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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韩尊非粗声低吼,“该死的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气息浊重,紧搂着她的臀往下压,两个人身体贴合得毫无缝细,让她感受她惹的火!

  “你身体好烫。”迎视他猛骛像要把人吞噬的眸光,红姑吞咽下喉中不安,迟疑的小手触碰他阳刚的身躯。

  当她小手无意的刷过他敏感身体,一个粗喘的呻吟自他喉中迸出,“女人,这是你逼我……”狂猛急切的获住她的小嘴。

  野蛮的吻几乎要榨光她肺中的空气,饥渴的抽光她口中的甜蜜津液,红姑眼瞳张大,这吻比以往的都还要刺激、激烈,震撼了她!

  她感觉心脏狂野的猛撞着胸口,体内似乎有种奇异无法言喻的奔腾烈焰旋入下腹,好热、好热……她也发烧了吗?下腹还有一个硬物正不停的撞击她,是树枝还是什么的?总之让她很不舒服!

  突然间,她被推倒在地,地上冰凉的露珠渗透衣裳,令她不由自主打个哆嗦,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衣襟已被解开,肚兜都展露出来。

  “你想干么?”脑海浮现春宫图的画面,还有娘说洞房花烛夜夫妻会裸程相见的事,难不成他要在荒天野地跟她行敦伦之礼?想着,红姑的胸口窜过一道夹杂着兴奋和战栗的热流。

  “你应该知道!”他炽热的目光锁着她酡红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俯身吻住她。

  “唔……”他的吻是不错,不过她可没想过在这种地方度过她的洞房花烛夜,第一次应该是值得珍惜纪念的。

  可是,他美妙的吻实在让她无法拒绝……她头昏了,身体行热,呻吟声不自觉逸出喉咙。

  “爷,你们在哪?”

  毫无预警的叫喊如一桶冷水泄下,当头浇在韩尊非头上,他猛然一凛,勉强将眷恋探索她柔嫩女性胴体的色手拔开。天哪!他居然控制不了自己,差点在这野地跟她苟合。[快把衣服穿好。]韩尊非恶声恶气道。气自己受她挑逗而失了冷静,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就连长安花魁脱光衣服在他身上撩拨也未必能令他失控,这小魔女却轻易的办到了。

  “啊……”蓦然回神,红姑脸红耳赤的连忙整理衣襟。

  韩尊非一脸阴沉冷峻的瞪着她。这意味着他会越来越丰乎她,甚至会被她掌控了七情六欲……不……他可是堂堂威震八方,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大将军,怎能被一个女人所影响。

  [爷,你们没事吧?”为首是韩五,一群人带着马车快速赶过来。

  韩尊非冷静的道:“没事。”不过,心底还是有点懊恼,这些家伙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的抗议叫到几乎快失声,没有人理会她的叫嚣,她最后放弃了挣扎,硬邦邦的身躯像木偶在舂儿和秋儿搀扶控制下行完大婚,然后吉时被送入预先布置好的新房 “小姐,你在这稍坐,我跟秋儿在门外给你守门,等姑爷来接你。]春儿和秋儿相视而笑。

  “你们这两个叛徒,枉费我把你们当姊妹。]红姑气呼呼,嗓音沙哑的低喃,“还不快帮我红头巾拿下。”

  “那是姑爷的工作,我们不敢僭越。”秋儿说完,与春儿悄悄带上门。

  “你们给我回来。”坐困愁城的红姑声嘶力竭的喊着,却无人应答,偏偏穴道被点定,除了一张嘴外她全身动弹不得。

  难道说她这一辈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埋葬在婚姻的坟墓里?不,她不甘心,她都还没名扬中原,成为一代女侠。都是韩尊非啦!居然跟她娘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还有春儿、秋儿都是帮凶,还有……

  “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姑感觉到眼皮变沉重,边想边忍不住打了个牛蛙似的大哈欠。

  “看样子你颇自得其乐?”

  这声音当头浇了她一盆冷水、惊回她的神智。

  “韩尊非!”话自齿缝迸出。

  “以后该改称谓,我不介意你叫我相公或尊非。”拿起喜秤,韩尊非照着预定的时辰掀开她的红头巾。

  “你去死!”

  韩尊非老神在在的摇了摇指,“啧啧啧,新婚大日就诅咒新郎不太好吧,祸从口出这句成语需要我教你吗?”

  掀开红头巾就算完成了夫妻之礼,他贪婪的捕捉红头巾下经过一番精心梳妆打扮后艳丽娇媚的她,大红新嫁裳衬托她雪嫩肌肤白里透红,明亮的水眸正杀气腾腾,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大概尸骨无存。

  “我相信你应该不至于想在新婚第一天就当寡妇吧?”

  “你这卑鄙小人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红姑喳呼,怒视他那冷漠刚硬的线条刻划的睑廓一如往昔的看不出七情六欲。

  “可是丈母娘有旨,在没有把你带回家之前不能帮你解开穴道。”韩尊非俯首汲取她发间幽香。

  “韩尊非,你理我娘讲那狗屁话,我叫你……”

  [相公。]他打断她。

  [你……]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他,一张冷硬严峻的脸庞为着坚持己见的冥顽不灵,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意志坚定,不发一语的凝视她。

  她也不退缩的瞪视他,相较于他的从容自在,被人看得满心愠恼的红姑终于沉不住气。

  “好,我认输了,相公,能否请你解开娘子的穴道。”

  “我不会。] “你说什么?”浪费她那么多口水,他居然只说一句不会!

  “丈母娘交代这穴道约莫三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娘子不需要心急。] “我这……你这老狐狸!”注意到他解开胸前那朵耸毙的大红缎带花,拿掉了新郎官帽,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你……你想干么?”

  “做完我人生最后一件大事。”洞房花烛夜。

  “现在还是大白夭,你别乱来!”

  “乱来?我怎么可能对娘子乱来?我会按照规矩古礼来。”

  “韩尊非!”

  “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了。来,跟着我念,相公。”

  “去你的,我可警告你,我可从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那是我娘一相情愿,你要娶妻多得是名门淑媛,富家千金闺女报名,妻子这位置我坐不来,还是让给其他女人。”想到他身为王爷何患无妻,养后宫都不成问题,她胸口感到闷窒,一股化不开的浓酸直冲喉头。

  “我现在只要你当我的妻子。”

  现在,意味以后他也可能将她打入冷宫?

  “那我还真该俯首叩谢你"现在"的施恩怜惜?”红姑嗤声冷笑。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风流成性,捻花惹草为正常,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片花园?除了她爹是例外。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表情解读为吃醋吗?”

  “哈,你在作白日梦吗?我卫红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傲慢狂妄的男人吃醋,我吃酸吃咸吃甜就是不吃醋!”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她在乎他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多很多。

  “吃酸呀,真是好浓的酸。”韩尊非嘴角弯起,目光灼灼。

  “你……你干么。”红姑浑身绷紧,如临大敌的眼珠子跟着地逐渐靠近的双手飘移,心脏猛烈撞击着胸口。

  他该不会想行“周公之礼”?

  韩善非大掌慢慢挨近她粉嫩的脸颊,嘴角微勾。她心脏越跳越急促,突然他双掌一翻,取下她头上重于千斤的凤冠。

  “戴那么久你脖子不酸吗?”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韩尊非再也忍不住的笑开了,“你放心吧,我不会遗忘身为丈夫该有的权利,不过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笑容使他看起来更年轻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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