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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快回去吧!”逃离似的,他率先冲下了山,而尾随在他身后的纱纱只觉 得他变了,变得既温柔又狂野,既无情又霸道。

  他究竟是怎么了?

  纱纱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是她正式成为冉府一份子的开始,“凡事起头难”,又 所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因此她今天可是精力充沛、信心满满地准备迎接这一 天的来临。

  首先,她撑了支大黑伞,穿梭在回廊间,应前厅后清理的温暖又舒适。刚开始,除 了小圆外,大伙均被她大白天撑着大黑金走路的模样给弄得一头雾水,但在经过它的一 番解释之后,大多能够理解她的苦处,原来这小姑娘的皮肤不好!

  甚至有些小厮、丫货们,还提供独家秘方,希望能解除她的痛苦,虽然这些偏方对 纱纱来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但她依然将这些珍贵的友谊都一一摆在心底,但愿有机会 能回报他们。

  然,这一切的一切,看在力桥眼中实在不是滋味,瞧着她成天流连在仆人小厮间打 情骂俏不说,还有事没事撑支伞吓人,难道她不知道这种举动已经引来不少外人的辈言 流语,更将她撑伞的举动蔚为奇观了!

  见光死的人就该好好待在房里别出来嘛!

  省得他碰到有疑问的客人,就得替她解释一回,天!他是招谁惹谁了?看来,他的 木场生意也别做了,因为每回生意谈了一半,客人眼光最后总是停驻在她身上。

  待客人走远后,力桥闷着气走向她,“你为什么就是按捺不住寂寞,非得闹得整个 冉府鸡飞狗跳?”

  “鸡飞狗跳?有吗?”她和大家处的都很好啊!

  “是没有,但是能不能求你别大白夭的老拿着伞吓人?”他不耐地揉揉眉心,表情 亦明显的僵硬。

  “你以为我愿意?”她泄气地垮下肩膀,原本雀跃的心已荡然无存。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走吧!”

  他二话不说,垃起她的手就走。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我的伞──”他陡地一拉,她手中的大伞也羞点儿飞了出 去。

  “熊耳山,雪沁窑。”

  “我不去!”纱纱强硬地拉回自己的手,一与他分开,她立即躲得远远的。

  “为什么?昨晚你不是一个人跑去那儿吗?”他纠结眉心,厝痘低沉的问道。

  “我昨晚去是为了与她道别,可是我知道你不一样,你每天去只是为了向她纤悔, 我不希望你这个样子!”

  因为她就是彩衣,更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而禁锢所有的感情,只为了一个不会动的躯 壳。

  “要不你希望我怎么样?忘了她?我办不到。”他炯然约亮起黑眸,挹郁低冷的声 音慢了开来。

  “我也不希望你忘了她,但你有自己的人生要过,她毕竟已经死了。”她注视着他 ,语重心长的说。

  “你以为我忘了她就会接受你?”他极尽挖苦的说。

  “你怎么这么说!”恶劣的言论如利刃般伤了她的心,纱纱喉头梗塞得几乎说不出 话来。

  “难道不是吗?走吧!与其让你在这儿胡闹,不如跟我上山。”

  不让她再有任何反驳的余地,他牵它的手,二话不说的直往外拉;他就是要她寸步 不离的跟着他,免得她再闯祸、闹笑话!

  纱纱无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勉强自己跟上他愈趋加快的脚步,同他一块乘上 坐骑。

  一路上她紧握着黑伞,虽然力桥不时勒紧缰绳,让马儿呈散步的状态前进,但西风 狂起,纱纱欲抓紧手上的伞还是显得非常吃力。

  “我想我还是下来用走的比较好。”她稍稍露出脑袋,瞄了眼在后方正襟危坐的力 桥,倏地余光瞥向四周,这才发现这条路好陌生,它不是通往熊耳山的。

  “这里是哪儿?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彩衣吗?”.

  “你还算有点儿智慧,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卖掉的,再说你那几两肉也卖不出个 仔价钱。”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由他谨慎仔细的表情可瞧出他似乎在专注找寻着什 么。

  “你在我什么吗?”她试着又间。

  “听说这儿住了位隐世大夫,我正在找他。”他轻巧地一收缰绳,马儿立即停止了 动作。

  “不用那么费事,彩衣并不是靠任何精湛的医术就能回天的。”她摇摇头,谁会比 她更清楚自己的状况。

  力桥凝神且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我打算请他来医治你。”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尖,“不用了,不用了,我好得很。”

  纱纱暗忖:她怎么可以就医呢?要是被看出她是个附魂体,那该怎么办?

  “你全身都是毛病,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好得很?”他指责的声浪在她耳际响了起 来。

  “我这一身病是无药可医的,不劳你费心。”她垂首敛目,脑中正在思索着该如何 婉拒他的好意。

  “无论有没有用,轨试试看吧!别再跟我争了。”他并不喜欢他俩老是处于分分秒 秒针锋相对的局面。

  “但……”

  “终于找到了,就是那儿。”他霍然而现的欣喜神情,打断了她的但书。

  相对于他的喜悦,纱纱可是紧张极了,她赶紧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试听有没有心跳 ,又量着自己的脉搏,看看有没有动作,可千万则让那位神医看出她不过是个活死人。

  由神医那儿出来后,纱纱的表情可是开心极了,倒是力桥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像陷入千年寒窑似的。

  什么该死的绅医,竟说纷纱没病,换言之,也就是查不出何以她会见光死?再说正 常人不是都希望能解除自己身上的病痛吗?瞧她开心欢笑的模样,仿佛医不好,才是地 想要的。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我说吧!没人能医好我的毛病,你就不信!”这丫头还不知适可而止,净在那儿 加油添醋、煽风点火的。

  “我不会再理你了。”恰巧一阵强劲的北风夹着风沙吹过,力桥谜起干涩的双眼说 道。一只手则将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胸前,若不如此,双手托伞的她早就被这道劲风给 刮飞了。

  窝在他温暖的臂弯中,纱纱顿觉安全无虞,她发现自己好久好久都不留这么有安全 感,如此平静了。

  见她那么信任的在他怀中,他独树一帜的冷漠突然退了场,换上一抹温柔的关切, “太危险,别撑伞了,躲进我的斗蓬里吧!”力桥将她手中的黑金一抽,塞进马测的吊 袋中。

  被锁在黑斗蓬内的纱纱,虽见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楚的听见挨在她耳畔如雷鼓般 的心跳声!他为何那么紧张呢?这不应该是他所该有的反应呀!

  “别动!”

  她这是干嘛?小脑袋老是不规矩的在他胸口磨磨蹈蹈的,弄得他全身燥热如火,是 故意的吗?

  “你说什么?”躲在里面的她没听清楚他在吼些什么东西,于是将斗蓬拨出个小缝 ,偷窥了他一眼。

  天,他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不舒服?

  为了求证,她将心手往上探,试图触及他的脸庞,想试试他的温度。

  当她冰凉的柔美抚上他的面孔时,他好不容易压抑的人饿又像点燃了引信般的恣意 蔓延开来。

  “住手!”他这回的吼声又大又响,纱纱来不及收回手,却已被他一把接住。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既然不想让我碰,我就不碰嘛!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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