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些鹿,我还真没想过深姐儿有这些盘算,不瞒你说,我还真有些心痒,你和深姐儿是个脚踏实地的,我信得过,要不,这些钱也不必谈什么借和什么利息钱,就算上陆大叔一份,当作我投资了,可好?”
邬淮过世的那会儿他没有帮上忙,那就在这里用心了。
战止回去和邬深深一说,两人吃过饭后,趁着歇晌时间又去了陆家。
见到陆老三,邬深深直接说道:“陆大叔,往后鹿要是卖了钱,这笔帐咱们就六四分吧。”
陆老三嘿嘿一笑,从烟袋里抓了一撮这丫头上回给他买的烟丝,填上后,缓缓吸了一口。“丫头,做人要知足,我那银子也就一百多两,我也不要多,三七就成。”
邬深深咬牙,“成,您七我三。”自己的本钱少,钱拿少了也是应该的。
“傻丫头,是你七我三。”
邬深深使劲摇头,哽咽道:“这怎么能成?”
“丫头啊,你爹和大叔我可是结拜兄弟,我们可是歃过血的,以前呢,是淮哥照顾我,没想到这会儿你有口吃的也没忘记大叔,大叔哪能见利忘义?不说这些了,往后战小子上山抓鹿,可别忘记捎上我啊,大叔老归老,力气可还有一把。”
“那我可得发大叔工钱了。”邬深深说完,心里觉得畅快,生出几分豪气来。
“要得、要得,就发大叔一钱工钱好了。”陆老三也是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