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这样不好……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聂少商拉拢她的睡袍,她的身体像是被放了把火,灼灼的烫着他,也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种,而她光滑的身子紧贴着他,更加强烈地唤醒了他的生理需求。
“不要医生……你帮我……”她的唇欺上他的,细喘的呢喃着。
“我会愈帮愈糟。”他忍不住与她唇舌交缠,双手不自主地抚上她滑溜的裸背。
“求求你……”她柔柔诉说,手指画过他的后背轻抓着,唇舌进驻他开启的口内。
“好……这是你要求的。”聂少商边吻边走,搂着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内,拉掉她半褪的睡袍,一同倒向大床。
“好热……你不要走。”羽衣不耐烦地拉下尚未脱去上衣的聂少商,体内的热度一径地窜烧。“我知道,我在这里,永远都会在的。”
※※※“把灯打开。”深夜时分,洛贝塔研究所的主人来到地下某间强化的牢房,对着守牢房的人吩咐。
灯火顿时大亮,牢笼内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连忙以手掩着双眼,她的手脚均被锁炼铐住。
“曼婷欢迎你回来。”洛贝塔走入牢房和她打招呼,看见一时无法适应强光的曲曼婷紧□着眼缩在墙角。“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想离开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洛贝塔叼着雪茄,拉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把我当成犯人般关着叫待我好?我宁可你对我不好一点。”她环顾四周以特殊金属制成的牢房。将她独囚在黑暗礼让她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根本就是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但是现今灯光大亮,能清楚地看见手上的手铐,她马上把握机会想试着解开手铐,好离开囹圄。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电磁头,你愈挣扎它所的愈紧,以你的能力,你还解不开它,洛贝塔弹了弹烟蒂,发福的身体挤在小小的椅子内,冷眼看着她的挣扎样。
“换了高挡货?”怪不得会解不开,她恍然大悟。
曲曼婷看了看他身后的出口和为在他身边的手下,冷笑地挑着柳眉,眼神炯炯的盯着正好看向她的其中一人,突然将他腾空摔飞出去。
“捉住她,千万别看她的眼睛。”洛贝塔大吼。在他后头待命的手下立即朝她一拥而上。
“小儿科。”她轻哼,转眼又将几个人甩到墙上。
“不要动,你后面可没长眼睛,再反抗我就轰掉你的脑袋。”其中一名避过她眼神的手下来到她身后,以枪口顶着她的后脑。
曲曼婷不以为意地笑笑,抬头看向正面对着她的另一名手下,以眼神命令他开枪射向在她身后的人。枪声立即响起,站在曲曼婷身后的人应声倒下,开枪的人在回神后今o现自己杀了自己人,吓得连忙丢弃枪枝。
“你……”又折损了一名手下,洛贝塔气得捻熄手里的烟。
“我没动呀。”曲曼婷无辜地耸耸肩,水汪汪的大眼又朝洛贝塔看去。
“把她的眼睛蒙起来。”洛贝塔忙不迭地捂住两眼,命人将她的双眼蒙上。
“不好意思,你又要再花一笔钱另找一批走狗了。”只驱走了跟前接近她的数人,曲曼婷来不及阻止其它行动较快速的人,只好任由他们将她的双眼蒙上。不过洛贝塔也因为她的举动损失了不少手下。
“曲曼婷,你再耍花样可别怪我对你其它的同伴无情。”洛贝塔在她的双眼被蒙好后忿忿地说。
“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光是逮我回来你就用掉了大半的手下,怎么还能找来这些人对付我?洛贝塔,小莫没把你的钱花光吗?”变不出花样的曲曼婷并不理会他的威胁,只是坐在地上淡淡地嘲笑他。
“莫然他人在哪里?”提到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莫然,洛贝培跨过倒在地上的人体站在她面前大声喝问。
她温婉一笑,“你不是有很多走狗吗?去问问他们这些大内高手啊,请他们来是很花钱的,不好好利用他们你就亏本了。”“别跟我耍嘴皮子,老老实实给我说出来!”
洛贝塔抬起肥大的脚丝毫不怜香惜玉地踢开她,使得她硬生生的跌撞在地上。
曲曼婷不屈挠地从地上爬起来坐正,惜言如金地不再开口。
“说呀,你哑了?”洛贝塔恼火于她的表情。
“是你叫我别耍嘴皮子的,我照你的意思把嘴巴闭上啦!”曲曼婷叹了口气,一会儿要她这样,一会儿又要她那样,她真的很难服从他所下的命令。
“不要自找苦吃,说,小莫他人呢?”他蹲在她面前,揪着她的衣领问。
“我怎么会知道?”曲曼婷反应冷漠。
“你和那混蛋整天混在一起,一定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洛贝塔绞动着双手吼道。
他非要莫然把偷去的钱缴回来。然后再宰了那兔崽子不可。
“笑话,和他在一起是我自愿的啊?你们硬要把我和他关在同一个地方,我有什么办法?他出去后来无影去无踪的,躲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曲曼婷也恼火了,她才不喜欢和那个有绺白发的冤家关在一起呢,他们俩天生相克,还把他们一关就是十多年,能够离开互相讨厌的对方她还求之不得,才懒得理他要去哪里。
“那你怎么知道他偷了我的钱?你一定和他在外面碰过头对不对?”洛贝塔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容不得她敷衍。
“路上不小心遇到他的,打过一声招呼。你多派几个人去逛街,也许也会碰巧遇见他正在大方地花你的钱。”世界真的是太小了,连逛街都会碰上那个冤家,莫然还得意的向她炫耀他偷了洛贝塔多少钱,顺便也给了她一些,当作被关在一起十多年的“分手费”。
“那混蛋……”洛贝塔甩开曲曼婷气得大吼。
“洛贝塔,你威胁要把我的朋友都杀光,逼得我不得不乖乖回来,你怎么不也用这一招让小莫回来?”她两手撑在地上,不停地摸索。
“莫然那小子没有人性的弱点,他根本就不管他们的死活。”洛贝塔脚步沉重地在牢房内走来走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派出多少人去找,除了徒然损兵折将外,根本无法将莫然逮回来。
“原来如此。我应该学学小莫,下次我不会再中你这一招了。”她伸手摸到方才中枪倒地的人,再朝他的腰际摸去。
“可惜你没有他的心肠硬。”就算他杀光研究所的人,只怕莫然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有她这个笨蛋会相信他的话,乖乖的自投罗网。
“我正在向他看齐。”曲曼婷仔细听着洛贝塔的脚步声,猝不及防地举起手枪朝他扣扳机。
子弹飞过了洛贝塔的左肩,只差几公分就命中他了。洛贝塔的手下见状,立即赶上前踢掉她手中的枪枝,防止她再开火。
“凭你还早得很。我问你,羽衣在哪里?”洛贝塔用力将她的头发往后扯,凶暴地问。
“我不知道,也许回天堂去了。”曲曼婷忍痛地回答。
“她不知道天堂在哪里,不可能回去。”“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忘了,你处心积虑的想从羽衣身上知道天堂在何处之谜,真可惜,现在唯一知道路的人跑了,少了引路的羽衣,你永远也上不了天堂。辛苦花了十年研究羽衣;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曲曼婷幸灾乐祸地调侃着。
“我会上天堂的,我会的!”洛贝塔两眼炯亮有神,花了十年的时间,他在羽衣身上费尽了心力,就是想知道如何才能上天堂,只要有羽衣为他引路,他一定能找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