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淞心想,这徐谨月怕是疯了吧,跳这舞是把自己当头牌,把贺彬蔚当恩客来,也难怪他脸色不好看,系资是让,但已经过了门那也算贺家人,做出这么失态的寿,老话一句,还是他管束不严。
然后隔天,为了赎罪,徐谨月做了几样点心直闯书斋,自然是被赶出来了,郭夫子多严厉的一个人,他上课时,贺彬蔚连呵欠都不敢打,还吃点心呢。
贺彬蔚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直接下了徐谨月的禁足令。
说来也好笑,徐谨月一直觉得是她这四妹妹打压她,要是三爷看到她的闭月羞花之貌一定会心软,从此两人恩爱,好,自己就让她去试,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贺彬蔚对美色看得不是很重,看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金姨娘教她的那套后宅之术都没用……也不能说邰没用啦,至少徐谨月就在她这个主母的眼皮子底下买通姨娘。
老实说,如果徐谨月“乖”,那她徐静淞真的也不会这么铁石心肠,问题就是她真的很
不安分,那自己怎么能提一个不安分的人,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婆婆问起,不敢隐瞒,我与姊姊并不和睦,怕收了姊姊为姨娘,徒增自己心烦。”徐静淞忍住一肚子烦躁,“我明日便请媒婆来,打听哪些人家的闺女合适,一定给三爷说个好姨娘。”
“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喔耶,她这婆婆总算说了一句让人开心的话。
“我还有个人选,你计较计较。”杨氏笑吟吟的,“便是我二弟的女儿,现在也住在我们贺家的柳梢。”
徐静淞心想,啥?
她知道有这号人物,住在贺家两年多,当初据说是来跟没女儿的杨氏作伴,但根据她收到的情报,是奔着贺彬蔚来的。
嫁入贺家三个多月,也见过几次,杨柳梢有点高傲,徐静淞心想也好,省得要说场面话也很累,每次见到都只是点点头。
“我原本也是有意要让蔚哥儿收柳梢的,没想到老太太快了一步,蔚哥儿先收了姜姨娘,我当时心想,收一个是收,收两个也是收,可他说,正妻还没过门就收两个姨娘也不像话,我想起他将来要走官路,也只能算了,现在正妻过门,柳梢的情意依旧,你已经怀孕,又不愿意把随嫁开脸,我看看,那还是直接收了柳梢最合适。”
嗷,她要收回前言,她一点也不开心。
就说嘛,杨氏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徐谨月,原来是早知道她会推,然后再提出杨柳梢,身为媳妇,怎么能打婆婆的脸两次。
姜果然是老的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