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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页

 

  他脸色微微一沉,明白白绸的用处,咬住她的耳垂,粗哑的道:“我们武将不兴那一套。”

  “还是垫着吧,免得别人闲言闲语。”她可不想过些日子听到她非完璧之身的传闻,流言会害死人。

  刑剑天想了一下,朝她水滩嫩唇重重一吻。“随你。”

  佟若善才刚把白绸垫好,洁白如玉的身子便被个粗鲁的汉子啃来啃去,翻过来又覆过去地咬出青青紫紫,一朵又一朵的红莓绽放,满布狗啃过的印子,初受宠爱的嫩/ru被揉得不成样子,惹得她不时逸出娇喘,“……轻、轻点,太重了,我……嗯!会痛……你这个莽夫!”他到底会不会?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莽夫,我三岁就在马背上长大,只会横冲直撞……”他用力一顶,忽地畅快无比。

  一声痛呼,佟若善把唇咬破了。

  经历了二十五个年头,第一次开荤,初尝肉味的刑剑天不知餍足,除了第一次泄得快,他接下来的表现有如上阵杀敌般勇猛,一顶顶到底,次次深入敌方巢穴,把娇嫩的身躯折磨得死去活来。

  习武之人体力旺盛可见一斑,天刚擦黑他就入了洞房,直到东方大白才有七分饱足感,他认为自己还能再战个几回,可是身娇体虚的小妻子已经兵败如山倒,声音嘶哑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他只好放她一马。

  简单的为两人清洗了一番,刑剑天拥着妻子入睡。

  觉得刚睡下没多久的佟若善是被摇醒的,她全身像被肢解过又拼起来似的酸痛不已,手臂连抬起来都没力气,她奋力的张开嘴问道:“他呢?”

  青蝉忍着笑,回道:“将军在院子打拳。”

  “嘁!他怎么不知累呀,是吃了增加十年功力的大补丸吗?”她惨兮兮的像团泥,他却健壮如牛,真是太不公平了。

  “等小姐……不,是夫人你去炼制金丹。”青蝉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了。

  “坏丫头,连你也打趣我,过个一、两年我给你找个庄稼汉嫁了,让你土里刨食过过苦日子。”丫鬟不能宠,瞧瞧她都宠出什么人,连主子也敢取笑。

  “种田人好,不怕没粮食,到时夫人送奴婢一百亩地当嫁妆,奴婢就能把土地租出去当个地主婆。”

  “你哟!没出息……”佟若善想要伸手戳她一下,却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噢!这腰……动不了。

  “没出息总好过心大的,夫人,你很难受吧,青桐已经去提热水了,一会儿夫人泡一泡解个乏。”青蝉拿了件素白亵衣,轻柔地为主子穿上,见她疼得皱眉,赶紧揉腰捏手。

  “嗯……”泡泡热水澡也好,佟若善不舒服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这时青桐和青芽合力抬了装有热水的木桶进来,沐间在寝居后头,与寝居相连通,以一座八扇的山水屏风隔开,里面有一只半人高的浴桶,容得下两个人的宽度。

  举步维艰的佟若善被青蝉和青丝扶着走进沐间,脱力的娇软身子一浸入泡有舒缓药粉的桶子里,微微烫肤的热水让佟若善舒畅得吁出一口气,瞬间有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

  “青芽,你手劲大,帮我捏捏腰颈。”那浑人没个分寸,简直想让她死呀,他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吗?

  “是的,夫人。”青芽放下手中的水瓢子,时轻时重的揉按她的穴位,帮她推开结起的硬块。

  懂穴位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手揉按的功夫教人舒服得昏昏欲睡,靠在桶沿打盹的佟若善根本不晓得身后的人换了,她哼哼嗯嗯的像被主人挠肚的猫儿,佣懒至极着蜷起脚指头。

  “……嗯!嗯!青芽,你的力道拿捏得真好,腰下左侧再按一下……对,就是那个点,又酸又麻……你家将军下手真没轻重,八百年没吃过肉也不用那么心急……”她下身那处都肿了,红得像被摧残过的落花,她自个儿看了都心疼自己。

  她应该制定家庭规章,每逢三、六、九才行房一次,余下日子荣养身子,不然日日这般操劳,他那刑克男之名就要四度落实了,而且她现在就可以判断她的死因,绝对是累死的,而且验无致命外伤,让大伙儿又有谈资。

  “……一定要让他照表操课……每次不得多于一个时辰……那个没节制的混蛋,他怎么不把我当敌人杀了……”省得他费尽心思折腾她。

  “什么叫照表操课?”

  “嗯!就是……”佟若善仔细的解释一番,这才问道:“青芽,你的声音怎么变低沉了?”说完,她好笑的微勾起唇,这样的对白好像小红帽和狼外婆。

  “风寒。”

  佟若善身疲心也乏,警觉性完全丧失,不疑有他。“喔!咱们的箱笼里还有两万多颗感冒片,一次两颗日服三次,两日份,别忘了。”

  一回京就忙着处理终身大事,以及和老妖婆缠斗,她几乎忘了她们在建康做的成药,此时才想起来。

  “感冒片?”她又制新药了?

  “嗯!专治风寒的……”咦!她不是晓得吗,怎么会这么问?佟若善还来不及细想,只觉得眼皮一直往下沉,思绪赶不上睡神。

  “有多少全卖给我。”边疆士兵正因春寒而苦恼不已,有速成药片就能省下熬煮功夫,还能省下柴火。

  “……好。”她鼻音重的应了一声,眼睛跟着闭上了,垂下的前额撞到桶沿,猛地一痛打了个激灵,同一时间感觉到一只手滑向她大腿内侧。“青芽,你在干什么,我不搞蕾丝……”她猛地回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气。“啊!怎么是你?!”

  吓!她到底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她懊恼得想大吼。

  “看到我很意外?”刑剑天轻挑着眉,似是在说,不是我是谁,你还想见到谁呀!

  “你不是在打拳?”佟若善话锋一转。

  “打完了。”刑剑天把衣服一脱,赤/裸着身子踏入浴桶,半满的水溢高,他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背向他。

  他这番亲昵的举动,让她白惨惨的脸色更白了。“你……你可不要再来了,我吃不消。”

  他取笑的一哼,一口咬上她雪白玉颈,吮出一朵花来。“我是莽夫不是禽兽,把你累晕了我得不偿失。”

  她昨夜真的晕过去好几回,又被他闹醒了,最后两回她是半睡半醒,让他小有愧意,不敢太下狠手。

  佟若善这才松了口气。“快点,别耽搁了,我们还要去敬茶,去迟了怕长辈不快……”

  想到要敬茶,她急着起身,刑剑天却轻轻按住她滑腻的双肩,将她安妥的搂入怀里。“不急,昨天大家都喝高了,有些人起不了身,我让人去各房各院通知了,敬茶往后延两个时辰,你还能睡个回笼觉。”

  “这样也成?”

  她已经做好了表面上要当个谦良恭顺好媳妇的准备,让诸位眼高的长辈挑不出毛病,他们讥着、讽着、嘲着,她便忍着、受着、笑着,出手不打笑脸人,她一直笑盈盈的,人家也无从戳她心窝。

  “在这个府中我就是规矩,规矩由我定,我说了算。”如今的将军府是他一力独撑,没有他,十年必败。

  佟若善忽然觉得自己膨胀了十倍,因为她的丈夫是高山一般的大神。“你好威武,我太崇拜你了。”

  刑剑天明显被她的话取悦了,嘴角扬得更高了。“我是你的男人,记住了。”

  “嗯!嗯!”她点头如小鸡啄米,好不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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