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树……”他的侮辱让她的泪直冲上眼眶。
邢君忌冷笑地板过她的脸,“孟小姐,记住你的身分,你的工作是供我寻开心。”
他好过分!孟荷感到心在淌血,哽咽这:“是……我会谨记在心。”
该死,她委屈的小脸、珍珠般的眼泪又在撕扯他的心了。邢君忌软化地再给她一次机会,“你有其它更好的节目吗?”
他的话让孟荷愣了一下,她猛地抬头看他,他的黑眸依旧深黑,看不见她想看见的情感。
她失望地摇摇头,“没有。”
“很好。”邢君忌哎着牙,抓住她的右臂走进欧风意大利精品服饰。
欧风意大利精品服饰的老板张耀华是邢君忌多年的服装顾问,也是世界顶尖的服装设计师兼造形师。
张耀华一认出邢君忌的车,立刻走到门口迎接,“君忌,什么风把你吹来?”
邢君忌握住他的手,为两人介绍这:“耀华,这位是孟荷,她需要一系列居家、外出、宴会的衣服。对了,还要睡衣、晨褛。”
原来她就是报上登的那个让邢君忌花十亿买下的酒家女。张耀华热情地握住她的手,“能认识孟小姐,是我的荣幸。”
“谢谢。”孟荷冷淡地微笑,不习惯地缩回手。
张耀华愣了一下,邢君忌的情妇一向是热情如火,频送秋波的女子,而这位孟荷显得小家碧玉、稚气未脱,却与她清丽的外貌、轻盈诱人的体态,组合成一股独特、不凡的魅力,难怪能让邢君忌不惜大手笔的买下她。
张耀华圆滑地忽视孟荷的冷淡,热情地招呼两人进入贵宾厅,并吩咐店员,“吴小姐,请先带孟小姐到试衣间量身。”
孟荷站起来,正准备和吴小姐走。
“不用了,我告诉你就行了。”邢君忌立刻说出孟荷的尺寸。
“张先生……”吴小姐一脸的为难,不知咳如何是好。
孟荷则是难堪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张耀华大笑道:“就信任他吧,我以前和他比赛过,这家伙比我还行。”
两年前,邢君忌带情妇来光顾,他无聊地和张耀华打赌情妇的尺寸。结果,邢君忌的手竟比他这位专业设计师的目光还准。
邢君忌微笑地研究目录,“耀华,今年的设计不错。”
“嗯,有几件衣服很适合孟小姐。”张耀华转头看向孟荷,准备和她讨论,毕竟穿的人是她。“孟小姐,你看看……”
张耀华得到的都是冷淡的响应,最后,孟荷竟不理人地离开他们坐到沙发上,目光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邢君忌瞥了孟荷一眼,倏地合上目录,“耀华,我想这本目录的服饰孟荷都喜欢,不足的你再帮她补齐吧,我信任你的眼光。”
张耀华笑得合不拢嘴,邢君忌光顾一次就让他赚足了一个月的业绩,他还真要感谢孟荷的出现。“没问题,待会我帮你们送回丢。”
“麻烦你让我们独处一下,可以吗?”邢君忌板着脸要求道。
“当然,没问题。”张耀华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离去前语带暧昧地说:“君忌,你可以拉上落地窗帘,这间贵宾厅就会变得很隐密,门也可以由内上锁,而且隔音效果良好。”
孟荷回过神,听得脸都红了。
“谢谢。”待张耀华走后,邢君忌立刻锁上门,然后绕过沙发,走到落地窗前用力拉上窗帘,室内瞬间变得昏暗。
“你想干嘛?”孟荷惊讶地问。
“你以为呢?”邢君忌火爆地转向她。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她到底想干嘛?逛街是她提议的,但她的心根本不在此。她一定是有更想做的事或想去的地方,否则不会心不在焉。
孟荷看着他生气地朝她走来,她下意识以双臂护在胸前,双腿不禁夹紧。
她的防备令邢君忌气红了眼,怒不可遏地大吼:“你以为我会在这种地方侵犯你吗?”
孟荷害怕地往椅背缩丢。
“回答啊!”邢君忌单膝跪在椅子上,庞大的身躯胁迫地欺近她,手指不容情地扣住她的下巴。
孟荷心跳加快,撞击得她胸口好痛。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说,你以为我是禽兽,会在这种地方侵犯你吗?”
邢君忌的逼问,令孟荷不得不回答,“不是。”她怎么敢老实说他这个样子和禽兽无异。
“你说谎,你从头到尾都在敷衍我,到底哪句话才是你的真心话?”邢君忌狂怒地大吼,手指的力道不禁加重。
“我……我没有。”她嗫嚅的回答,继而又想安抚他狂躁的情绪,违心地说:“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好柔顺的情妇。”他嘲讽道,然后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对我有效,那你就大错特错。”
他不顾她的挣扎,暴戾地扯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臂。
邢君忌坚硬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脸色阴鸷地问:“如果我是一只禽兽,你会让我在这里和你做爱吗?”
孟荷愈来愈害怕了,他在干嘛?测试她吗?还好她知道答案。“我……我说过你不是禽兽。”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她咽下自尊,苍白着脸回道:“会。”
“该死的你,我就让你如愿以偿。”邢君忌愤怒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庞大的身体压住她。
孟荷被他紧紧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喜欢什么姿势呢?”他冷笑地问。
她别开脸,拒绝回答这么侮辱人的问题。
“你回答啊,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邢君忌见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气得低下头狂暴的蹂躏她的红唇。
孟荷无助地摇着头,躲避他似火烧灼般的强吻。
终于,邢君忌野兽般的攻击令孟荷忍受不了,她崩溃地哭喊出声,“邢君忌,不要!
住手啊!”
她的抗拒就像一个开关,邢君忌立刻放开她,离开她的身体。
孟荷颤抖地起身,拉好衣服,害怕、受辱地颤声间:“你是什么意思?耍我很好玩吗?”
邢君忌坐到另一张织锦沙发上,跷起修长的腿,眼神凶猛地盯着她。哼,这句话应该是他问吧,他才是那个被耍的人。他不悦的想。
“过来,站在我面前,我有话要问你。”他冷声下令道。
孟荷迟疑了半晌,从他的神情清楚看出他不容许反抗,才屈服地走过去。
邢君忌突然伸手把她再拉近,她不稳地跪在他的腿间。
这才是他满意的姿势,可以明白显示两人之间的身分差距,她像个奴隶,他是无情的主人。
看着她娇柔却显得倔强的脸,他再次软化下来,耐心地问:“本来一切都很好,为什么在福金珠宝公司开始绷着脸?”
孟荷闻言,倏地抬起脸,梭巡他脸上的表情,他的温柔令她震惊,睁着一双明眸无言的询问:我能够说吗?
她清纯的眼眸像一面透明的玻璃,心却像一道厚墙。挑起男人的保护欲,又把男人的心隔在墙外。
他无奈地摇头,什么时候他邢君忌开始关心、研究起女人了。他微叹口气这:“说吧。”
孟荷想起邢君忌在珠宝公司老板和店员的面前,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她的脸倏地飞红了。
她垂下双眸,讷讷地说:“我没有绷着脸,我只是觉得羞愧。你当着老板和店员的面,对我又亲又搂,面对他们暧昧的笑容,我真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闻言,邢君忌惊讶的反问:“哪对恋人不是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
孟荷抿唇,沉默不语。他们又不是真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