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霍尔没等她答腔,俯下身一举侵占了她,并在她发出痛楚的惊呼声时快速地封住她的嘴。
下半身的酸痛让苗映雪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搂在迪克·霍尔的怀里,而后者正熟睡着;经过一整晚的亲热,她也已累得很想倒头就睡,但身体就是不听话,又酸又疼的怎么也睡不着。
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环抱住自己的手,她掀开被子正想下床,却再次被床单上的血渍吓了一跳,不由自主便又扯出一声尖叫来。
“怎么了?”迪克·霍尔被她惊醒,支起上半身看向她。
“你……我……我……”她该怎么告诉他——她又流血了?这怎么可能?
顺着她惊诧的眼光看向沾着血渍的床单,迪克·霍尔伸手拥近她,嘴角勾勒出一道温柔安抚的笑容。
“这是必然的结果,你不用担心。”他还以为是女人都会明白这个的,她也未免太单纯了。
“不,不,才不自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怎么会——”
“你的确是第一次。”他平静地说。
“你说什么?那上次你……你没有趁我昏迷的时候占我便宜?”可是床单上明明有血……
“你以为我是那种人?”他挑眉睨着她,口气极为认真。
“床单上明明——”她揪紧被单,懊恼得说不出话来。
“不那样做,你不会把自己毫无反抗的交给我。”他早已算准了一切。
苗映雪瞪着他,没想到她会上了他的当,以为失去第一次就不必辛苦捍卫第二次,原来先前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真是失算了。
“你好——”
“小心,别让我听见你口中吐出不雅的文字。”既已是他的人,他就不会再容忍一些他看不顺眼的行为。
看得出他是认真的,苗映雪硬是把卑鄙二字吞回肚里。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道理她懂,再说要比力气她也比不过,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苗映雪娇俏的脸上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迪克·霍尔觉得有趣,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猛烈又热情的吻即让苗映雪的呼吸又错乱了起来,同昨夜里相同的电流再次窜过四肢百骸。她抑止不住地呼一声轻喘,这声若有似无的呢喃,更惹得迪克·霍尔立即血脉贲张,一个劲儿就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的动作更是激烈了不少。
他的手移到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不停来回的爱抚着,配合他在她耳边低喃的情话直打进映雪的心坎里,让她情不自禁鬲颤抖起来。当他再次进入时,她重重地喘息,双手不住的拥紧他。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要她,就连她也不行。
激情过后,他们喘着气躺着,两人身上都尽是汗珠,苗映雪脸色徘红,不住地娇喘着,不敢想象她会叫得那么大声,就像是个荡妇一样。
天啊!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他打破沉默问道,惊扰了笼罩在四周的亲密气息。
苗映雪的身子立即绷紧,僵硬得有如化石,将她拥在手臂里的迪克·霍尔自然也能立即感受到她明显的反应。
“不要问我。”她说,握紧拳头忍住那想说出一切的冲动。
她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也许以他的本事能解救姊姊,但也有可能在她松口的同时,她姊姊已被毁了。不,即使只的一丝丝会危害姊姊性命的可能,她都承担不起;有一次经验就够了,她不能再错第二次,否则她会疯掉。
“映雪,你在担心什么?”他知道她有所保留,但天杀的是她到底在保护谁?
“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大叫,搂住他的脖子嘤嘤切切地痛哭出声。
如果没有他这个人就好了,她和姊姊也许就能逃过一劫。
任由她埋首在他怀里哭泣,迪克·霍尔眼神瞬间有了改变。那一声强过一声、肝肠寸断的哭声,今他紧蹙眉头,决心找出那藏在背后的主使人。
一大早,宫里便热闹非凡,各个侍卫皆心惊胆战的齐站在一旁,生怕那左护卫大人会把看丢犯人的重大罪名扣在自己头上。
王宫里的戒备森严,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要想从王宫这犹如铜墙铁壁的地方逃走,似乎只有相当来历的人才能办到。而这一次甚至是在没有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把人带走,这的确是费人疑猜。
挪威国里除了左右护卫及王子殿下三人以外,还没有人有这个能耐。
除非是熟知王宫秘道的人,而这王宫秘道又岂是他人容易获知的秘密?
才想再找泰勒和汤森搜问真相的迪克·霍尔,心中不免疑惑,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从算命摊位到现在两人莫名其妙的逃逸无踪,显示一切极不寻常。
“是宫里的人所为。”南·雷恩在会议室里提出他的看法。
“谁敢这么大胆?”骄冰奇怪地问,手里抱着的女娃儿咿哇咿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挣扎着想要获得大人们的注意。
“这就是症结所在。宫里没有人会这么做。”迪克·霍尔深知侍卫的纪律良好。
“除了那个女孩。”卫昊骥平静地指出,神情悠闲地扫视了迪克·霍尔一眼。
“这倒是真的。”
“不会是她,她没有机会这么做。”
“阁下的意思是昨儿个夜里,你一整晚都在她房里守着她?”南·雷恩语带玄机地问。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总之不是她。”迪克·霍尔不理会他暧昧的眼神。
“我明白了。这人一定是熟知侍卫交接的时辰,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潜入地牢,把人带走。南说得没错,只有宫里的人才会知道侍卫交接的时间。”骆冰分析着。“可是谁会这么做?”这才是教人不解的地方。
“这就是我们正要调查的。”迪克·霍尔回道,眼神射出锐利的光芒。
左护卫大人已准备要发出猎杀令。
“他们被人救走了,”苗映雪大惊一吃地站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向她通报消息的蕾丝。
“是真的吗?”她又问了一次。
“是真的,左护卫大人已发出猎杀令,非抓到那两人不可。”
“猎杀令?”
“猎杀令是左护卫的令牌,只有在非常时刻才会使用,可见这次左护卫大人是下定决心要逮到那两人。”蕾丝解释道。
“令牌?它有什么作用?”
“一旦发出猎杀令,等于宫里所有士兵全由左护卫大人指挥,再加上陆海空三军,那力量绝不可等闲视之。”所以才会有人争着想嫁给左护卫大人。
论地位、论权势,他们都能一手遮天,没有人敢轻忽他们。
“有这回事?”她讶叫。
难怪龙少夫会急着把她送给迪克·霍尔,想必是想藉着她飞黄腾达吧?
只要是人,谁不想名利双收?权势如天,而把她送给迪克·霍尔,绝对是个好途径。
龙少夫花了三年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迪克·霍尔他人呢?”
“小姐是说左护卫大人?”
“是,我就是说他,我要见他;”她急着想告诉他一切。
龙少夫算什么,比起迪克·霍尔的千军万马,龙少夫区区几百名手下,根本不足为惧。
也许她和姊姊有救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苗映雪脸上盈满了喜悦。
“左护卫大人出宫去了,也许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小姐有什么事不妨告诉蕾丝。”
“不,不用了。”看来她也只有等到晚上见到迪克·霍尔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