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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慕炫兰不自在地望向别处,装作没看到他眼底的欲火。“下□□下个月再说。”能拖一 时是一时,她还有时间。

  她脸红的模样像朵盛开的桃花,而她就坐在床上,似乎是在邀请他。朝歌受不了这种引 诱,心痒难忍的将她拉进怀一亲芳泽,勤劳地解开她的衣衫,从她的香肩吻起。

  她迅即拢衣,双手护在胸前,“朝歌,你不是说下个月?”他又要反悔了?他又同她守 护的双手进攻,“我在望梅止渴。”先让她顺从他的渴望,他会适时地住手住口。

  “我不是梅,我是桃花;还有书上说这样也不可以!”她把黄历摆在他的脸前,让他看 清楚上头样样都忌!“奶那本臭书□□总有一天我会烧了它!”

  ※※※

  糟糕,那张图到底长什么样子?天方亮,慕炫兰一睁开眼,救躺在床上拚命回想那张被 她遗忘了的重要地图。

  她明明背得很熟呀,怎么这会儿会想不起来?她还记得那张图上头写的几个大字,但是 那些曲曲折折的路径标示,以及记有机关位置的标记,好象都在她脑海遗失了□□

  惨了,朝歌的那张火凤凰地图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如果没有那张图,他们还剩多少时间 可以去找火凤凰?她扳着手指细算着,愈算脸色愈惨,愈算冷汗愈冒。她转头看着在她身旁 睡得很熟的朝歌,很担心不只他会因此而没命,她的小命也会跟着不保。

  她捧着头低叫,“坏了□□我真的想不起来!”

  “炫兰?”朝歌睡意蒙拢的唤,习惯性地圈着她的腰拉她贴着自己。

  “朝歌,我该怎么办?”慕炫兰苦皱着一张小脸,躲在他胸前自责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犹带睡意地揉着她的发,“奶没睡好吗?作噩梦了?”

  “这事比作噩梦还严重。”她从床上坐起来,心急如焚地咬着手指。

  “奶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朝歌拉着她的手,舍不下她的软玉温香,想搂着她再多 睡一下。

  慕炫兰急得不得了;他还有心情睡?他就要大难临头了!她用力地摇着他,在他耳边喊 :“你没有时间睡了!”

  朝歌仍是困得很,拉下她的脸吻吻她,又闭上眼继续睡。

  眼看他又睡回去,她紧张的捧着脑袋想法子,但她怎么世想不起那张图,也不知该如何 进雷府找□□光只有她在这发愁不是办法,一个人想不出法子,那就两个人一起想。何况他 的头脑比她好,他一定能够想出该怎么自救。

  慕炫兰一手掀开被子,抱紧朝歌的手臂拖着他下床,直把他拖到椅子上坐好,然后把整 壶茶水推给他,要他先把茶喝了提神定心。

  朝歌蹙着眉照她的指示把整壶茶水灌下肚,犹带下床气的问:“大清早把我叫起来,是 为了什么事?”天才刚亮而已,她把他从暖暖的被窝挖起来,就是为了要他喝茶?慕炫兰仔 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发现他醒来时心情不太好。她忧愁地想着,现在跟他说这件事,他会 不会□□把她给宰了?她深吸口气,鼓足了勇气对他讲条件,“朝歌,我要对你说一件事, 你得答应我听了不会生气。”

  “奶说。”他两手撑着下巴,反复地研究她脸上的不安。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为什么表情这么心虚?“我□□我□□”她犹豫再三,很怕自己把这事抖出来后,他会把她 狠狠的修理一顿。

  朝歌耐性不足地等着她自白,可是等了半天,她还是迟迟不敢开口。

  他两眼一瞪,拉高了嗓门。“慕炫兰!”

  “对不起,我忘了。”她马上内疚地举高双手,低首向他认罪,希望他的火气不要对她 爆发。

  “奶忘了什么?”没头没脑的,她干嘛怕成这样子?慕炫兰小心翼翼地抬起眼,以猫叫 的音量认罪,“我把那张火凤凰图上所写的东西忘光了。”

  朝歌的睡意瞬间蒸发殆尽,像被一桶冷水狠狠地拨醒;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两眼,看着她 那副内疚得难以言喻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一觉醒来,他的天就塌了?他试图找出 一丝冷静,把她的话前前后后从头想过。她当初找上他时,不就说她的脑子有那张图?“奶 忘了那张图?奶不是说奶背熟了?”朝歌稳住内心的激动,冷冷的问这个记性不好的女人。

  慕炫兰听着他的语气,小脸更苦了。他的声音好冷好低,他现在心情一定很恶劣,如果 她再不实话实说的话,他可能会气得把她扔出去。

  “中毒箭时我睡了两天,醒来以后脑子就昏沉沉的;这几天我翻来想去,就是记不起来 我背过什么。”这几天她都没再去想那张图的事,把心都放在他身上,直到她想早日催他去 雷府找火凤凰换解药时,她才恍然发现,她的脑袋居然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朝歌气得发抖,也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脸。她忘了?她忘了那张 会害他死翘翘的图?而且,她还已经把那张图给烧了。

  “朝歌□□你在生气吗?”桌子在震动,而这不可能是地震;她也没有这种内力,有这 种内力的人只有他□□慕炫兰咽了咽口水不敢靠近他的身边,返到房内角落远远地躲着。

  朝歌二话不说,走到她的面前,往她旁边的墙面举拳一插,墙面立即破了个大洞。

  她慌忙地高举双手求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冷静一点□□”

  他面色更显铁青阴沉,又举拳捶破了另一面墙。

  她很委屈地大叫,“我又不是故意的!”一直捶墙直吓她,他为什么不用吼的?他这样 子让她更觉得害怕。

  他的声音宛如冬日刺骨的寒风,凉飕飕地向她吹来,“奶怎么可以在这时把它给忘了? ”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居然挑在这时候给他忘得一干二净!“那支箭有毒嘛□□说不 定是那支毒箭把我毒得都忘了。”她试着找借口推托。

  他俊脸逼向她,对她开炮,“蔺析的药可解天下毒,是奶没把它给背熟!”她武功不好 就算了,没想到她连记性也差!“那张图路径太多太复杂了,这又不能全都怪我□□”要把 它背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事隔这么多日,教她怎能记得一清二楚?“奶知道我的命剩 几天吗?”不能怪她?那他要去怪谁?要是她早一点告诉他,他还有空余的时间去找那只鸟 ,但她却现在才说!她垂下头,“三天。”她刚刚就是在算他还能活几天。

  “我的命只剩三天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内,没有那张图,奶要我怎么找那只鸟?”就算 他现在冲去雷府把雷府翻过一遍,最快也要花个十来天,他的时间怎么够用?慕炫兰比他还 心急,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口跑,“那我们现在就去找!”

  朝歌在被她拉至门口时停下脚步,又摇头又叹气地把她拎回椅子上。像她这种急法也是 于事无补;个性这么冲动,她都不用脑子先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吗?他蹲在它的面前,“ 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大白天的,奶怎么找?”她想在这种时候去雷府?“就是白天才容 易找啊。”白天才看得清楚,晚上黑漆漆的,找起东西来才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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