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场兄弟阋墙的事件,何水鸢怔忡的不知应该如何调解,她眼睁睁的看着 黄家三兄弟以黄泽国居中,三人“勾肩搭臂”
的走出屋子,想来应该是要到院子决一死战吧!这下应该怎么办呢?
何水鸢心急的望向一旁的黄母,希望她能开口制止。
“别担心,他们三兄弟想打就让他们去打,我们继续吃我们的饭。”黄母一副气定 神闲的模样,好象一点也不担心。
何水鸢不放弃的继续向对面的黄父求救。
“呵呵!男孩子会打架才好,这种事在我们家已经司空见惯了,不用大惊小怪,来 ,吃饭、吃饭。”
天啊!这样还是没用吗?何水鸢不放弃的转向黄家的大嫂求救,就希望她能开个尊 口,把自己的丈夫叫回来。
可那温雅娴静的女人却只是柔柔的一笑,还很自动的帮她夹了口菜,放到她的碗上 之后,才平静的开口:“不用担心,我们继续吃我们的饭,不用理那三个疯狂的男人。 ”
嗄?这是什么情形?他们这家人怎么那么奇怪?
想她家里,只要五个哥哥的其中一个稍稍提高音量,老爸就会立即赏个怒眼过去, 怎他们家跟自己的家如此不同呢?
可不管何水鸢心里多急,还是束手无策。全家人都说没事了,她一个外人又能做些 什么?只是让她放心不下的是黄泽国,她想以他一个人如何应付两个兄弟的联手呢?
这顿饭可真是让她食不知味啊!
***
吃完晚饭之后,那三兄弟的架也打完了,他们才刚进门,何水鸢再也压抑不住,赶 紧起身到黄泽国的面前,左瞧右看的直到确定他没事,她才总算放下心来。
“你在为我担心吗?”黄泽国乘机抱住她,只希望她能回答他一声是,这样他的心 才能安稳一些。
不是他对自己没自信,实在是何水鸢这小女人太难以捉摸了。
当他好不容易才有掌握住她的感觉时,不过眨眼的时间,她又滑溜的从他手中逃开 ,就像今天他联合自己的家人一起向她逼婚的这种情况。
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除了让他又爱又恨以外,再来就是对她那颗心的不确定而不 安。
两人交往的这段日子,何水鸢会为了他缠绵的情话感动,会为了他对她的好而泣, 可就是始终不肯开口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声她爱他。这也就难怪黄泽国对自己的魅力没 了自信,对这份感情如此不确定。
“我当然担心。”何水鸢难得的坦白,只是不忘浇他一桶冷水,“毕竟你们兄弟会 打架是为了我,不是吗?”
喔!就是这种情形!
才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她无情的一句话给浇熄,“你就是不肯让我好过一些。 ”黄泽国闷闷的发出抱怨,不忘向她索回一点心碎的代价,当场就给她一个猛烈的热吻 ,直到她晕头转向为止。
“天啊!你可真是百无禁忌啊!”瞧,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俩呢!何水鸢羞窘的恨不 得当场捶死这害她丢脸到家的坏男人。
“有什么关系嘛!都是自己家的人,要看就让他们去看个够。”瞧他们看得津津有 味,连老妈都不忘赏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这下黄泽国更加理直气壮了。
“来,既然他们想看,我们就再表演一次。”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嘟起自己的唇 ,希望能再来一次。
“少来。”纤纤玉手一伸,何水鸢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你想在你们家人的面前丢 脸请自便,不要把我这个外人算在内。”她姓何不姓黄,这自家人的称呼,她何水鸢没 有参加的兴趣。
“有什么关系嘛!”她急着撇清,他就愈是不肯如她的意,非拖着她一起下水不可 ,发誓非得亲到她不可。
眼看他又靠了过来,何水鸢玉手一伸,适时的阻挡他的举动。
“你想当疯子自己去,本姑娘没兴趣奉陪,我想回家了。”
何水鸢的话才刚出口,反应最为激烈的不是黄泽国,而是黄母。“再多留一下子嘛 !”老人家福泰的身子一移,逼近一对小情人的身边,光明正大的从儿子的怀里抢走未 来的媳妇。
好戏才刚上演,就这么喊停还真有点可惜,为了帮自己的蠢儿子多制造一点机会, 她老人家亲自上场,牵着小姑娘的手,和蔼可亲的给予建议:“我看你今天就留在这里 过夜好了,我马上叫泽国帮你准备房间。”“不!”听到黄母的建议,何水鸢差点吓破 了胆,她一手被黄母抓着无法动弹,赶紧用另一只手抓着黄泽国不放。“黄妈妈,谢谢 您的盛情,可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过夜。”
外宿这种事,她一辈子也不敢做。
就怕真做了,保证明天自己家的人就会找上黄家,当场要他们家的人对她负责。
喔!只要想到老爸以及老妈那生气的怒容,何水鸢心里就怕怕。“黄妈妈,真的, 我不能留在这里过夜啦!等下次有机会好吗?”
“好吧!”看小姑娘的心意如此坚决,黄母也不好继续为难,“想回去就让泽国送 你。”
送她?这怎么行?让他送她回去,事情不就穿帮了吗?
“不……”话都还没出口,黄泽国又再次抢走她的发言权,让何水鸢只能气得直瞪 眼。
“这是当然。”他可不放心让自己的女人在这个时间独自离开,就算用逼的也非逼 她上车不可。
心里打定送她的念头,黄泽国反手一抓,如同来时一般,拉着她就要出门。
面对他如此强硬的姿态,何水鸢走得真是狼狈,只好用挥手的方式对黄母以及所有 的人说声再见。
可就在她被拖着走出黄家大门,正要上车之际,眼角倏地扫到一抹纤细的倩影。
那个女人看起来好柔弱喔!那柔弱的模样连她这个女人都会忍不住的想呵护疼惜, 可奇怪的是,她竟然用一双哀怨的眼神看着她。
她是谁?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或他呢?
就在何水鸢忙着看那柔弱的陌生女子时,她的人已然被黄泽国推上了车,而他本人 也坐上了驾驶座。看她不知在看些什么,黄泽国非常不满的伸手强迫她把注意力移向他 这边,对着那双水滢滢的眸子命令:“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分神注意其它的事, 知道吗?”
他是在吃醋吗?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何水鸢真是搞不懂他的心,于是不服的提出 抗议:“喂!你能不能讲理一点,我刚刚是在看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柔弱美丽的女人。 ”哼!问都不问清楚,就吃这种干醋,这男人还真是莫名其妙。
“在我眼中,任何女人都不及你。”也就是说,她才是他心里最美丽的女人。
这样浓腻的甜言蜜语,很快的将何水鸢心里的怒火浇熄,她喜孜孜的笑开了嘴,“ 原谅你了,开车吧!”心里虽乐,她可没忘记接下来要烦恼的问题,该让黄泽国送她回 去哪里好呢?
总不能真让他送她回到自己家的门口吧!这一来,谎言不就要揭穿了吗?为了不让 自己的谎言被人揭穿,何水鸢仔细的思量应对的良策。
现在您看的是第9页在公司,没人知道何水鸢的地址以及家里的电话,她留在公司 人事资料上的也只有自己的行动电话号码,所以她才能够平安无事至今,可现在面临这 种进退维谷的情况,她还真的是伤透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