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追追打打,那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像是情人间的打打闹闹,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上班时间,你们这两人到底在做些什么?”
甄雅南与薛嫦藤双双回头一瞧,才发现原来这声暴喝乃出自那最最有名的铁血总裁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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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嫦藤离开之后,罗夷熳边吃着她特地为他买来的鳕鱼便当,边想着她唇瓣上的伤口,心里想着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找他告状,说有人为了他而欺负她呢?
还有她唇瓣上的伤口不痛吗?
为了了解她伤成这样到底痛还是不痛,罗夷熳甚至傻气地也用力咬伤自己,尝试看看到底是会痛到什么程度。
结果证实真的是很痛。
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痛的伤口,身为女人的她为何连叫都不叫一声的就忍了下来?
难道一个女人真能为了“爱慕虚荣”这四个字忍下所有的痛苦吗?
这问题的答案在罗夷熳的印象之中是不可行的,至少他过往所经历的那一次就不行。
再想起自己竟然变态地想吸吮她唇瓣上那抹血液,她察觉出来之后,非但不躲,相反的还肯满足他那自私的欲望,他心头不由得一震。
那股震动超乎他自己的想象,震得他心神再也无法安宁,震得他冲动地拿着一瓶紫药水就急着想到十一楼的总经理办公室为她擦药裹伤。
可是这回,他看到了什么?一男一女追逐着打打闹闹还笑声不断,最最可恶的是,跟她追逐打闹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这辈子惟一信任的朋友,甄雅南。
看到甄雅南与她的这一幕,他什么也无法想,一个劲儿命令自己沉默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假装没有看见了事。
但他就是抑止不了自己的冲动,一开口就没好话;等他领会自己喊出了什么话而想要煞住口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呃……夷熳,你可别误会,我们只是在……”
“误会?他能误会些什么?反正就如他所看到的,你在向我逼供、在欺压我,在借着上司的权力逼我说出我不想说的秘密。就是这么一回事,有什么好误会的?”
薛嫦藤一脸理直气壮地瞅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再瞧瞧自己“甲意”的金龟郎,心里开始充斥着不解的疑惑,因为这两个男人的脸色实在太奇怪了。
甄雅南为何要摆出一副心虚又急切地想解释的模样?
罗夷熳却用又冰又冷的目光直锁着他们不放?
为什么这两个男人的脸色非得摆得那么奇怪不可?她不解,真的是不解,这件事跟她有关吗?
在三个人无言对立之时,空间与时间似乎全部停格,总经理办公室里头一片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连一根小小的针掉到地毯上都能听到似的。
“上班时间已经到了,我希望你能够节制一下,千万别带坏了你自己手底下的员工。”寂静的符咒破解了,由罗夷熳这总裁亲自打破这个局面。
罗夷熳随即转身,一句话也不说,连拿在手中的药也忘了递给那个唇瓣受伤的女人。
甄雅南一看他走得那么急,心里惨呼一声,随即向薛嫦藤说:“你自己找事情做,我上去十二楼一下,马上回来。”
叮咛完后,他也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便急急跟在罗夷熳的后面一起出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双肩一耸,薛嫦藤决定不管这两个男人的“私事”,还是专心于自己的“公事”要紧。她手头上可还有好多的文件必须 KAY入计算机里头存盘呢,可没工夫跟他们瞎耗。
工作、工作,总归一句话就是天崩地裂了,她还是要工作啊!
第五章
只差这么一步,便可追上罗夷熳所搭乘的电梯,哪知当甄雅南五分钟后站在总裁办公室前时,竟被罗夷熳给锁在门口不得其门而人。
“夷熳,你开开门好吗?”他很无奈地对着门板轻叫,也乖乖地等待他的响应,不敢再多出声。
将近五分钟以后,他又尝试一次。
“夷熳,别这样,我们真的很需要好好谈谈。”这次他不只把声音加大几分,甚至还举起手来重重敲了好几下的门板。接着又是漫长的等待。
过了三分钟后,他再也不管里头那小子到底在想什么,直接开口对着紧闭的门咆哮:“姓罗的,你若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是用踹的、用打的,抑或干脆请公司的警卫上来帮我开门我都敢,你要不要试一试?”
刚威胁完,罗夷熳总算把门给打开,只是那张脸实在是很臭、很臭。
“请你长话短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那个空闲陪你聊天或打屁。”
“放心,我只有一句话要说,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说好了、问完了,我马上就走人,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碍着你事的。”甄雅南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怎么会不了解他那固执又别扭的脾气,然而他还是尽其所能,希望能点醒他。
“我要说的是薛嫦藤不是‘她’,你别老是以她为标准去衡量所有的女性。”
甄雅南故意顿了顿,让他确实吸收之后才继续道:“薛嫦藤唇瓣上的伤口怎么来的,我非常清楚,让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当我故意套她的话时,她的脸会突然红得那么厉害,好像藏着什么秘密似的。”甄雅南故意这么说,然而罗夷熳这闷骚的男人竟然也跟薛嫦藤有着同样的反应——脸红!
“哇塞!你们这对男女还真的有某些共同的‘秘密’对不对?要不然为何会为了同样的问题晕红了一张脸蛋?这也太恰巧了吧!”
罗夷熳确实知道自己脸红了,因为脸上的热度让他想否认也否认不了。
“我想你的话应该是说完了,你的问题也问过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再见,不送,电梯就在出了门左手边,请慢走。”话一落,他就要关上大门。
可能吗?甄雅南一只大脚随即阻挡了他的动作。“所谓酌问题就是要有答案,在我的问题还未获得该有的答案之前,你想要我走?告诉你,免谈!休想!”
知道甄雅南在跟他耍赖,罗夷熳索性拿出总裁的威严开口:“我脸皮薄不行吗?我身体里头的血液太多直往头上冲不成吗?我感觉到热不可以吗?”
说完,他双手抱胸,就等着听他说不相信。
只要他敢开口说出这句话,他会马上将他调职,讽到全海岛最偏远的地带,顺便赏他一脚,直接吧他踢到目的地,也省得浪费公司的资源,坐车花钱。
“呵呵!行、行、行,绝对行。”在这边得不到他所要的答案也无妨,甄雅南自有妙计可以让楼下那个小妮子自己开口说出所有真相,他发誓。
“好啦!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下楼去上班啦!”
“等等,这问题你最好是就此打住,万一有某个人向我说你又拿同样的问题在做文章的话,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后悔终生。”
怎么会这样?一句话就打坏了他的如意算盘。
不成,他心里好奇得很呢!他决心维护自己“知”的权益。
话是说得漂亮,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到时若撞得满头包,不能说总裁大人没警告过,他已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好奇心是绝对足以杀死一只猫的,千万别当那只被好奇心杀死的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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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令:今天是晴天。
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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