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回去当男人?”他皱眉深表不赞同。
“我已经拜托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羞又恼地瞪视着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试问。
“那我会恨你一辈子!”翩翩咬着牙根说。
“也罢,以后再说了。”
项楚云不给她正面的回答,只是恣意观赏着翩翩因恼怒而涨红的娇颜,那眼神宛若 可透人心的罂毒,深深蛊惑着他的心。
翩翩别过头,刻意逃避他,却仍摆脱不掉被他炙热目光烧灼的滚汤感受,这……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
※※※
“王爷——”
“哥,翩翩……你们终于回来了!”
诺安与秋雨双双疾呼,显现出兴奋的反应。
诺安本已决定不计后果地将王爷与翩翩失踪之事告知大伙,好派手下全去寻找,也 正在这重要时刻,她看见项楚云与翩翩迈进了家门。
只是……为何翩翩是让哥哥抱在怀中的呢?这情景在这节骨眼看来,倒有点儿暧昧 !
“翩翩公子怎么了?”倒是秋雨按捺不住关心,开口先行问道。
“她受伤了。”
项楚云能感受得出翩翩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显得紧张异常。算了,他就暂时不 为难她,也不揭穿她,让她再当一阵子男人吧!
“翩翩受伤了!”诺安与秋雨两人闻言都焦急地随着楚云进入翩翩的房内。
“他是男……男人,你们不方便在这儿,先出去一下。还有,秋雨你去烧桶热水, 好了命人端在门外即可。”
他下了驱逐令,诺安与秋雨也只能听话离开,但在出房门之际,诺安问他,“伤得 重不重,需不需要请大夫?”
“一点儿小伤,我来即可。”
“哦!”诺安虽有点儿迟疑,但她还是出了门让他两独处,只是她心生疑虑,哥曾 几何时那么关心翩翩了,始终是水火不容的两人,怎么变得如此友善了!
而翩翩是怎么受伤的呢?两个人一早去比试,到天黑了才回来,该不会哥对人家下 了毒手吧?
诺安便在这自问自答、百般不解中走了出去。
待她消失后,翩翩才从被里钻出头来,“你也可以出去了。”
“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他扯着淡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孤男寡女怎么共处一室,你杵在这儿做什么?”翩翩瞪了他一 眼,嫌他轻浮不正经。
“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
他吊诡淡笑,优雅地对她扬扬眉,好似卯上她似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为何老是要以这种压倒性的魅力压迫着她,让她无法喘息呢?“我宁愿你像昨天 以前一样对我,别老是以这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够恶心的!”
“我以暧味的表情看着你?”项楚云弯弯的笑脸闪过一丝戏谑。
他疑惑,这丫头还不是普通的固执,难道打从出娘胎,她就一副男儿身打扮至今? 瞧她举手投足间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若非那张美得脱轨的脸蛋,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怀 疑她。
“难道不是?你堂堂一个王爷得日理万机、忙碌国事,哪有闲工夫留在这儿与我干 瞪眼的。难道你是对我有意思?”
翩翩故意拿言语激他,希望吓得他知难而退。
“你怎么知道?我项楚云从不吻我不喜欢的女孩。”他眼带邪魅她说。
“什么?”
翩翩没想到,她居然会栽进自己所挖的陷阱里头!
“既然不想当女人,就别像女人一样别别扭扭的,来!我替你清洗换衣。”他自知 早上的那掌对她来说是吃不消的,要她自己梳洗绝对没法子弄到完全清爽。
“你少趁人之危!”她依然是抵死不从。
他眯起双眸,面无表情的冷睇着她,在其云淡风轻的表相下露出一丝危险的影子, “虽然很想,但我并没这么做,而且……如果我真想趁人之危,你也早已不是……不是 完璧之身了。”
“项楚云——”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已被翩翩射出了好几个致命的大窟窿。
“别尖叫好吗?外头奴才们听见了可是会误会的。刚才我抱你进府,那画面已经够 引人遐思了。”他悠悠笑着。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拭掉脸上的尘土。清丽绝色的容颜立即 呈现在眼前。
此刻的她,发上并未梳起属于男人的髻,长发倾泻而下,流露出另一番慵懒的魅力 与韵味。
“你既然怕坏了你项王爷的名声,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儿?”她想躲过他的温柔对 待,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而且我要你。”他坦承不讳的露骨词汇,听得翩 翩烧红了小脸,不知是羞窘还是愤怒。
“你给我出去,你这个下流痞子!”她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我下流?趁你现在动弹不得,我要将你变成我项楚云的女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别激怒了我。”他猛地撕裂了她的衣衫,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身躯,并以湿布开始擦洗她 完全裸露的胸部。
翩翩当真不敢再做出会激怒他的言词反应,紧闭着眼承受着这抹被凌迟般的痛苦。 是痛苦吗?她不晓得,只知自己仿佛是个快爆开的东西,全身紧张难忍。
蓦地,她睁大眼,他居然得寸进尺到脱下她的帖身裤!不——
“别动,全是血渍, 你得换件衣裳,省得穿帮。”
他拖下她的臀于床沿外,底下放盆温水,仍不改其色地为她清洗着女人最私密之处 ,翩翩可以一脚把他踢开的,但她却觉得自己早已是酥软无力;提不起半点儿力气,甚 至有点儿……有点儿着迷于他这样对她。
此刻她未着寸缕的身段就好似奶油般光滑可人,它不断侵噬着楚云的理智,更迷惑 他的感官,天,他根本就是在找死!
尤物在前,他却不能品尝,一方面是她生理期的缘故吧!
为她穿戴好下半身时,他额上已沁出多少冷汗呀!自制的滋味还真不好受。他再也 不要尝试了。
霍地,翩翩一阵惊呼!他……他居然——项楚云经轻吮啮着她的粉色蓓蕾,激起她 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波涛,想抗议,但逸出之声却像在呻吟,喟叹!
他双掌各自掌握住她一边乳房,揉压紧帖,一股电殛般的感受贯穿她全身!他的唇 像火苗,一寸寸燃烧着她的心智与坚持。
项楚云忘我的爱抚着她如丝缎般娇柔的身子,他的唇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她、 撩拨着她,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可以享受着如此极端的快感。
直至她节节高扬的轻喊飞出她喉间,虽未结合,但他知道她已经得到该有的喜悦, 只是他虐待了自己。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吊儿郎当的说。
“你滚——”她缩进墙角,恨自己为什么要受他那一掌,弄得连一点儿反抗的力道 都没。
项楚云站起身,丢了件睡衫给她,“套上吧!免得待会儿丫鬟来收拾东西时。暴露 了身份。”随即他捧起那已沾上血的水盆,走到后窗往外一倒,更是将她身上原来那套 破衣衫包裹好夹带出屋……一切动作都是在帮她湮灭她身为女儿身的证据。
翩翩傻愣地望着他合上的门扉,以及临走前那脸毫无伪装的冷漠,心情为何没有因 他的离去而松懈,反倒有着一丝丝隐隐的失落……樱木翩翩,这里不属于你,你该回樱 花邬的,那儿才是你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