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真的不需要……”
“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让你真正了解我,了解栗天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只想让她进入。
“奴婢……”
栗天择抬起食指抚上她的唇,“别再以奴婢二字自称,我不希望你看轻自己。”
“可我……”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人随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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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没有永远的秘密,纸张亦从没成功包住火过。
“天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栗天择怒火冲天的咆哮。
“哥……”她害怕得身子直打哆嗦。
“你嫌日子太舒服了是不是?”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栗天璃预备打死不承认,“哥,我什么也没做,你为什么凶我?”
“你趁我去杭州这段时间故意整楚姑娘,叫她喝冬瓜加料汤,你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是不是疯了?那种恶劣的行径你也做得出来。”他拼命忍住气,不想动手打人。
“我……我没有。”栗天璃仍试图做垂死的挣扎。
“天璃,我的耐性有限,你再不承认所做的错事,我只有请县衙的人亲自来问话了。”他吓唬她。
她果然中计,求饶道:“哥,我下次不敢了啦!”
“上回打人之后,你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这次一定说到做到,再说那女人不过才喝了一口汤就吐得一干二净,要死不活的,根本没什么损失。”栗天璃觉得自己很倒霉。
“那女人?”他皱了下眉。“不许这样称呼楚姑娘,一点礼教也不懂!”
“哥,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楚悠悠?”她气得跺脚。
“这不干你的事!从这个月开始,冯期一年,你不准向帐房领月钱。”
仿佛五雷齐来轰顶,她的脸色一阵责一阵白。“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车总管告的密,不然就是赛神农的高向庭多嘴,早猜到楚悠悠的男人是高向庭了,不然她为何一住赛神农就生龙活虎?”
“什么?”他冷冷的问。
“哥,那个楚悠悠不是好人,一定是勾搭上高向庭,想同他双宿双飞,所以才故意要死要活,试图要咱们烟波府终止卖身契。”
“不许胡说!”他斥责。
“是有这个可能啊,高向庭那种白面书生最容易讨女人欢心了。”
“这是两码子事,总之,你少惹楚姑娘。”
“哥,她是丫鬟耶,我为什么得叫她楚姑娘,她以为她是千金小姐啊!”她就是不服气。
“你很喜欢找理由是吗?看你要马厩或是柴房,三天够不够?应该足以让你彻底反省吧!”栗天择火大起来。
“不要,我不说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月钱可不可以不要扣这么干净?至少留一点渣渣让我买个胭脂水粉。”栗天璃苦苦哀求。
“你再讨价还价,我就再延长半年。”栗天择板着面孔道。
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妹妹这样恶整悠悠,他的心好痛。
要不是她的哥哥楚东文向他讨压惊费,他还没机会知道内情。
楚东文以为他怕事、好说话,殊不知是他对悠悠有了特殊情感,否则别说十两银子,他连一文钱碎银也不给。
“好、好、好,一年就一年,我不讨价还价了,哥,你怎么说怎么好,我不会
再有任何意见了。”栗天璃吐了吐舌头,自认倒霉。
“以后没有建设性的废话少说,言多必失,没有意义,害人又害己的事别做,
缺德!”
他接手当家之后,一切顺利,反而是自家妹妹麻烦事不断,爹娘太宠,现在再
来导正,不知来不来得及?
“小女子遵命!”
阳奉阴违,她最擅长了,楚悠悠现在有哥哥做靠山,她一样有本事扳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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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楚悠悠正忙着替清心苑花厅里的一对画眉鸟清洁居住环境,伺机报仇的
栗天璃怀着奸笑站在她身后。
趁其不意,栗天璃打开鸟笼放走笼里的画眉鸟。
“小姐——”楚悠悠大惊。
“你完了,这对画眉鸟是我哥最喜欢的宝贝,你竟敢把它们放了。”要嫁祸,太简单了。
“不是我……”楚悠悠百口莫辩。
“我亲眼所见,你敢否认!”睁眼说瞎话一点也不难。
楚悠悠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她很清楚用处不大,这位栗家千金是不会饶过她的。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装可怜啊!”
栗天璃最讨厌有人扮弱者。
“我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奴婢并没有碍着小姐什么事啊。”
“你害我一年没月钱可领还说没碍着我,天理何在!你不过是个下人耶,凭什么左右做小姐的我能不能领月钱!”栗天璃越想越不服气。
“是少爷?”楚悠悠懂了。
“你仗着我哥待你好,所以一天到晚在他面前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对不对?”
“我没有……”楚悠悠低着头苦笑。
“不知为何我觉得你会替我们栗家带来灾害?”栗天璃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
“灾害?”
“你现在立刻到赛神农那里给我抓两帖滋阴补身的药,我最近身子很虚,全是你害的。”栗天璃想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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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悠走在街上,有点心不在焉。
“楚悠悠!”
忽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楚悠悠停住脚步,回首。
“你是不是楚东文的妹妹?”一名体格粗犷的男子朝她走来,很不友善。
“请问……”她不认识他啊。
“混蛋!楚东文欠我一百两,他说你会替他还,你什么时候要还?”男人凶狠的逼问。
楚悠悠往后退,“我哥为什么会欠你钱?”
“他奸污了我那婆娘的身子,一百两是遮羞费!”男人气愤地道。
“奸污……”楚悠悠心都凉了。“怎么会这样?”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问你的好哥哥。”男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楚悠悠。
“一百两!我哪里筹得出一百两,你应该去找我哥哥,我没有那么多钱。”
一百两?她在烟波府做丫鬟,管吃管住管穿,虽有微薄的月规钱,可一辈子也还不了一百两。
“什么?”
“我希望你去找我哥哥,这祸是他闯的,没理由要我承担。”她转身就要走。
男人淫秽一笑,拉住她的手臂道:“慢着!”
“放手,你别乱来!”
男人猥琐地道:“既然还不出钱,我也不用跟你客气,楚东文奸淫了我的妻子,我自然可以拿他的妹子玩弄一番,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放开我!你再拉拉扯扯的我可要大叫了。”
楚悠悠无法挣脱,脸颊因为用力而涨红。
“哈!你还挺够劲的,一会儿好好伺候老子,若让老子舒服了,也许留下你正好抵债。”
她正要大叫,嘴巴旋即被男子捂住,路上的行人没人肯伸出援手,皆躲着土霸远远的。
“你细皮嫩肉的正合我的胃口,你最好安分点,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他拖着楚悠悠往窄巷里走,正要走进巷里时,男子的头突然被石头击中。
“啊!”椎心的痛让男子松开楚悠悠的手腕,倒卧在地。
楚悠悠没想到出手救她的会是栗天择。
“你是谁?为什么偷袭我?”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烟波府的栗天择,有本事冲着我栗天择来,不要欺侮一个弱女子。”
“烟波府 ”男子吓白了脸。
“楚姑娘是我烟波府的人,你罩子放亮点,我的人你也敢动,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两腿一软,哀求道:“这女人的哥哥奸淫了我的妻子,他同意给我一百两遮羞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