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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页

 

  嘴上说了一个痛快,却没有听到他的反驳,她感觉有些不对,望向他,望进了一滩冷如地狱的死水,她瞬间浑身寒毛直立。

  但她不许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敛气焰,是他一直挑拨着她,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劣势,她要是不在上面踩一踩,那就是对不起她自己。明知道攻击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不出口气她不爽,何况他有可能真的有问题。

  于是两人就对望着,程毅良浑身透着冷气,夏瑜则是嚣张得像铁扇公主,不断地将火焰山的火往他身上拓。

  “怎么?被我说中了……啊!”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他的大掌如鹰爪紧紧箍住她的手臂,疼得她皱眉,“说不过就动手,真男人啊!”

  程毅良一向最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就因为她这些话轻易地动怒了,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种幼稚园水平的话居然让他生气了,他盯着她咬着的红唇,心头的火一阵一阵地直冒。下一刻,他喜怒无常地松开她的手,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你说得对,只做了半套是我不对,让亲爱的老婆质疑我的性能力,是我不好。”

  他的嗓音如三月春风,可他的眼神如腊月冷风,如刀一般割在她的身上,一时占了上风,夏瑜不觉得高兴,反而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感,她快速地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他,“离我远一点。”

  程毅良发出轻快的笑声,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如来时般的突然,匆匆离开了,一旁的梁助理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助理看着总裁阴暗的背影,额上悄悄地布满了汗,等着前方的人开口。

  “你先回去。”程毅良吩咐道。

  梁助理迟疑了一下,随即坐计程车离开了。程毅良则是坐在自己的车上,昏黑的光影中,他安静地沉思,如一个耐心的猎人,正虎视眈眈着他的猎物。

  另一边的夏瑜跟着夏父离开了宴会,夏父频频看向夏瑜,“我刚才看到程毅良跟你在说话。”

  夏瑜无力地笑了笑,“对啊。”

  “说什么?”夏父怀疑地看着她,程毅良跟夏瑜可不熟,居然主动找她说话。

  “还能说什么,就是打招呼。”她笑着说。

  “哦……”夏父沉吟了一下,“虽然我还满喜欢他的经商手段,可他毕竟是程家人,还是不要太亲近。”

  夏瑜点头称是,“当然啦。”心里很心虚,脸上却很镇定。

  夏父又跟她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接着拍拍她的肩膀,“不用太有压力,你爸还不老,公司的责任不用你一个人担,知道吗?”

  “知道啦,爸。”夏瑜撒娇地点头。

  以前也许还会埋怨爸妈太忙,不陪她,现在她却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拿起来就放不下。

  夏氏根基深厚,就为了个人想法放开夏氏,很多人就会失业。开公司就跟做人一样,要学会坚持,不能随随便便就要放弃,再忙、再累,也是自己挑选的路。夏瑜将头靠在夏父的肩膀上。

  “好啦,今天就跟爸回家住一晚吧。”夏父摸摸她的头。

  “不了,今天我还要回家,有一份报告要看,周末我再回家陪爸爸、妈妈。”

  “好,上车,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嗯。”

  第5章(2)

  十五分钟之后夏瑜到了自己住的公寓,上了楼,开了门走进家里,手按下开关,柔和的灯光充满了公寓。

  她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头,不舒服地摸着自己的脖颈,肚子却不适时地发出一阵咕噜声,刚刚宴会上她没有吃饱。

  家里也没有新鲜的食材,她看了看柜子,只有泡面。她心酸地泡泡面吃,在等泡面的过程,她从冰箱里拿出啤酒,大口大口地喝着。

  因为酒,她做错了事情,所以她在外面不喝酒,可她爱喝酒,没有酒感觉生活缺少了什么。所以她会关起门喝酒,喝多了也没关系,她在自己家里喝多,关别人什么事。

  一罐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她又开了一罐,喝了一半搁在流理台上,打开泡面盖,大口大口地吃着。泡面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在饥饿的时候格外的好吃,她吃得很香,吃几口再喝一大口啤酒,奇怪的搭配却让她大呼好爽。

  吃完泡面,她又拿了一包洋芋片,就着啤酒继续吃吃喝喝,最后将喝空的啤酒罐扔进了垃圾桶里,她打了一个饱嗝。

  四罐啤酒不会喝醉,不过她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靠在沙发上一会之后,她去浴室里洗澡,半眯着眼睛,傻乎乎地走出来。

  叮当,门铃响了。

  夏瑜的右眼皮跳了跳,她不安地按了一下眼皮,通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的人,心里有些惊讶,他怎么还会来找她?难道还嫌被她羞辱得不够彻底吗?她拍拍发热的脸颊,冷着脸打开门,“程先生,有何指教?”

  但她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下一刻程毅良突然上前一把抱住她,后脚一踢,直接关上了门。他的力气很大,她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盈,他毫不费劲地直接将她甩在了她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

  软绵绵的床垫让她瞬间失神一下;刻她抬起头,却看到他脸色阴森森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夏瑜,你玩火自焚了。”

  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男人的气味和呼吸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她,唇瓣上可以感到那明显的压力,她慢了好几拍才发现,她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占便宜了。

  她都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占她便宜,每一次都是出其不意,而且邪恶地引诱她沉浸其中,她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呜咽着挣扎着,她在他身下使劲地扭动着,努力地想要挣开。

  她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毕竟就在两个小时前,她还侮辱了他的身为男人的自尊,此刻他要报复她,她完全理解。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接触时才会发现他真的很危险。沉重的男性躯体如释重负般全部都压在她身上,毫不怜惜她娇小的身躯,更像是在嘲笑她试图妣蜉撼树。

  他的身体在发烫,夏瑜的肌肤敏感地感受那穿过层层衣物而来的热度,以及她小腹上坚挺的硬度,他的小腹之下,男性已茁壮成长,沉甸甸地抵着她。

  他的yu/望、他的侵略,不言而喻。第一次她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道,以及天生体格上的差异,这种无法摆脱,只能任由他宰割的无能为力让她唾弃。

  尽管如此,她仍坚强地抗争着,她不会随意屈服的,不会低下她高贵的脑袋,他在恐吓她、在威胁她,那又如何,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要是拚命求饶,这个恶劣的男人说不定还会更使劲地耍心机,往前是一刀,往后是一刀,她偏不认输。

  她不信他真的敢对她怎么样,可她的脑袋开始有些沉重,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你喝酒了?”程毅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我没醉!”夏瑜气呼呼地说,只是头有些晕而已。

  “呵……”他轻笑着。

  她以为他在耻笑她,生气地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但越是闹得起劲,她越是累,最后直接瘫在了床上。

  时间的沙漏一点一点地流动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得干干净净,他同样也是,她只要稍稍抬眸去看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下侵略的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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