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她依然不放开他的的
“傻瓜,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去去就来。”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柔荑,在得到她的允许后,才放心大胆的离去。
他犹记得方才在山沟处看见一包东西,如果是能用的就好了。
古子崴走向那玩意儿,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妈的,全是些废物,只剩几个破纸杯和发了霉的食物。
他缓缓往前走,那儿有斜坡挡着,风雪较小,雪层堆积得也较浅,他往前一踏,立刻惊觉脚下不对劲,软绵绵的并不像雪片,他低头立即挖开一些雪堆,赫然发现底下是一包睡袋。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睡袋呢?他的视线往身梭巡了一遍,这才在十公尺远处看见有一具已呈白骨样的……看样子,已有好些年了。
唉!又是另一受害者,想必这东西是他的吧!
古子崴捡起那睡袋,在那主人的面前行了一礼,默声念道:逼不得已,借睡袋一用,若有机会出去,必将你安葬。
雪势愈来愈大,古子崴搓了搓了手,想搓去那股寒意,然后静默地走回洞穴中。
???
“语靓,你瞧我找到了什么。”
古子崴将东西拿给她看,但唯有来源的真实性他隐藏了起来,否则,黎语靓可能愿冻死也不会用它。
“是睡袋!你怎么找到它的?”黎语靓头一次发现她那么喜欢这东西,简直可以说是爱死它了!
“在外面雪地上找到的,可能是以前的人不小心留下的吧!”他照先前早已想好的说词说了一遍。
“对,我们是该感谢他。”他的眼光一阵幽暗。
“有睡袋了,我们可以睡睡袋,来,快把雪衣穿上吧!”她赶紧脱掉身上的雪衣,交在他手里。
他点点头,“来,我帮你弄睡袋,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古子崴起身摊开睡袋,然后将她裹在里面,将拉链拉上。
“一人份的睡袋而已,你用吧!”在古子崴暗忖,他要是真跟她挤在同一个睡袋中,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难道你是钢筋铁骨,不怕冷?”她可不希望他因为要耍男子气概而虚掷性命。
“不是不怕冷,是还撑得住,别管我,你先睡!”他蹲坐在角落,找寻着一些可燃物体。
“喔,好吧!”看他这么坚持,黎语靓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唆了,不睡就不睡吧!那她也省得牺牲自己了。
她当真是疲倦极了,也累坏了,也许是对他的一种信任吧!于是,她慢慢放宽心,渐入梦乡。
蓦地,一股寒风自洞口掠进,将沉睡中的黎语靓给冷醒了,她打了个冷颤,倏地睁开眼,这才想起她的惨况。
对了,夏克!他呢?他没丢下她吧!
她陡然翻起身,扒开睡袋,从里头钻了出来,借着雪地反映的月光找到了他的影子。
黎语靓瑟缩地跑到他身边,发现他全身冰凉,一动也不动的卧躺在角落。
“夏克!你怎么冻成这样?夏克!”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推带摇的想唤醒他。
“你别吓我呀!夏克!”
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声果然发生了作用,他微弱的动一动身子,像是回应她一般。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嘛,快呀!”
夏克仿佛不胜其扰似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瞪着她,“我没被冻死,可能会先被你吼聋了。”
这下黎语靓可是火冒三丈了,“你没怎么样,为什么不吭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我——哇——你……你欺负我。”
念着骂着,她竟然在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大哭出声,吓得他想不振作都难。
“语靓,语靓,别哭了,我不是不理你,而是我方才脸都变成了冰棒,想开口却很无奈,你知道吗?”他搓了搓面颊,不停地哈着气。
“你都没睡呀!一定是冷得睡不着!”她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一扭就停。
“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睡袋里去。”古子崴过才注意到她竟然抖着身子在和他说话。
“不要,你不睡,我也不睡。”她语意坚决的说。
“别傻了,我是个男人,跟你挤在一人份的睡袋里,我可没办法不想入非非。”他并不是骗她,而是他的确对自己向来有把握的自持力怀疑了起来。
“我不怕!”哟!她这话倒说的掷地有声的。
“到时后你可别落荒而逃啊!”他冷硬的心快要阵亡了。
“我不会。”她丰满柔软的嘴唇抖了抖,仿佛正忍着剧烈的寒冷。
“我若不去,你铁定也不去睡?”古子崴仍犹豫着。
“不去!”
“罢!”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实在无法再见她那强打着精神的模样,另一方面,他自己的确也冻僵了;他想,他死对她也没好处吧!于是,一把将她抱到睡袋旁,将两人的雪衣都褪除后,将它闪覆盖在牌袋上方,然后他紧紧抱着她一同钻进睡袋内……
古子崴露出了个淡不可闻的笑容,此时此刻,他只愿沉溺在她清新的女人香中……
黎语靓被他宽广的胸膛整个掳获住了,她丝毫不敢动,既尴尬又享受于这样的气氛中,他满是阳刚的体味与温暖的体温将她桎梏了起来,她发觉自己像极了闷烧锅里的东西,此时正慢慢发热发烫,就快要沸腾了!
为什么他的胸膛如此宽厚?为什么他的肌肉那么坚硬?她甚至感觉得出来,他纠结成一块块的二头肌是那么的令人叹为观止,在他戴着银丝框眼镜的斯文外表下,不应该是这样的体魄。
眼镜?她好像自从掉进这山沟内后就不曾看见他戴过眼镜了。
她猛地一抬头,刚好对上他一双如火猛燃的眸子——
那双像是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燃烧成灰烬的火热双眸令黎语靓感到困惑,这是他吗?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长相并不斯文,非但如此,他还有一种可以夺人魂魄的勇猛狷与孟浪霸气。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被那副眼镜给蒙骗了!
他令人心颤的炽烈瞳眸,射出一道道令她迷惘的光芒,渐渐地,她感觉一阵柔软贴上了她的唇,那是一双滚烫胶着的唇瓣,颤得她心荡神驰,久久不能自己……
她真的好香,一股沁入鼻尖的百合花香气漫游在他的四周围;她的唇好软,让他忍不住一再的品尝;她的蜜汁好甜,令他忙不迭地想汲取更多。
她那褪下雪衣的身躯是那么的玲珑有致,他的手不自觉地抚触着她的腰际,想溶化在她娇小柔软的身子中。
他的手好烫,为什么他所抚触的地方都会烫得让她心颤,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滋味,反倒有些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会按捺不住想拥有她,所以自一开始他就不愿和她挤在这件充满绮丽幻梦的小小空间内;而现在他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手,更无法控制那股猛烈想要好好爱她的心。
于是,他的手大胆地掀起她的毛衣,从底层钻了进去,轻轻掠过她早挺硬等候他多时的乳峰,黎语靓一阵颤动,轻轻逸出一声吟叹。
然而古子崴却不满足似的,随即将整颗脑袋伸了进去,轻轻吸吮着粉红蓓蕾,双手更是捧起她的臀部,给予她前所未曾领受过的欢愉境界,更激出黎语靓一阵阵狂喜与呼之欲出的呐喊声。
怎么会这样?她感到好躁热啊!小小天地以外的风雪早已被她撇在一边,宛如自己身陷在赤道上,那种想要脱困而脱困不了的闭塞痛苦,让她难耐地想大声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