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单纯地说:“她怀孕了嘛,孕妇喝牛奶啊,有营养嘛。”
“哈哈!”覃信毫无预兆地大笑。
齐琪被吓了好大一跳,她不解地看着笑得极为夸张的覃信,“你在笑什么啊?”她刚才有说笑话吗?
“太好笑了。”覃信甩了甩头发,他以为白浩被瞒一次就算了,可是很有可能朱新诺还要瞒着白浩第二次。
齐琪蹙眉,不懂他的笑点,“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她拿出手机,“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小诺吧。”
覃信看着齐琪打电话给朱新诺,可没一会齐琪皴着眉挂了电话,他问:“没接?”
“对啊,为什么不接啊?”她一头雾水。
“当然不会接。”覃信笑弯了眉,“他们正忙着呢。”
齐琪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总觉得他笑得有点下流,一会,她满脸通红地将手机放在一边,不信地说:“怎么可能。”
他们不可能一见面就饥渴吧!齐琪第一次窥探了到别人夫妻之间的隐密之事,尴尬地看着客厅茶几上的台灯。
“既然怀孕了,这种事情是不该做。”覃信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说:“不知道白浩知不知道。”
“啊!”齐琪焦急地看着覃信,“小诺前夫肯定不知道啦,小诺连家人都还没说,只有我知道,我们一起旅游,所以我知道,我还陪她在日本的医院里检查……”
“停。”覃信打断她唐僧似的念叨,“现在怎么办?”他把问题丢给她。
“打电话……”她一顿,想到他跟朱新诺前夫白浩的关系,甜甜一笑,“你打一个电话给他,好不好?”
“不好。”覃信爽快地拒绝。
“为什么?”齐琪提高声音,不爽地说。
“破坏人家好事很缺德。”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可小诺怀孕了,他们……”齐琪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跟着轻下来,“不能、不能那个啦。”
覃信高傲地看了她一眼,稍稍吃味地说:“别人的事情倒是很积极。”
“你想怎么样啦。”她颇为了解他,他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可他不是白浩的朋友吗,男人的友谊真是奇怪。
覃信看了手表,很有把握地说:“亲我。”
齐琪无语地看着他,却没有生气,直接走到他身边,大方地在他的嘴上一亲,反正他们又不是没亲过。
第6章(2)
覃信吃惊不已,她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他都快要吓死了。可还来不及感受她粉嫩的小嘴,她已经翩然离开,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覃信重重地磨了一下后牙槽,他绝对不是在吃醋,他绝对绝对不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
他拿起手机打给了白浩,五分钟之后他挂了电话,看着站在一边的齐琪,“好了,说完了。”
“那到底来不来拿?”她仍旧很纠结这个问题。
覃信黑着脸走到沙发旁坐下,一脸不爽地看着她,手掌在膝盖上拍了拍,“过来,给我抱一会。”
她不忍直视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默默地别过头,见她不过来,覃信心里更火了,却拉不下脸抓她到腿上。
一转眼,他瞄到客厅里的两个大行李箱,眼眸一黯,直直地站起身来,往行李箱的方向走过去。
十分钟之后,齐琪郁闷地看着客厅里摆着两个大行李箱,以及一个正埋头苦翻的覃信,他在做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表。打完电话之后,他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她的行李箱,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很久了,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过了五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覃信,你在找什么?”
听到这句话,覃信终于直起了身子,转头看着她,脸色黑得和包事公差不多,他不悦地说:“我的礼物呢?”
齐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觉得他翻行李箱的动作跟她以前怎么这么像,以前齐父、齐母出去玩回来,一箱子的礼物,齐家小孩们就像这样围着翻找,覃信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
她轻轻地笑了,“礼物我早就买了,就在箱子里,你觉得哪一个是你的礼物,你就拿走吧。”
她俏皮的模样弄得他心头一阵火烫,本来接机的时候他就被她勾得蠢蠢欲动,他快要压不住心中的火了,谁让她这么可爱。
他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是啊。”齐琪点点头。
还未反应过来,前面的男人像刹车坏了的车火速地冲向她,直直的,毫不犹豫,目标就是她。
她尖叫一声,一阵天昏地暗,下一刻,她被他野蛮地扛在肩膀上,她慌乱地喊:“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巨大的手掌轻拍了一下她如水蜜桃的翘臀,“不要吵。”
她难受地扭着身子,“放开我,我不舒服。”
“我更不舒服。”覃信理直气壮地回了她一句。
“你哪里不舒服啦。”齐琪雄赳赳、气昂昂地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覃信神秘地说。
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齐琪被用力地扔到了床上,虽然不疼,可在半空中悬浮一下后又做自由落体运动,她真的很不舒服。
可她还来不及抱怨,头一抬起来就看到一幕限制级画面,她连忙捂着眼睛,“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覃信贼兮兮地说。
“你干什么脱衣服?”
她突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她的眼睛转了几下,悄悄地打开手指缝隙,想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啊!”从手指缝隙中,她看到他全裸了,包括某个贴着十八禁标志的部位,她吓得转过身,快速地跳下了床。
狼来了,狼来了,狼要吃她啦!
可她再快也快不过覃信,她的脚刚踩在地上,腰部上多了一只坚定有力的手,下一刻,她又一次地回到了温暖的床上。在他炙热气息的包围下,在他心机编织的天罗地网之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无法动弹。
“你自己说的,我看中什么礼物就拿。”他的食指轻点着她的唇,薄唇吐出邪恶的话,“你,就是我的礼物。”
她脸红地看着他,想张嘴说话,可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不方便讲话,最最最可恶的就是他赤/裸的身体。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连身裙,他身体的温度很高,高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火热的肉/体,她害羞不已,虽然上次在沙滩边也被压过,可起码他下/身还穿着泳裤。现在他完全赤/裸地压在她的身上,彼此之间完全没有缝隙可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下腹某一个部位正缓缓地苏醒。
她更加不敢动,深怕刺激到他这个魔头,小嘴不敢再倔强,连忙求饶,“我不在礼物里,我是说行李箱里有你的礼物,你别激动。”
她这副深怕被他吃掉的可怜模样越发地刺激了他,他眼红地看着她,“你刚才说随便我。”
“我没有说随便啦。”拜托,她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生,怎么可能说这么不知羞的话呢,他耳朵重听了吧。
覃信低着头,像一只狮子喷洒着热气,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好似在找最佳的下口处,她的身体微微发颤,害怕不已。
“呀!”齐琪尖叫了一声,他竟然低头就是一咬,疼倒是不疼,只是有一种被百兽之王给咬了的幻觉。
覃信闷闷一笑,伸出湿润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牙印,“疼吗?”
齐琪伸手推开他的脑袋,“你别闹了,我真的给你买了礼物。”
“什么礼物?”他的手悄然掀起她的裙摆,大掌潜入其中,她正跟他说礼物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居心不良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