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祁晴觉得自己好像在无意识之间说了什么笑话,可她是认真的。
“没,我答应你,不会对别人这样笑,只对你这样笑。”向湛云朝她展露笑容,语结,还吻上她的唇,做为承诺的封印。
“也不可以这样吻别人。”祁晴环着他的脖子,让他环着自己的腰,额抵着他的。
“好。”向湛云也想不出有谁能让他有亲吻的冲动。
“等……等等……”祁晴被他亲近的吮吻弄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你以前真的没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他的吻带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却又似水,让她直想溺毙在其中。
“欣赏的有两个。”向湛云实话实说,他是真的鲜少与女性有来往。
“啊?”欣赏两个什么?
“两个人,一个是在日本认识的女孩子,后来她嫁给阿济;一个是你。”向湛云的鼻尖骚动着她颈项的敏感。
“啊?”祁晴不知道向湛云和辛济清有这一段过去,“等……等等……但是……你们还是好朋友?”她推着他的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是啊!”向湛云扬眉,理直气壮的点头。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有点弄不太清楚,他第一个欣赏的女人,是辛济清的前妻,那那那……
“这么说吧,我认识的第一种女人是爱慕虚荣,金玉其外,那个人是我母亲;第二种女人是像阿济的前妻,温柔婉约、娇弱惹人怜,但像花一样需要人家呵护,我自认没耐性;第三种就是你,像阳光、像风、又像水。”向湛云说着说着,眼里的激情也渐渐褪去,可环着她腰的大手仍未放松。
“这么说……”祁晴有些明白了,“你只是欣赏辛巴狮王的前妻,没有介入吧?”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能让我失控的人只有你。”向湛云没遇过祁晴这种女孩子,与她相处,愈被她吸引,愈不想放开她的手。
她能与他一道成长,一道飞翔,而不会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受他的保护。
“噢。”祁睛红了睑,撤然眼眸抹上一道云彩,“你愈来愈会说话了。”
“你教的。”向湛云意乱情迷地痴望着祁晴的娇媚神态。
“我哪有教你这么恶心的甜言蜜语啊!”祁晴出口反驳。
“那我就再恶心一点好了。”塞满胸臆的柔情让向湛云头重脚轻,令他抑不住想亲近她的狂念,一再地亲吻她。
“上……上班时间……”天……天啊……祁晴软下身子,压不住心的失速,她颤抖着唇瓣,沙哑的说着薄弱的话语。
“嗯……”向湛云轻哼一声,极为克制地轻抖着手,替她理好衣服,低垂眼眸,“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杯冰水。”
“两杯……”祁晴捂着被吻肿的唇,那份火辣的热望仍然在她体内燃烧着。
“好。”向湛云理好自己的衣物后起身走出办公室,没多久,手里还真的拿了两个玻璃杯外加一大壶水进来。
祁晴见状,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向湛云低头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阿向。”祁晴双手支颔,漾着点点情意的眼眸直视他。
“嗯?”为两人各倒一杯冰水,向湛云将其中一杯送到她面前。
“我好爱、好爱你哦!”
“噗——咳咳咳——”回应祁晴的是向湛云喷出的水和被水呛到的剧烈咳嗽声。
“阿向,你还好吧?”慢条斯理的拿起杯子来喝水,祁晴面带笑意的问。
“祁晴娃娃……”向湛云好不容易止住咳,带着危险的笑容直朝她走去。
一声尖笑声自办公室传出,整个事务所的人全都听见,但却无一人肯前去破坏他们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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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一份调查详细的报告被丢上办公桌,向辰云错愕的抬头看向来人,发现是父亲——有名的政治家,政党的大老,向海天一睑气愤的看着他。
“老板,发生什么事了?”向辰云在办公时严守上司与下属的分际。
“你给我看看你哥哥在美国给我搞什么东西!他竟然用我栽培他的钱去搞建筑!”向海天真不知自己倒了什么楣,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来忤逆自己。
“怎么可能?”向辰云翻开被丢在桌上的调查报告,愈看脸色愈青。
“怎么不可能!这不孝子,非得气死我不可!若不是他先前勾上MTA总裁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他在美国给我搞这种玩意儿!”
“父亲,我相信大哥他是有苦衷的。”向辰云一直很明了哥哥和父亲之间的心结何在,只是无力去解开它。
“苦他X的衷,你现在马上给我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死了,叫他回来奔丧!”向海天也知道大儿子的拗脾气,不使点手段是骗不到他的。
“父亲……”
“我倒要好好看看这兔崽子怎么跟我解释!快打啊!”
“是……”向辰云莫可奈何的拿起电话,拨下他再熟稔不过的号码。
第九章
台湾桃园中正机场
秋天的气息在台湾仿若不存在似的,一阵又一阵的刺目阳光火热地打在人们脸上,毫不留情的曝晒着人们,唯有在荫凉处才能感受到入秋的微凉。
一脚踏上台湾的土地,向湛云便深觉自己受骗了。
他愈想愈不对劲。老头哪可能突然生病?选举快到了,他得忙着巩固票源、攻讦对手、打对手下马,哪有时间病倒?
向湛云才想转身到出境大厅去开票直接塔下一班飞机回美国,迎面就看见弟弟向辰云和两名保镖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哥,好久不见。”向辰云摘下墨镜,露出真心的笑容。
“见我还需要带保镖?台湾的治安坏到这种地步了吗?”好不容易才从美国那严密的航空管制出来,没想到一到台湾就得被“保护”。
“哥,只是安全措施,你知道父亲的身分敏感,连带的——”
向辰云的解释跛向湛云打断。
“我知道了。走吧,直接到老头住的医院去。”
若不是弟弟说老头病入膏肓,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美国——出来容易进去难,现在的情势虽不至于动乱,但仍让人不安。
向辰云朝身边的保镖颔首,示意他替向湛云拿行李,但向湛云婉拒了。“我的行李很轻,自己拿便行。”
在美国和日本独立惯了,向湛云十分不习惯面对这种排场。
“二少爷……”保镖有些为难的来回看着两人。
“照大哥的话做。”向辰云无奈的叹口气。“大哥,我们走吧。”
“嗯。”面无表情的点下头,向湛云抡起拳头,遏止那层层不绝的压力朝他袭来。
坐上轿车,向湛云才硬声问道:“老头的情况怎么样了?”
“呃……”向辰云有意无意地避开向湛云的目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向湛云扬高眉,向辰云从小到大没有违背过老头的命令,看他闪烁的眼神,他知道,这次他是栽在老头手上。
“看你的样子我就明白了。”向湛云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