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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页

 

  “谢福晋。”关竣天的手放到采儿的肩上,眼眸灼热地凝视着她。“我想,我才是把自己交给你的那个人。”

  应采儿瞅着他的眼,牢牢地握住他的手,心中满满的全是感动。

  “唉呀,你们小俩口先别急着含情脉脉了。诚如关帮主所言,如果想赶在年前完婚,也只剩两天的时间了。虽是少了纳采、请期那些个繁琐礼仪,我在山西的别院总也要费点时,妆点得喜气些吧!”简仪郡王笑着说道。

  “两天后……成亲?”应采儿睁大了眼,怎么样也没想到大哥和阿玛居然这么快就把事情给谈妥了。

  “正是两天后成亲,你有什么意见吗?我的采儿格格。”关竣天的长指点上她额间的朱砂痣,眼神坚定地望着他此生的挚爱。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她嘟起小嘴,故意皱起眉头、苦着脸。见他担忧地愁了眼,她才巧笑倩兮地搂着他的手臂,娇嗔地说道:“如此喜庆大事,我当然是恭敬不如遵命喽!”

  尾声

  “好快呢,又要过新年了。”应采儿坐在梅园的秋千上,巧笑倩兮地回头对竣天大哥说道。

  “是啊,我们成亲就快一年了。”

  关竣天抱着她,长腿在地上微一使劲,两人的身子便随着秋千飞舞到了半空中。

  应采儿笑着向后偎紧了他,几绺发丝飞舞上他的颊边。

  成亲之后,她的生活和以前大不相同,可她喜欢这样的改变!

  大哥外出谈生意时,她就待在家里替他查阅帐本。谁都夸她的算盘打得好、记帐本事佳,就连竣天大哥的义父,也要对她竖起大拇指的。

  而每逢大哥要出远门时,她总是他必然携带在身边的人儿。见多识广之余,他亦带她跑遍了邻近的好山好水,虽然她的身子骨还是让他常皱眉头,但至少已经没资格被称为药罐子了。

  天知道,她为了保持体力与大哥一同出门,再苦的药汤,她还是会咬牙给吞下去。大哥总说,倘若早知道带她出门能让她乖乖喝药,他早就把各地名胜古迹的精彩全拿出来哄拐她了。

  应采儿仰望着大哥挺俊的浓眉深眸,忍不住把脸亲密地偎于他的臂膀上,爱娇地说道:“我好喜欢、好喜欢大哥。”

  “每天说,说不腻吗?”关竣天轻笑出声,伸出食指刮刮她的脸颊,眼神尽是温柔。

  “那大哥每天看我,看不腻吗?”她俏皮地皱皱鼻尖,睁大了水眸望着他。

  “再看个几十年也不腻。”

  关竣天附耳在她的唇边低语道,轻抚过她的脸颊,让声音消失在她的唇间。

  成亲了后,对她的吻绝对不会只是浅尝即止的柔情万千了。他热切的唇舌贪求的是她最毫无保留的反应,而她的娇喃低吟与羞涩的情不自禁,全是他最百尝不厌的甜美滋味。

  “别……”在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袄袍里,逗闹着她敏感的雪峰时,她低喘出声,羞人答答地推开了他。“大哥,别在这里……万一秋荷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那我们回房。”关竣天的热唇吮住她冰冷的雪白耳垂。

  她轻颤了下,红着脸娇嗔地看他一眼。“才刚从房里出来,又要回房,好丢脸!”

  “夫妻恩爱,有何丢脸?”他啃了下她柔软的颈肌,却被她推开在一臂之外。

  “孔夫子说,白天睡觉是罪大恶极之事。”她故意板起脸孔,一本正经地教训人。

  “你认为回房之后,我还会让你睡觉吗?”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你别说了啦!”她辣红了脸,急忙捂住他的唇。“人家有正事和你商量啦。我问你,阿玛和额娘是明天会到,还是后天?”

  “依他们的路程,应该是明天就到了吧。”今年郡王和福晋特意从京里到“莲院”过年,采儿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过节用品了,就生怕哪里做得不够妥当。

  阿玛、额娘明天到哪!应采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关竣天的脸上。

  她有件事想告诉他,只是打不定主意是该先告诉他,还是等阿玛、额娘到了,再一并告之。

  其实,“那件事”若能够晚些告之,她便想晚些告之。大哥已经够会管制她的起居行动了,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件事”,那她可能要被迫关在别院里九个月了。

  “大哥啊,你明年春天要带我去哪?”她状若无意地问道。

  “去扬州如何?你不是一直想瞧瞧江南水乡风貌吗?”

  “你不会食言吧?”她故意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我这些时日出远门,哪一回没带着你?”惩罚地捏了下她近来较丰腴的腮帮子。

  “不行,我想你给我起个誓。”她正经八百地说道。

  “你又在耍什么心眼了?”关竣天浓眉一挑,食指指向她额间的朱砂痣。

  “人家只是不想被你抛在家中当深闺怨妇嘛。你瞧你连起个誓都不愿意──”应采儿撅着嘴,拚命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我起誓春天会带你到扬州,可以了吧?”他神色凝肃,眼里却闪过一阵狡狯。

  “可以。”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地说“那件事”了。应采儿眉飞色舞地拉拉他的手臂,暗示她想要跳下秋千了。

  关竣天依她所愿地,缓缓止住了秋千的晃动。

  应采儿“咚”地跳下秋千,站到他的面前。

  “大哥,我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她兴奋地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离开秋千。

  “唉啊,这不是咱们拉苏儿格格和额驸吗?”

  一声爽朗的大笑,打断了应采儿神秘兮兮正欲说的话。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关竣天瞄了拜把兄弟一眼。

  “唉呀,额驸大人,你这岂是对‘大舅子’该有的说话态度吗?”应少谦啧啧出声,故意摆出一脸的震惊。

  “采儿的真实姓氏是为赫舍里氏。”关竣天一挑眉,一脸的事不关己。

  “叫我一声‘大舅子’,会少你一块肉吗?”应少谦咳声叹气地说道。“这样吧,你现在若肯唤我一声‘大哥’,我便把采儿方才想说的大消息抢先告诉你。”

  “你答应我不说的!”应采儿惊呼了一声,瞪了少谦大哥一眼。

  “你说不说都无妨,横竖采儿藏不住话。”关竣天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才不会藏不住话呢!”应采儿瞪着大哥,双手插腰,决定阵前倒戈。“我从这一刻开始会守口如瓶,除非你愿意称呼少谦大哥一声‘大哥’,否则,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消息!”

  “好妹子。”应少谦赞许地拍拍她的头。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看是谁先耐不住话。”

  关竣天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看着眼前梅花开得正热络的林野。

  “当真一点都不关心?”应少谦故意沉重着脸色,长叹了一口气。“唉!今儿个早上,你出门到帮内视察时,大夫来替采儿诊过脉,说采儿的身子有异──”

  关竣天闻言,脸色一沈,旋即一个箭步抓住应采儿的手臂。

  “你身子怎么了?”他粗声问道。

  “没事、没事啦!”应采儿一看大哥满脸焦急,她反倒不好把“那件事”说出口了。

  “要不要听实话啊?”应少谦热络地说道。

  “我去问大夫。”关竣天瞄他一眼,眉头一挑,硬是不愿如他意。

  应少谦白眼一翻,气到不知如何反应。“干么这么斤斤计较,不过就是一句‘大舅子’、大哥嘛!”

  “你该知道我这人是不吃亏的。”关竣天侧过身,伸手牢牢握住采儿的下颚,严厉地逼问道:“大夫说你的身子怎么了?又染上风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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