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够了。”赛门从燕赫的身后捉紧他的两只手臂。
“等等□□”燕赫猛然知道死期将近,心慌的摇头。
“我不是录音机,不收遗言。”赛门把他架向一旁,让他面对着其它三人。
“谁要先来?”燕赤凰转头问着其它三人。
“我最后,不然他会一下子就死了。”流芷晶怕自已一枪就把他解决,主动要求排在最后。
“我有一个好主意,你们要不要听听?”晓按着两掌,扬起怪异的笑容。
“请发言。”赛门欢迎之至的请他献计。
“赛门,你在西西里用汽车炸弹;赤凰,你们香港专用枪枝火拚;芷晶,奶的日本则流行刀和枪,不过,这些在我们美国都落伍了,你们应该吸收最新的潮流新知。”晓对他们三人摇着手指,说他们的手法都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赛门很认真的问他,“现在最新的潮流是什么?”晓没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已退流行了。
“这个。”晓从怀 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透明的瓶子 放着四颗颜色不同的药丸。
“这是什么?”燕赤凰接过来,和流芷晶一块研究着。
晓亲切的拍着燕赫的脸颊说明,“毒,我喜欢以毒攻毒,把毒用在这个恶毒的老头身上,天经地义。”
燕赫恶狠狠地瞪着他,不答一语。
流芷晶纳闷的问,“晓,你哪来这东西?”怎么他在美国会研究起这种东西来了?
“这是我的私人实验室,针对我日常需要所发明的,来,一人拿一颗。”晓对流芷晶眨眨眼,把瓶 的药丸倒出来,分给他们一人一颗。
“你的实验室到底发明了几种啊?”燕赤凰看着手心 的药丸,想不到晓对这种东西的日常需要量会这么多。
晓详细的对他解释,“这四颗合起来只是其中一种毒药,而四颗都有另外的作用,但真要让强烈的毒性发作,要四颗一起喂才行。”
“老头子,为了报答你这些年对我的‘恩惠’,我先喂你。”赛门听了后,马上把燕赫转过来,强把药塞进他的嘴 。
“我不□□呃□□”燕赫被强塞的药丸噎住,不禁边咳边呕,想把药给吐出来,但是赛门紧紧捂住他的嘴。
热心的晓倒了一杯水,拿开赛门的手喂他喝,“喝点水,别噎到了。”
“你□□”燕赫在喝水的同时,冷不防的觉得自己又不知不觉的吞了一颗药。
“托你的福,下毒的功夫我练了好几年。”晓笑咧着嘴嘉奖让他成为一个用毒高手的燕赫。
“这是我和政司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张嘴。”燕赤凰手 拿着颜色鲜艳的药丸在他眼前晃。
“燕赤凰,你敢□□”燕赫犹在骂他时,冷不防的就被眼明手快的燕赤凰给塞了一颗药。
“晓刚刚说过要四颗才会有作用,现在你才吃三颗,所以你还不会有事,何况,这 还有一个人还没送你礼物。”燕赤凰朝他笑笑,轻搂着流芷晶告诉他。
“燕赫,你想知道所谓的痛苦,是怎么一回事吗?”流芷晶徐缓地说,看他的两眼渐渐睁大。
“不要□□”被强押住不能动弹的燕赫,冷汗涔涔地对她摇头。
“我们每个人,从没有机会对你所安排的一切说一个不字,不过,我们可以让你求我们让你死。”流芷晶把他紧闭的嘴撬开,将最后一颗药丸塞入他的嘴 。
第四颗药丸一下肚后,燕赫立即觉得腹痛如绞,捧腹跪下。“解药□□给我解药──”
“喂,你有解药吗?”赛门扬眉,无辜的问着提供货源的晓。
晓耸耸肩,“我没要我的实验室发明那东西,我一向都用不到。”他很少用这种要用到四颗的药,通常他都是一颗就解决了,被下毒的人都来不及喊要解药。
“糟糕,他好象挺不住了。”赛门搔着头说。
“我记得毒效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唉,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晓不屑的看着正在地上翻滚,却又一时之间死不掉的燕赫。
“有谁要送他最后一颗子弹,好解除他的痛?”燕赤凰看了眼痛得哀叫的燕赫,懒懒地问其他人。
“就让他这样吧,我不想再浪费子弹。”晓伸伸懒腰,搭着赛门的肩转身。
“杀了我□□”想要痛快求死的燕赫朝流芷晶虚弱的说。
“你就留在这 痛,慢慢体会无助的感觉。”流芷晶微微一笑,勾着燕赤凰的手臂漠然的离去。
燕赫躺在地上对着他们离去的脚步声声嘶喊,“回来,杀了我□□”
没有人听见他的话,燕赤凰缓缓地把门关上,留下他一个人等待死亡。
“大家难得在一起,我们去政司的灵前聚一聚?”流芷晶走出燕家后,对他们三个人建议。
“我带了一瓶特选的好酒要给政司喝,你们也一起来尝尝。”赛门欣然同意。
“晓,我要告诉你一些政司还有赛门和影尾的糗事。”燕赤凰对晓勾勾手指,想让他听听在香港发生的八卦新闻。
“他们做了什么蠢事?”晓感兴趣的凑到他的身边问道。
“我和芷晶约会时,他们在当电灯泡。”这些男人让他在向芷晶求婚时,光线特别明亮。
“哇!不准你说那件事!”赛门脸红得哇哇大叫,想把燕赤凰的嘴捂起来。
“我要听□□”
第十章
我在美国的地下王国快完成了,我想把联合统一的约订日订在一九九九年的最后一天。”晓坐在政司和若晶合葬的墓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告诉其它同伴。
“好日子。”流芷晶举起杯子与他相敬。
“联合以后黑帮界就不会再有恩怨和纷争,会变得很和平。”燕赤凰的脑海忽然浮现一幅世界大同的画面,使他不禁皱起眉头。
赛门也蹙眉道:“我们算是世界和平主义者?”这样以后的黑帮还叫黑帮吗?
“我不敢想象黑帮会变成真善美的世界。”晓也是觉得这样的黑帮好象怪怪的。
“政司一直很希望能这样,我们会不会刚好成全了那个菩萨的心愿?”流芷晶这才想到这一点。
“我们以后可能没办法当坏人了。”如果黑帮像慈善事业,燕赤凰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混。
“你们有谁知道好人该怎么当?”赛门一个头两个大的看着他们。
晓搔着发说:“谁当过?”他们哪个人有过这种经验?
“我觉得□□联合的这件事好象需要再从长计议。”流芷晶发现理想虽然伟大,可是要当个伟大的人,实际上却很困难。
“我同意。”其它三个男人忙着点头应和她的话,连站在旁边的影尾也不停点头。
流芷晶看了这四个都爱她的男人后,莞尔的漾开笑颜对其中三个人说:“晓、赛门、影尾,我有话想问你们。”
“芷晶,奶想对他们说什么?”非常了解她的燕赤凰,在看了她的笑容后紧张的问。
“我后知后觉的那件事。”她对他眨眨眼,提醒他。
“奶别挑我势单力孤的这个时候。”她想现在说?这群男人会拆了他,怪他鸡婆的。
“别理他!奶想说什么?”赛门推开反对的燕赤凰,讨好的对她笑。
“我听某个人说□□你们都暗恋我?”她抚着下巴,以无邪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个。
“谁是那某个人?”他们三个人都涨红了脸,一起大声的问道。
“他。”流芷晶轻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想要偷偷溜走的燕赤凰。
“燕赤凰!”赛门磨着牙,把他的脚步拖住,在他的耳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