释放,到了那个时候,虞宝儿也没力气跟他抗议了。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可在半夜时,又被他绵密的吻给弄醒,他说怕毒解得不干净,最好多做几次。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骄傲地拒绝他,却没料到几个亲吻抚摸,很快又让她呼吸急促,全身发热,又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