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他有才干更有那个心把金财神经营得有声有色,可现在的他却完全没那份心情。
杜玉鸯无法眼睁睁看着整个金财神落在那两个无情无义的舒家兄弟手里,这可是为“金财神”所有员工着想,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着想。
毕竟吝惜成性的魔女,是绝对不可能怀有只替他人着想的高贵情操。
若不幸真有了这份高不可攀的情操,那可就一点也不符合魔女给人的形象了。
又是不准!原来这女人始终还是不改真霸道强悍的作风。算了,就依她吧!“遵命,我的好小姐、好主人、好姑娘。”心情一放松,舒轼绅倒是有了拍马屁说笑话的心情了。
“好!既然已经跟我约定好了,那现在就看你的表现啰!”
“表现?什么表现?”看她说得如此期待,舒轼绅可听得一头雾水。
“下来跟大伙儿一起用餐,尽量逼自己跟你所有的家人培养感情,顺便找回自己所失去的那份记忆啊!”这还用问吗?除了这些,她还会要求他什么。
“真的要吗?”他心里还是怕怕的,那格格不入的疏离感可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得了的。
“当然。我命今你立即、马上、即刻给我下楼用餐。”既然好言相劝他不肯听,杜玉鸯干脆拿出老法子也是她最擅长使用的手段--命令。
“是。”唉!倘若真要跟这女人纠缠一生的话,他可能真要被她给治的死死的,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也别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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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舒轼绅果真信守与杜玉鸯的承诺,主动跟老董事长舒武穆多多亲近。
也许是父子天性使然,一老一少真聊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
不放心让舒轼绅单独行动的杜玉鸯,想当然耳就是尽量陪在他身边,跟舒武穆一起闲聊,他们说他们的,她只是偶尔插上一句妙语如珠的话,逗两个男人笑得乐不开怀。
这日,又有人出现堵住了杜玉鸯的去路,一看到来人,杜玉鸯非但不生气,相反的还颇乐的呢,终于这深不可测的老三也开始行动了!
“好难得啊!没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你,也会找上本姑娘来了,当真是难得、难得。”
“我不会像老二那么笨,妄想以金钱的力量打动你。”他是惦惦吃三碗饭的有心人,只要这屋子有点风吹草动,都难逃他的耳目。“我只想向你讨教,以你吝惜又小气的性子来说,应该不会主动去帮任何人才对,可你为何会挺我家老大到底?说吧!你的用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小就倍受老爸忽视的舒轼忠,要的不是舒家的产业,只是看不惯不管老大做了什么,都能讨他老人家欢心,获得他的注意与关怀,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特别恨那个抢走爸爸所有注意力的舒轼绅。
“好好笑的问题喔!”杜玉鸯要笑不笑的瞅着眼前这看起来冷漠无情,实则是个感情非常强烈的男子,“你说呢?以你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真忖度不出我的目的是什么吗?”
不是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越是沉默寡言的人,心机越是深沉难测,聪明的程度更是高人一等。只要他肯用心,杜玉鸯相信这问题绝对难不倒他。
“不值得的!”正如杜玉鸯所料,舒轼忠脑筋一转,就看出她所要的是什么,“你可知我大哥早有婚配,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家父就已经为他作主许了一门亲事,还是门当户对的亲事呢。就算你再如何费尽心机,也得不到你所想要的。”
“是吗?”与人对敌,最忌讳的就是露出慌张恐惧之色,这道理杜玉鸯自是晓得,所以不管她在听了这惊人的消息之后,心情有多么的乱,她还是强逼自己冷静以对。“如果我说,我所追求的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并不会期待过他的响应,这一来,你的撩拨对我还有何用处?”
“哈!”舒轼忠冷然一笑,一跨步就直逼杜玉鸯,“我不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会有这么大的胸襟,我更不相信,你真的能做到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高贵情操,我等着瞧呢。”
“等着瞧就等着瞧,我杜玉鸯就冲着你这句话,就算不能也会拼了这条命做给你看!”哼!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当面对她挑衅,他舒轼忠竟敢犯了她的大忌,就别怪她给他难堪了,哼!
一声冷嗤,杜玉鸯倔傲的转身就走,懒得应付那难缠的敌手。
正如她最初的直觉,舒家最难应付的果真是舒轼忠这只不会吠的狗,不过与她相比,这老三的手段还是略逊她一着,她发誓,自己一定会将他给扳倒的。
瞅着那傲然离去的女人,舒轼忠心里对大哥的恨意更深一层。
他好恨、好恨,为什么大哥得到的总是最好的,甚至连女人也是一样,该死、该死!舒轼绅你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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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舒轼忠激得一肚子怒火的杜玉鸯,走来走去,看来看去,总没一个对眼的,很不幸又让她遇上舒家那头色猪,她杜小姐干脆把所有积压的怒火全发泄在那头色猪身上。
先假装很不小心的狠踩他一脚,当场让他抱着一只痛脚猛跳。
可这样还是无法消除杜玉鸯满肚子的怒火,“喔!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来,让我瞧瞧你的脚,看看有无大碍?”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舒轼堂虽然好色,可也聪明得懂得什么样的女人能惹,什么样的女人千万不能碰,一看杜玉鸯这吝惜至极的魔女好心好意的想帮他看脚,他随即如临大敌一般,猛退了三步,拼命的摇头说:“不必了,不必了,我现在已经不痛了,真的。”他怕死她了!怕死她整人的手段。
“哎呀!这怎么可以呢?”杜玉鸯故意笑得好抱歉、好诚恳,还很热心的欺近他,“来嘛,你不让我看看,我会良心不安的,到时连晚上都睡不好觉呢,你忍心吗?真狠得下心看我为你的伤势良心不安吗?”
“呃……”天啊!谁来救救他啊!他现在真的是进退不得。
说好,怕这女人又会出什么奇招来整他,那他可就冤枉了。
说不好,又怕再惹这只母老虎当场发威,他更是吃不消啊!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来啦!不用客气,我帮你看看就好。”满肚子怒火无处发的杜玉鸯现在只想找个人出出气,哪还有空闲去管对方是否愿意成为被她的怒火波及的牺牲者,身子一逼,就想……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正当舒轼堂临危之际,幸运之神总算眷顾到他,让舒轼绅出现帮他解除那可怕至极的危机。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正主儿出现了,那无辜的受灾户终于可以光荣的退场,接下来可是她与他之间的私事。
“你来得正好,我正巧有件事想跟你谈谈,过来吧!跟我到我房间去,走!”
有事要跟他谈?什么事?看她一脸阴沉的模样,早吃过她不少闷亏的舒轼绅听了一颗心更是惶惶难安,再转头看看自己的兄弟--
瞧,他正绽着一抹祝福的微笑,招招手跟他说声再见。
保重啊!大哥。这几个字,则是舒轼绅从他唇中读出的暗语,为什么?他为何需要保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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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杜玉鸯的房间,她立即转身将房门上了锁,好似怕舒轼绅会逃掉似的,跟着才以狰狞可怖的神情转身面对他,步步逼近,“听说,你从小就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