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惹火了我,你得想办法消火。”他戏弄地说,没理她愿不愿意便掀起她的白色毛衣,拉下她的胸衣,含住她细致如玫瑰的花瓣,轻轻啮咬上头小巧的蕊心。大手探进她的窄裙内拉下她薄弱的防线,顺着她修长的腿登上她绢丝般的丘陵,款款游移……
她温润的情丝由深谷中渲流,交缠在他的指尖,他克制了一整夜的欲火又开始为她狂烧。
他拉起她的裙,吻落在她芳香的禁地上。
“不要!”她心慌地推拒,但当他技巧的舌旋绕在敏感的花蒂上,竟有无限美妙的艳火在她心底引爆,她看见自己羽化成彩衣天使在无垠的蓝天上飞舞。
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受了他的主宰,她明知自己不该沉迷于他的情欲中,但她却没有退路,只能任由自己深陷……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深谷,当他开始往她神秘的小溪源头探索,她已完全迷失了!
“上来。”他在她耳边柔声低吟。
她害羞的分开双腿,垂着粉颈解放出他的勃然巨大,轻轻地坐了上去,用她紧小的柔软包裹起他的阳刚。
“有什么感觉?”他像情人般地问。
“你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她轻喃。
“不是全部吗?”他咬咬牙。
“你该知道我没有别人。”她低垂着红艳艳的小脸,纤弱的低喃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竟犹如初尝禁果的小伙子那般兴奋,环住她的纤腰,展现了狂猛的雄风,一再触及她幽谷深处的蕊心,激情地吻她,让她沉沦在他带来的狂潮中,完全将自己放逐。
高潮不断在阴阳两极的接合点中翻飞,他紧密地拥住她,将旺盛的精力爆发在她的花甬尽头。
许久,四下只有两人急遽的喘息,天气寒冷,他们的心底却悄悄地共享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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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梦寒陪同寒峻斯到医院去复诊。
“你还是在外面等好了。”寒峻斯有几分体贴,不想让丑陋的疤痕惊吓了她。
“不,让我看看你的伤。”梦寒却坚持要一起进入诊疗室。
护士解开厚重的纱布,他的上臂现出了一个长约五公分的肿胀伤口。
“痛吗?”梦寒心揪地一疼。
“不痛。”寒峻斯的俊脸显得轻松。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肌肉会痛上一阵子。”护士一边上药,一边好心地说。“医生是希望你男朋友住院,但他坚持手术后就回去。”
护士误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梦寒有些尴尬,寒峻斯却是一脸自若,也没有加以解释。
很快的药换好了,他们走出医院,徒步到附近共进晚餐。但梦寒不再和寒峻斯并肩走在一起,而是低垂着头走在他身后。
寒峻斯不懂她是怎么回事,故意停下脚步,回眸:梦寒也停下脚步,心神不宁地问:“怎么了?”
“我才想问你怎么了?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我们还是保持距离,避嫌比较好。”她道。
他似笑非笑地说:“避什么嫌?”
“我不想让人家误会我们的关系。”她又脸红。
寒峻斯懒懒的丢下一句:“随便你吧!”便迳自往前走,上了天桥进了一家位于二楼的小型日式料理店。
“寒太子,你来了,好久不见!”店家老板娘笑脸迎人,熟稔地招呼着。
梦寒跟在他后头,听见了这声“寒太子”,更听见站在柜台里的老板大嗓门的笑问:“又带新的女朋友,这次这位真标致,好像混血儿。”
原来他常带不同的女人来此!
梦寒真想表现出一点也无所谓,可是心底却冒出不寻常的酸涩。
“老位置。”老板娘将他们领到角落的桌位,送上菜单,热忱地问:“是不是照例先来一壶清酒?”
“嗯。”寒峻斯点头。
“不……不行,你不能喝酒。”梦寒擅自向老板娘说。“不要清酒,开水就好了。”
老板娘疑惑地看着寒峻斯。
“照她说的。”寒峻斯有点不耐地道,老板娘只好将写上的清酒删掉。
点好了两人份的菜,老板娘退了下去,寒峻斯警告地对梦寒说:“在外人面前你最好不要违背我。”
“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寒太子,而我只是一个‘新的女朋友’吗?”她低喃。
“没错。”他冷酷地道。
“我想回去。”她没心情吃饭了。
“你最好给我坐着。”他命令。
两人又开始僵持不下,对立的气氛弥漫开来,很快地第一道菜送来了,是香喷喷的炸虾。
“小姐,你第一次来本店一定要尝尝炸虾,滋味好得不得了。”老板娘热情的帮两人解开筷子的封套,把筷子分别送到他们手上,而且一直待在桌边,像在等候梦寒品尝后的赞美。
梦寒勉强自己夹了香酥炸虾沾些特制的酱汁,吃了一口。“很棒。”
老板娘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
“没吃完,不准走。”寒峻斯坏坏地说,吃着他自己的一份。
梦寒感到无奈,沉默地承受着他的牵制。
天桥上有个流浪汉压低了鸭舌帽,用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远远地望着日式料理店明亮的窗子。
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少东身边的女人居然是——梦寒!
可恨的女人!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年终大展。
陆士杰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他本来可以顺利地远走高飞,怎知竟被追到日本讨债的债主围剿;腿骨折了,护照在混乱中丢掉了,值钱的东西都被债主拿走,如今流落异乡狼狈不堪。
哼!等着吧,既然他走不了,那么这个年终大展势必会“很精采”!
陆士杰把冻坏的手伸进肮脏的大衣口袋里取暖,拖着一只瘸腿走向天桥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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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峻斯和梦寒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进别馆前寒峻斯的行动电话响起。
“水莲?”
“你要过来?现在不行。”
“改天吧,再说。别太想我。”寒峻斯很快地收线。
他的谈话虽简短,但梦寒不难听出对方用意,但她没有过问,安静地等他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他的电话又响。
“你们要过来,好,待会儿见!”这回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收线,且下了一道圣旨:“你先进房去,不准乱跑。”说完他迳自离开了。
梦寒心底掠过一阵寒流,她很想问他的去处,却又没有立场,她在心中深喟,无奈地走上他的私人别馆。
冷清的室内只有寒意将她包围,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云衣,云衣却不在房里,她怅然若失,有种举目无亲的凄凉感觉。
稍后梦寒又打了通电话给云衣,这回电话有人接听,却不是云衣,而是一个男子。
“一定是梦寒找我!谢谢你帮我接听,你要走了吗?好的,再见,谢谢你送我回来。”梦寒听见云衣在一旁说话的轻快嗓音,像是心情很愉快。
“喂,梦寒吗?”云衣亲自接听了。
“你去了哪里?半天找不到人。”梦寒问。
“呼!说了你不信,石野雷夫邀我去石野家的大宅院吃晚餐,他们家好大、好气派,他有个叫石野森焰的弟弟也在,他好酷都不说话……”云衣兴致高昂地说着。
“刚刚那男子是谁?”
“是石野雷夫啊,他人真好。”
“是吗!?”梦寒还真是惊讶。
“他现在要去探视寒峻斯的伤势呢!”
“喔。”梦寒间接得知寒峻斯此刻的去处,心情豁然开朗。
“怎么不说话了呢?”云衣问。
“没什么,知道你回来我就安心了,晚安,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