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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页

 

  “行,年后上朝,我便向皇上提。”

  “谢夫君。”她立即在他嘴上亲一个。

  平日称他为侯爷的妻子突然喊他夫君,听起来甚是悦耳,又令人惊喜,符彦麟眸底又燃起了火光,一个亲吻怎能满足他下腹积聚的欲望?

  “有事求人,得有回报,这事若成了,你要怎么报答我?”

  牧浣青听了,亦不禁脸红身热。其实她故意趁着他在床上兴起时对他提起这事,也是安着这心思,故意让他吃不饱,对她渴求至极,就是为了容易说服他,现在他答应了,她自然也不会再憋着他。

  “嗯……今夜……随你喽……”意思就是她不再限制他,想吃个够就吃吧!

  符彦麟得了她的允,立即兽性大发,呼吸也变重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说困了、疼了,又让我无从下手。”

  “那你轻点啊,你不弄疼我,我也不会——唔——”小嘴被封缄住,他大手往下一探,直捣那最私密的花径,也不跟她罗嗦。

  她闭上眼,任由他蹂躏,与他在欲海沉浮。看来今夜得打足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喂饱这头不想节制的野兽。

  年后,春雪初融,皇上领着百官祭天,又是新的一年开始。

  牧大人挂着微笑领旨,将与他的贤婿一块去练兵,名为练兵,其实是去东北。他虽然始终面带微笑,但那眼底的腾腾怒火,大概也只有心知肚明的符彦麟才看得出来。

  马政是皇上最大的心愿,连身为宠臣的牧大人这回也得顺着皇上的毛摸,不敢违旨,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牧沧英虽然被女儿摆了一道,却也有的是办法来回击。

  她想趁着他去东北把她娘带去庄园,让他几个月看不到心爱的妻子,他可不会任由这种事发生。

  下了朝,回到牧府后,牧沧英朝服未脱,便直接往丽姨娘的屋子走去。

  此刻丽姨娘的心情十分愉悦,女儿说了,等她爹一走,就来接自己去庄园住,从那日开始,她就暗暗期待着。她想离开京城,想回去梦想已久的大草原,她的心从来没有一天离开过那片广阔的地方。

  因为有了期待,她眉眼间的笑意比平日都亮了许多,因此牧沧英一进屋,就瞧见她眼底的笑意,似湖水的粼粼波光,美得眩目。

  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也终于明白妻子打从心底的笑意是因何而来。

  见他进屋,丽姨娘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敛下笑容。

  “去帮侯爷把朝服换下。”她对丫鬟吩咐。

  牧沧英看了她身旁的丫鬟一眼。那是她新买来的年轻貌美的丫鬟,他知道她的目的,想用年轻美丽的女子来分散自己对她的注意力,平日他可以假装不知道,什么都由着她,但今日他不想让她称心如意。

  “滚开!”他一喝令,丫鬟吓得僵住,接着害怕地看向夫人。

  丽姨娘也吓了一跳。她已经很多年没见他如此形于外的怒气,他对她从来都是隐忍的,再大的怒火也绝不朝她发作,但此刻他却喝退了她的婢女。

  丽姨娘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丫鬟挥挥手,让她退下。

  婢女忙退出房,一把门带上,牧沧英便上前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住她。

  这个吻来得凶猛又霸道,令她心惊,明知挣扎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抵抗。

  他放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却没放开她的人。

  “这几日准备要带走的行李,让人打包,三日后,随我走吧!”

  丽姨娘浑身一震,瞪大眼看他,脱口而出。“我不去。”

  牧沧英不怒反笑。“你都还没问我去哪就说不去,可见早就知道此行的目的了?”

  丽姨娘这才暗骂自己竟说溜嘴了。这男人的心思敏捷狡猾,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斗不过他。

  “你这又是何必?我只不过是去女儿的庄园住几个月罢了,又不是不回来,你就不能成全我吗?求你了。”她明白来硬的不行,只能软语求他,美眸凝聚了水雾,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牧沧英心头有些揪疼。他对她何曾狠心过?打从带她回京城,他就把最好的给她,她要什么都依她,只除了不准她离开,必须留在他身边。

  他爱她、宠她,这么多年了,就算是一块顽石也该捂热了,但是这回她和女儿一起算计他,只为了想回大草原。离开他几个月,她还能这么开心,怎不叫他心痛?

  “你想回大草原,我成全你,我们离开京城,我会在东北为你建立新的庄园,那儿的马任你骑,广大的草原任你奔驰,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他温柔地看着她,眼底却有着狠绝的笑意,他轻轻用指腹摸着她的唇,嗓音磁哑而坚定。

  “丽儿,这辈子你只能跟着我,因为我离不开你,你是摆脱不了我的,看开点吧!”

  牧沧英说到做到,三日后,他果然将府中的正妻和小妾们全丢下,只带着他唯一心爱的女人前往东北的大草原。

  第11章(2)

  直到他们出城的两日后,牧浣青才知道她爹瞒着她和符彦麟把她娘也一并带走,当场气得她徒手把一张桌子劈成两半,侯府上下才惊觉到他们的夫人原来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自此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伺候着,丝毫不敢去惹夫人。

  牧浣青虽然火大,但也没办法,她还得顾着女儿、顾着庄园,还要顾着侯府的一切,事情忙碌得让她没空骑千里驹去追她爹打一架。

  何关横陈在树上,一手托腮,盯着牧浣青在府里忙碌的身影。

  “真是奇了……”

  他的视线落在牧浣青手腕上的红线,那红线的颜色变深也变长了,但是另一头还是断掉的,并没有和符彦麟的红线接上。

  何关不明白,他牵了那么多红线,就数牧浣青这条最奇怪,两人睡都睡了、孩子有了,侯府也回了,怎么红线还没连起来?

  两人红线没有接起,他的任务就不算完成,便没办法解除禁咒。

  他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都到了这个地步,牧浣青怎还不动心?她不是也喜欢符彦麟了吗?

  一只小脚踩在他英俊的脸上,中断他的沉思。何关抓住这只小脚拿开,邪魅的俊眸朝小家伙看去,后者正精力旺盛的想爬过自己,意图朝树顶攻去。

  一个失衡,圆圆的身子从他身上滚下去,他随手一抓,拎着她的领子,把小家伙吊在空中。

  小家伙居然不怕,还觉得有趣,手脚在空中挥舞着,似在学鸟飞。

  “飞呀飞,蝴蝶飞飞。”

  好吧,不是鸟,是学蝴蝶飞。

  他就这么拎着小家伙,让她吊在空中笨拙的玩飞飞,他则继续维持横躺的姿势,一手托腮,严肃地思考着。

  如果他想知道答案,只能继续观察,反正有个小家伙当玩具打发时间,也挺逗趣的。

  符彦麟去了东北后,牧浣青也带着女儿去庄园住了半个月,之后便又回到侯府,让女儿去陪老侯爷和老夫人说说话,逗逗两老。

  期间,她接到丈夫寄来的家书,随信还附上他猎到的貂皮,要给她和女儿做坎肩,另外还有当地好玩的小玩意儿。

  信中洋洋洒洒写着他在那儿的生活,知道她担心岳母,也将岳母在那儿的情况说予她知晓。

  她爹只要得了空,便会骑马带着她娘去看山看湖,还找来一群羊陪她娘玩,她娘看到羊儿,高兴得每日带羊去吃草。

  她爹还教她娘识马,说穿了,就是变着戏法缠着她娘,哄她娘开心,而她娘到了东北,脸上的确都洋溢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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