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有你就好了,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就好。”程士飞安慰她。
“士飞,我知道你一直想对我负责,你同情我的遭遇,可是一旦我们结婚,我不能给你一个有程家血脉的孩子,你总有一天会恨我的。更何况你又是程家的独子,程家的香火会断送在我手里的,你难道不明白?”
“我之所以要娶你为妻并非只是为了表示对你负责,更不是同情你,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再说不能生育我们可以认养孩子,就算不认养也无所谓,有没有孩子对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你现在说得轻松简单,以后如果你后悔了我怎么办?我没办法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是个宽宏大量的女人,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她终于全盘说出她的恐惧。
“我不会那样的,傻瓜。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原来是这样。你仔细的听清楚,我程士飞这一生只会娶一个女人,她就叫张盈柔,有了你,我不可能会去讨什么小老婆。”他对她保证。
“可是你要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这你大可放心,爸早就认定他的儿媳妇非你莫属,一知道我找到了你,他还吩咐我绑也要把你绑回去,他是个开明的人,才不会在乎这种事。”他现在只觉得心中的乌云一扫而空,心头甚是舒畅。
“但是我——”
程士飞以吻封住她的话,他了解她的忧虑。天啊!那场车祸造成的悲剧还不够吗?好不容易他们即将苦尽甘来,竟然又出现这种问题。
“如果让我遇见那个姓冯的,我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她,她竟然这样子对你!我可怜的小柔,你一味的把苦水往肚子里吞,如果我没发现那天早上只是场骗局,从此便拂袖而去,那你岂不是要牺牲一生的幸福了?”
他揉揉她的小脑袋,疼惜她肯为他牺牲的想法,她生来就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偏偏她又那么善良,什么悲伤无奈都默默承受,也该是让她尝尝幸福滋味的时候了。
“士飞……”她叫着他的名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是我太好骗了。我还真该感谢唐以达,还好我那一巴掌被他拦住了,否则我一定会愧疚得不得了。”
“我不会怪你的。”因为那是他最真诚的表现,那表示他在乎她。
“我会怪我自己,自从四年前打了你一巴掌,我的手疼到现在还没好。”
张盈柔立刻捧起他的手亲吻。“我不怪你,不怪你。”
他的手滑向她的发际,两人的目光交缠在一起。他将头俯向她,她颤抖的深吸了一口气,轻启唇瓣迎接他的吻,并将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唇里,挑逗她的舌,她本能的回应他,感觉他的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并且充满了怜惜。
夜凉如水,程士飞却感觉炽热如火,他技巧娴熟的加重力道,一手轻柔的解开她的衬衫,又替她褪去牛仔裤,张盈柔仅着白色的内衣裤,看起来真是要命的性感。
她羞赧的样子使他悸动不已,她一直都是他的人,以她的个性是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更深一层的发展,唯一有这个特权的人是他。他感动的亲吻她,她渐渐融化在他怀里,温顺的任他抚弄她的娇躯。
“可以吗?”他眼中诉说着对她的饥渴,浓烈的欲火燃上了眸子,但他想征求她的同意。
张盈柔轻轻的点了头,莫名的羞涩使她不敢望进他充满渴望的眸里。
他猛然将她横抱起来进入主卧室,将她轻放在大床的中央,在她的注视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
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面孔和胸膛显得无比粗犷,看起来健美且有力,就像她记忆中一样的俊美。
“摸摸我,感觉我的存在。”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她探索般的抚摸他紧绷的肌理,惹得他心猿意马,发出浊重的喘息,他的躯体因激情而颤动。
他轻捧住她柔软的乳房,隔着胸罩对她敏感的蓓蕾忽重忽轻的揉捏,他不急着脱去她最后的束缚,反而隔着小障碍将她的热情撩拨到最高点。
在她的喘息声中,他的唇代替了手的动作,隔着半透明的薄罩吸吮轻咬,使她的欲望逐渐增强。他灵巧的手来到她身体的下方,亲昵的抚弄使她发出呻吟,那细碎的呻吟声更撩起了他的欲火。
“你爱我吗?”他因激情而沙哑的低喊,他的坚硬需要获得释放。以健壮的大腿压住她,不许她闪躲他的碰触。“你爱我吗?”他持续的逼问,并感觉到她的濡湿,他几乎要放弃坚持。
张盈柔拉下自己的胸罩,要他的唇真实的碰触她疼痛的乳尖。
“不。”他拉好她的胸罩,盖住那丰盈的乳房及红润娇俏的顶点。“看着我。”他捧着她的脸,被她眼中迷蒙的激情吸引住。她对他隔着衣物的碰触感到沮丧,她要他真实的碰触她,他读出了她的心思。“说你爱我,我便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的手钻进了她的底裤,寻找她的湿润,这亲密的动作使她再度呻吟出声。
“亲爱的,说你爱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些话,他承受的极限已到。
“我爱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她幽幽的指控,眼睛也红了一圈,喘息依然那么急促。
程士飞立刻扯掉她的障碍,迅速的进入她,转回她想扭开的身子,将她填满。她的抗议全化为一声嘤咛,两人紧紧的密合,炽热的血液在体内澎湃,他开始热切的在她体内冲刺,她则包容他的需索,使完美的律动达到高潮。
他吻着她激情过后所流下的泪,喜悦的接受她对他吐露爱意,她带着哭意背对着他。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要逼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够了吧!”她哭喊着。
一旦对他说出了爱意,那就等于赤裸裸的等着他宰割了,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这令她极度的不安,她害怕他会以此来嘲笑她,然后一走了之。
“不够。”他扳回她的身子,万分爱怜的吻她。“我要听你说,不管多少次对我永远都不够。别哭了,是我不好,常常把你惹哭。”
本来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她在心中暗骂,不想理会他。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触到她的手指,她这才发现程士飞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枚戒指,正套进她细白的手指。
“喜欢吗?我的老婆。”
“你还没向我求婚。”她幽幽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程士飞立刻将戒指抽离她的细指,爬下床,单脚跪地,即使不着寸缕,但仍不减他的丰采,他以浑厚低沉的嗓音感性的说:“张盈柔小姐,我愿意用一辈子来疼惜你、保护你,请你嫁给我好吗?”
程士飞才说完,她的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往下掉,程士飞心想,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这么容易哭。
“你还没说你愿意呢!”他故作幽默的提醒她。
“你没有说你爱我。”她梨花带泪的指控。
程士飞真的服了她,再怎么厉害的男人遇到她,无不兵摧将折。老实说要说这三个字可要花他不少的勇气,但看她盈盈的泪光闪动,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爱你。”
她自动投入了他的怀抱,趴在他肩上低语:“我愿意,我愿意嫁给你。”她的喜悦感染了他,他为她戴上了戒指,然后替她扯掉了胸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