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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大宇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我平时会借点钱给他们……呜……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会陪我……”她哭到气息不顺,开始打隔。“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平时也少主动找他们……”

  张行恩放弃挣扎了,抱着她直接坐在床上。她就坐在他大腿上,两手抱紧他的脖子,泪水全往他的颈窝里灌,像无尾熊攀着尤加利树,哭得天昏地暗。

  “感情不应该以金钱做为维持的基石。”他叹道,轻拍她的背心。

  “可是----我若不借钱给他们,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不会出来陪我了……”

  她继续埋在他颈窝里,好委屈地说。

  [这种朋友不要也罢。”想起那日她拉着那个男子,窃窃走到角落咬耳朵的情景……唔----好吧!或许他的郁怒,不是没有私心的,他承认。

  但,撇开私心不谈,那个叫大宇的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绝非她的良朋佳伴。他自卫地想。

  “那我就没有朋友了。”她从他的腰腹坐直,眼红鼻子红,看起来别有一种娇弱的美。

  “你想要朋友,我可以帮你介绍;他们也不是全然不好,只是你的心眼不如他们多,将来他们若不使坏还好,否则你一定吃大亏。”他几不可见地蠕动一下。

  蔚蔚瞅着他,颊上仍挂着将落未落的泪。半晌,软软地瘫进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噢,老天----他无声地呻吟。他开始怀疑自己平日的伪装是否太成功了,才让她以为他安全到连男人的兽性都没有。

  她忽然又坐直,俏容带着惹人怜惜的不确定感,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又蠕动了一下。

  “行恩……”第一次直唤他的名,她躁红了容颇。“你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不会。”他强迫自已发出声音。“其实我本来就没有生你的气。”

  〔那你这几天尢何对我如此冷淡?”她委屈地往后一靠,正好靠在他曲起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敏感部位与她更密合,他差点呛岔了气。

  “我只是为你担忧,正想着该如何找你谈谈朋友观而已。”她每一次变换姿势,对他的敏感处都是一项最大的折磨。

  “你是真的关心我,对不对?”她的晶眸水汪汪的。

  “你年轻貌美,家境富裕,性格又单纯,这样的女孩最容易受人利用,我能不担心吗?”

  “行恩……”她又软软地唤他,攀在他颈后的手指开始把玩他的头发。“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相信我,我[ 感受] 特别深。他暗暗苦笑。

  “你不要误会了,我不是指----那种……”她急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没跟他们……做那些[奇奇怪怪] 的事。”

  他的忍耐几乎达到极限。

  “我知道。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你是不是应该回房了?”

  听见他赶她走,她再度炫然欲泣。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地谈天过,她想在他身边多待一些时候啊!

  “你困了吗?”她偎回他的胸前。

  “不困。”他这几句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那我再多陪你一阵子好吗?”更是不懂风情的呆子。

  “恐怕不好。”圣人的忍耐度已到达极限。

  “为什么?”她又坐直,嗔怒地瞪他。

  “因为,”他叹息地牵起她的手,直接抚在最显而易见的答案上。“你若再耗下去,我就要找你做那些[ 奇奇怪怪] 的事了。]

  轰!红彩烧上身。

  原来,真正不懂风情的是她自己!

  蔚蔚惊心复失措,可是芳心抨抨跳之馀,也暗暗在欣喜着。

  原来,他对她有……那方面的欲望

  她扬起睫,唇角点着一抹赧涩的笑,眸中焕散着异彩。

  犹记得数个月前,她甚至连“暗恋张行恩”这个想法都会令她红躁,而今她非但会主动抱他、吻他,还坐在衣装不整的他身上,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转变。

  她有洁癖,不喜欢人家随便碰她的。可是……可是他不是别人啊! 他是她的行恩,她心里唯一认定的男人。

  以前总不懂,为什么女人会容许男人那样放肆地对待自己,让他的身体探入自己身体,那不是很脏吗?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唯有当那个男人是行恩,她才愿意把自己奉献出去。

  “你----你……你真的想跟我做吗?”她垂着眉睫,怯怯的。

  “小姐,证据都[ 掌握] 在你手上了,你还存疑吗?”

  那么……

  她没移开手,绵软地偎回他怀里。

  他吸气时,她感受到一种震颤。

  “蔚蔚----”他的嗓音出奇的瘠哑。

  那抹讨人厌的礼貌笑容终于敛了去。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迷茫的神情混合着稚气。

  她现在还问这种问题?张行恩拍了下额头,往床头靠去,只差没呻吟出声。

  他的反应并没有让蔚蔚更理解他。

  “不然我们这些日子是在做什么?”他终于撑起身,很认真地回问。

  “嗯……吃饭、开会、出差、公务旅行。”她扳着手指算给他听。

  他紧盯着她,眸中完全是错愕。在他睑上看见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实在是一大快事。

  “我只让你觉得,我一切都在公事公办?”

  她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那份稚气的可爱更鲜明。

  “所有人都觉得你对我特别好。] 例如陈秘书,钟氏父女,老麦,其他同事。

  “只有你由自己不觉得?”他听出了问题点。

  她仍然是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这回睑上多了几抹红云。

  “我就是搞不懂你啊!”她的抱怨里含藏了委屈。“我每次以为自已懂你一点了,接着你又会做出更多让我不懂的事。]

  “比如说?”他从大学毕业之后就很少谈一份认真的感情,这会儿他亲自认可的对象,居然完全处在状况之外?他真不晓得这算是报应或怎地!

  “这是感觉问题,没有什么真正的例子可以拿出来比喻的。如果一定要举例的话……嗯----比如说……”想了好久想不出来。

  于是,两个人仿如忘记了几分钟之前的欲火朦胧,专心讨论起感觉的问题。

  “比如说,我没有请你出去看电影,喝咖啡,送你鲜花和水果?”他冷静地指出。

  “对! ”她弹一下手指。

  “没有每天打一通电话和你聊到三更半夜,白天动不动就因为想起你而侵笑起来?”

  “对!”会想起对方而傻笑的人反而是她。

  [对你不够温存,从董事长生日至今,也只吻过你两、三次,拥抱过你几次,甚至连牵手的次数都数得出来?”

  “对……”她告诉白日已不能睑红。毕业,他的“君子风度”确实是让她怀疑他究竟对她有没有兴趣的主因之一

  他忽然低沉地笑出来。

  “你笑什么?”蔚蔚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他摇摇头,努力想收起笑。

  “你在笑什么啊?”她执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突然吻住她,又重又深。

  “蔚蔚,你真是个天真的大女孩----”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鼻息混着她的鼻息,低沉的话声里满满都是宠爱。

  这算是赞美吗?为什么一点都不性感?

  “蔚蔚,你想不想和我做爱?”他沉暗的语音在她耳畔震荡。

  “你怎么把那个词讲出来了?] 她羞窘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

  “抱歉。”她的保守让他莫名想笑。“那么,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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