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飞云一钻进被窝就忍不住对怀中的娇妻上下其手。
刚刚闭上眼睛的周佩华吓得一个激灵,连声音都走了调,“雷飞云,你又想干什么?”
他一边揉搓着雪峰,一边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肯定地道:“要你。”
“不行!”她断然拒绝,用力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试图跟他讲讲道理,“我昨天被你弄得太厉害,身子乏得很,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我怎么办?”雷大将军有些委屈。
周佩华的腿间被那根硬物抵着,冷不防倒抽了口凉气,她咬着牙建议,“你不如到别人房中……”
他目光一凛,狠狠吻了她一记,在她气息不稳的时候对她道:“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你让我找谁去?我雷家有祖训,婚前不许有人事,婚后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你说,你让我找谁?”
周佩华闻言满脸错愕。
雷飞云耐心地等她回神。
“我不知道……”她以为周府已然是那样,堂堂国公府只会更乱,没想到是她想错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
周佩华抿着唇不说话他轻轻咬了下她的粉唇,话含在舌间,有些含糊地道:“我只想要你……”想让她的人、她的心都只属于他。
她的身子不自觉软了下来,在他灼热的大手撩拨之下,很快便沉沦了。
等到时机成熟,雷飞云腰身一沉,挺进她的身子,惩罚性地用力摆动腰肢。
哼,居然让他去找别人!
这个女人必须得好好收拾一下,他们才新婚,不过才睡了一晚,就对他生厌了不成?
周佩华初时疼得直抽凉气,毕竟昨晚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可是慢慢地,疼痛之中升起一波波的愉悦刺激,让她不时逸出娇吟。
有了昨晚的经验,雷飞云更晓得该怎么做,碾磨得小妻子欲.仙.欲.死,良久才结束了这一场情.事。
两人大汗淋漓,身子仍紧紧交缠在一起。
周佩华能清楚感觉到他还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想到之前所说的话,她的心情很复杂,若果真如此,她实在是撞了大运才能嫁给他。
轻轻咬了咬唇,她伸臂环住他的脖颈。
雷飞云动了动腰,垂眼看她,她脸上的情欲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眸却似暗夜中的宝石般熠熠生辉。
她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对他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可肯允我?”
他顿时满眼生笑,低头用力亲了她一口,十分坚定地道:“当然。”
周佩华发自内心地笑了,轻声道:“便是假话也无妨,你若无情我便休。”
雷飞云眼睛发亮,感觉下/身又变得坚挺,他按住她的腰不许她逃,低声道:“虽说我并不在意子嗣,但能生的话就尽量生。”国公府还是养得起几个崽子的。
她轻咬着唇“嗯”了一声,抱紧了他的颈子,强撑着酸痛,将腿盘上他的腰,小声提醒道:“别太久,夜里我还得起来喝药。”
他顿时乐得不行,再不跟她客气,一边动着身子一边保证道:“不妨事,到时候我出去把药给你端进来,亲自喂你喝。”
这一次的情事因她的主动配合,滋味却更是不同,隐隐约约间,雷飞云似有所悟。
第4章(1)
火炕烧得屋子暖融融的,前几日烧得太旺,只穿秋衫都要出汗,周佩华抗议之后,雷飞云才将柴禾降了下来。
她知道丈夫是担心她身子娇弱,不习惯北方严寒,但除非她足不出户,否则屋里这般温暖,外头却如此冻人,这样反而更容易染上风寒。
前天开始下雪,下了两天,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光透窗,将屋子也映亮了几分,屋外雪光映天,浑不似酉时。
没几天就要过年,即使边城也多了些年节的味道,连空气里都隐约飘散着年味。
周佩华从窗外收回目光,继续缝缀手上的袍子。
这是一领湛蓝色的男子外袍,正是比量着雷飞云的身形裁剪,她想着让他过年能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袍,这两日动针便勤了些。
久不动针,刚开始还觉得有些手生,现在已经熟悉了,速度也快了不少。
门帘被掀开,一股冷风吹入,随着帘子落下,再次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雷飞云大步走进内室,顺手将解下的披风扔给一旁的荷香,径自往窗边的炕榻而去,大手一捞,便把妻子拥进怀中,完全不在意荷香也在,低头就偷了个香。
荷香急急退出去,依旧被臊了个大红脸,姑爷真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周佩华赶紧把手中的活计推到一边,生恐针扎到了他,嘴里轻嗔一句,“又乱来。”却不是真恼他。
他毫不在意,大手罩上她的胸脯,隔着衣物便不管不顾地揉搓起来。
“别闹!还未用晚饭。”她双颊生晕,有些推拒,却并不十分坚决。
雷飞云低声在她耳边笑道:“这几天你小日子,我憋坏了,先让我解解饥。”
周佩华被他撩拨得情动,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啐道:“下流胚子!”
两个人很是折腾了一回,才彼此抚住了心口,重新收拾齐整。
被疼爱过的周佩华眉眼隐透媚色,伸手很不客气地又在某人胳膊上拧了一下,啐道:“哪有你这样猴急的。”连衣服都顾不上脱。
雷飞云哈哈一笑,抱住她又啃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到炕桌一边坐下,“自己的婆娘还不是由我疼。”
周佩华受不了地横了他一眼。
雷飞云看着炕桌上的袍子,眉开眼笑地问,“给我的?”
她没好气地道,“不给你,给谁?做好了不误你新年穿。”
他得意开心地嘿嘿笑了两声,“还是娶个妻子好,知冷知热有人疼。”
周佩华抿嘴笑,又将活计拿起来。
雷飞云忍不住道:“你身子才好没几天,别太劳累,我不穿新衣也一样过年,再说了,府里也有专门做针线活儿的娘子,每季都送衣服来的。”
她微微一笑道:“那不一样,今年你娶了我。”
他心头一暖,自从父亲过世,他常年驻守边关,年节都习惯了清冷,突然有人陪着他、心疼他,他倒有一时的恍惚,母亲亡故前,国公府也是暖意融融,可那种时光过去太久了,久到他都觉得那只是一场美梦。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们定要相伴白首。”
“好,相伴白首。”周佩华看着他的目光柔柔的、暖暖的。
接下来她缝衣,他看她穿针引线,虽然不说话,但两人之间却自有一股温暖的气息笼罩,十分融洽。
看着她低头咬断线头,雷飞云有些急切地问道,“好了?”
周佩华笑着点头,“时间太赶,我不便绣花样,就只简单缝制衣袍,过来试试可合身?”
他飞快起身脱下外袍,由她服侍试穿新衣,衣袍上身,十分合身。
她满意地道:“一会儿我熨烫好,晾上一日,后日正好穿。”
“让娘子费心了。”
“应该的。”周佩华一边说,一边替他将新衣脱下折好放到一旁,“天晚了,现在摆饭可好?”看他点了头,她走到内室门边掀起帘子,道:“荷香,摆饭吧。”
“是,夫人。”在姑爷的强烈要求下,荷香只能换了称呼,最初几天真是很不习惯。
等到饭食上桌,雷飞云颇有几分惊喜,“汤锅!”
周佩华俏面带笑,“可合相公口味?”
“娘子贴心贴肺,再熨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