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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页

 

  邬深深走向看似“近乡情怯”的丈夫,却不料战止的“无比英勇”在闻到邬深深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体香时,当场就缴械投降了。

  他将日思夜想的娇躯搂入怀里,攫住那近在眼前的红唇,含在唇里用力的吸吮,一手轻车熟路的探入她的里衣,覆上她的丰盈柔软。

  那感觉一如当初的美好……不,是更好了,那颤生生的浑圆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大,他将她的衣服褪下来,那白若凝脂的浑圆,那顶端殷红小巧的蓓蕾勾人心魄,战止急不可耐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的吻带着久违的熟悉还有迫不及待,被他这般碰触,像有股酥麻的电流忽地窜起,引发她一连串不由自主的战傈。

  当战止转移阵地,用舌尖去舔弄她那殷红的蓓蕾,她难受的去推他,猫儿似的“哼哼”了出来。

  她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娇嗔,引得战止更加动情,身下已是坚硬如铁。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衣物,用腿分开她的,坚定的深深闯入,一触到底。

  他听见邬深深的闷哼。

  这不能怪他没有情调,要求一个尝过情滋味,却憋了四年,只能靠五兄弟协助的男人,在看见梦寐以求的美味时不放开肚皮开吃,还要求吃相要好看,是强人所难,他办不到!

  陌生又奇异的感觉潮水般的涌来,战止很快将她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发现她的内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倾情宣泄后才抽身。

  邬深深瘫在床上,像搁浅在海滩上的鱼,脑子是空的,眼神是迷离的,还没有从极致的快慰中缓过神来。

  战止没叫人,他让她别动,先给自己擦去一身汗,又拿了帕子帮她清理。

  清理后两人并排躺着,战止把她搂过来,躺在自己胳膊上,然后低下头来亲她。“没有满足吗?”

  她摇头。

  “发现我的技术退步?”

  邬深深摇头又点头。

  “那是太舒服了?”

  邬深深翻白眼。她是快累死,不想动不想说话好吗?

  他亲着亲着,体内好不容易熄了的火噌地又冒了出来,手又开始不安分。和她在一起,总忍不住想要,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因为着实想念她了?

  邬深深躲一下没躲开,只好任他的手胡作非为,刚刚被重新开发的身体格外敏感,稍一逗弄就有了反应。

  战止用他不知何时又坚硬起来的坚挺顶了顶她,邪魅的低语,“你那里越来越好,我想了。”

  哪里越来越……邬深深羞得想要撞墙,不意那男人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从后面顶了进来,而她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反应,跟水龙头开关似的一拧就泛滥了。

  战止见她胸前的两只小兔随着的节奏起伏,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血脉债张,几乎发狂,也舒服得直想叹息。

  又一番缠绵之后,邬深深真的是累了,她闭目养神,动也不想动,听着战止下床去吩咐备水,然后用被子将她卷了起来,进了净房。

  热水的确缓解了她身上的不适和疲倦,战止替她擦干了头发,将她放回床上。“歇一会儿吧。”

  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的邬深深闭上眼,赠啊蹭的蹭进他的怀抱,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很快便传来她均匀轻微的呼吸声。

  战止十分餍足,抱着妻子,也阖上双眼。

  第十六章 你在哪我就在哪(2)

  两人这一觉没能睡上多久,就听到了剥啄的敲门声。

  “大爷,太太,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过来说,皇宫里来了圣旨,让大爷和太太赶紧过去。”

  战止睁眼。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赶紧喊人进来伺候,两人兵荒马乱的收拾后,坐上滑竿往大厅去了。

  来的是个面生的太监,圣旨加封已故觐国公,战老夫人诰封为超一品夫人,战止封为卫国公,邬氏诰封为一品夫人。

  随后小太监捧来长长的礼单,礼单卷成一束,置于盛放赏赐的托盘中。

  太监尖着公鸭嗓喊道:“领旨谢恩!”

  战老夫人和邬深深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臣妇叩谢陛下恩典!”

  丫鬟们将战老夫人和邬深深扶起,战止则让人打赏了太监特等的红封,小太监自然也领了个大红封,那太监又说了许多祝贺的话,满脸笑容的领着小太监登车而去。

  战老夫人也喜得阖不拢嘴,瞧着纷纷向前来道贺的下人,开口便叫人拿喜钱来赏。“除了喜钱,每人另外多发两个月的月例。”

  多发两个月的月例,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

  国公府喜气洋洋,晚上的接风宴也就是家宴,一家人热络的吃了顿晚饭,今天的喜事太多,战老夫人不胜酒力,便让身边的丫鬟扶着她入内去歇息了。

  既然酒足饭饱,邬深深也让人把酒菜撤了,喝过上好的碧螺春茶,夫妻俩缓缓的踩着月光,回到自己的院子。

  是夜,当一切都沉淀平静下来,就着花鸟落地架子灯的光线,两人偎在榻上共盖一张薄毯子说话。

  两人天南地北的聊,战止告诉她军中营区伙伴们的趣事,她抱着战止的胳膊告诉她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虽然有些事在彼此的信里都已经知道,但是听对方亲口说着,又是不同的感受。

  战止支起一只胳臂托着头,“你怀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是不回来,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真是小心眼,这是要开堂审人了吗?

  “刚开始是不想让你分心,后来想说都过去三个月了再提,你应该会气得跳脚,日子一直过去,就越来越没机会说,我想来又想去,还是没讲,再来,孩子就生下来了。”

  战止的脸彻底黑了,“我非要打你屁股不可!”

  “我不是存心的!”打她屁股?她又不是小孩,能看吗?绝不!

  见她像护贞操似的护着臀部,他把人逮过来,摸了一把她那拱翘的臀,“还敢说不是存心的,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要是一直逗留在军营里,恐怕连孩子娶亲了都没我的分!”

  “你要一辈子都留在军队里,那就真的没你什么事了。”他要真敢一辈子不回来,这种夫君要来干么?休了!

  “什么?”战止满脸菜色,知道她向来胆大包天,没想到她还真的没把他当回事。“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他动手便去搔她的胳肢窝。

  邬深深咯咯乱笑,小可怜一样的抓他的袖子。“别别别,饶了我,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家里、担心我,又要烦恼军队的事,我身边有娘有妹妹,你在军营里要有个什么闪失……我承受不起那个。”

  战止冷哼了下,重新躺下,“生那两个兔崽子很痛吧?”

  “这种事还用问,我以为只有一个,知道是两个的时候我把你臭骂了一顿还不解气。”

  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法一回就够了。

  “辛苦你了。”他亲吻她的额头。

  “这些年你也是。”夫妻互相体谅,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老实说那两个包子不是我自夸,长得还真像我,又俊又潇洒。”有某个父亲自吹自擂了起来。

  “你的孩子不然能像谁?”不过说自己的孩子又俊又潇洒,这是为人父母者的通病,无论如何,瘌痢头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好。

  过了一会儿,邬深深又问:“我们要在京城住下来吗?”

  “你喜欢这里的热闹繁华吗?”

  “从东北出来就一路赶车,晚上睡驿站,到了京城就进了国公府,哪有时间出去闲逛,至今我还分不出京城的东南西北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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