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二哥,我不会耽误正事的。”她咽不失恋的苦涩笑说。
***
“相公,人家真的睡不着嘛!”女人娇声的抱怨。
“只要闭上眼睛,很快就会睡着了。”男人耐心的哄诱。
过了半晌——
“人家还是睡不着嘛!不如你到床上来陪我。”女人中是勾引、半是撒娇的轻喃,“有人抱着我睡会比较舒服。”
“嗯!这……”男人咕噜的吞了口口水,“好,那我抱着你,你要快点睡喔!”又过了半晌——
“你在做什么?”男人粗嗄的问。
“没有啊!人家什么也没做呀!”女人一派纯真的说。
“还说没有,老天!”男人倒抽一口气。
“相公,你‘那里’变大了,好神速喔!”女人赞叹的说。
“不、不要乱摸。”男人喘气的说。
“可是,人家好久没玩了。”女人责怪他“怠忽职守”。
“不行,你现在有孕在身。”男人气喘如牛的说。
“肚子里的娃娃说可以,那就没问题了。”女人轻嗔的说。
“可是我、我怕会伤到你。”男人勉强抑住冲动,重重的喘气。
“相公才不会那么逊,来嘛!只要玩一次就好了。”女人急迫的扯开男人身上的衣物,让两具躯体再也没有距离。
“如果不舒服要、要告诉我。”男人的大手揉上女人胸前的丰盈,也许是怀孕的关系,她变得更加饱满成熟。
“好啦!你要说几逼,快一点啦!”女人雪白的玉腿夹住男人的腰杆,迫不及待的寻求即刻的充实感。
“不要急,你什么都不要做,让我来就好。”因为两人中间顶着五个月大的圆腹,男人小心翼翼的移动身躯,慢慢的往下压,就在合而为一的完美时刻,寝居外却有人很杀风景的来打搅他们。
“少主,奴才有事禀告。”总管说。
黑夜飒缩紧下颚,缓缓的将欲望推进紧窒的甬道,还得分心应付外头的人。
“什、什么事?”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悠然山庄的习二少爷和习三小姐求见。”
他们又来做什么?
才要开口,身下的小娇妻却顽皮的含住他的乳头,黑夜飒呻吟一声,硕大的欲望猛地一刺,急剧而来的快感几乎让他达到高潮。
“相公,人家要嘛!你快动。”上官鹂羽晕红着脸儿催道。
内壁的肌肉将他的欲望吸附得更进去,黑夜飒咬牙,缓慢、有力的冲刺起来,“这样还、还可以吗?”他担心的是她的身子。
她忘情的娇喘,“嗯……相公,你真行……”
“呃……”他压低喘气的音量,粗声的吼道:“先让客人在大厅等,我、我一会儿就、就来。”才简单的两句话,他却说得汗如雨下。
在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呼应下,终于纡解了堆积许久的精力。
“相公,我表现的好不好?”她闪着晶亮的大眼,笑吟吟的问。
黑夜飒谨慎的从她身上翻下来,装出凶恶的神情斥道:“要不是你现在有了身孕,我会打你一顿屁股,有没有弄痛你?孩子还好吗?”
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了他们母子。
“没事,相公,你娘子我壮得像头牛,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病,身体可好的很呢!”上官鹂羽很有自信的说。
他瞪圆了眼,“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乱来,否则等孩子生下来后,我非要好好的惩罚你不可!”
“相公舍得吗?”她爱矫的在他胸口磨蹭着,“我知道相公最疼我了,才舍不得打我,相公,我说的封不对?”
“你哟!”黑夜飒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上官鹂羽餍足的打了好几个呵欠。
他帮她拂去黏在颊上的发丝,“想睡就睡,不要硬撑。”
“相公,刚才总管说谁来了?”她闭着眼皮轻喃。
“悠然山庄的人。”
“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想跟我要一样东西。”他没有说太多。
她将眼睛眯开一条细缝,“他们要跟你要什么东西?”
黑夜飒就知道她好奇心重,如果不说出来,她还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无双剑剑谱。”
“那是什么玩意儿?好玩吗?”
他盯着帐顶,重整脑中的思绪,“还不是因为爹在十五年前曾经和悠然山庄的习庄主比过剑法,当时习家的‘冲霄十字剑法’可说是名闻江湖,鲜少人能出其右,爹也以一招之差败下阵来,回来之后,他便潜心研究,于是自创了一套‘无双剑法’,一年之后,两人再次比试,因为‘无双剑法’专门用来克‘冲霄十字剑法’,所以,这回习庄主自然输给了爹。
“这两年,悠然山庄的人屡次前来提出交换‘无双剑法’的剑谱的要求,因为习家的人担心万一剑谱落在仇家手上,恐怕会对悠然山庄不利,可是,不管对方用任何奇珍异宝作交换条件,爹始终没有答应。”
上官鹂羽侧头想了想,“那个什么剑谱很重要吗?”
“其实对爹来说,那根本只是一本书而已,只是他那个人有个怪癖,别人越求他,他就越不肯给,可是,对方若是不在乎,他就非要强迫别人收下,可是偏偏旁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便时常有人潜进冥王居来偷东西。”
“爹还真是个怪人。”对于这个公公,她还无缘见上一面。
他轻笑一声,“没错,就因为这两年悠然山庄走得太勤,爹硬是不给。”
“那相公打算怎么做?就算这次不给,他们还是会再来,不嫌烦吗?”
黑夜飒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我出去看一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午睡。”
“遵命。”她笑嘻嘻的送夫婿出了门,旋即掀被下床,开始着装罗!
***
“夜飒兄!”习秋锋起身抱拳说。
习秋彤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跟着兄长起身,“黑大哥,好久不见。”
“不知二位今日前来有何指教?”黑夜飒冷冷的黑瞳扫过眉头深锁的习秋锋,仍是过去一贯的冷淡态度。
“这事说来话长。”习秋锋欲言又止,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让他难以启齿。
难得找到机会和暗恋的对象说话,习秋彤当然不愿错过。
“二哥,这事还是让我来说好了。”她将爱慕的眼神转向黑夜飒,心底一阵小鹿乱撞,“因为家父在半年多前身染怪病,大夫说他来日无多,于是家父想将庄主之位传给大哥与二哥中的其中一人。因为大哥并非正室所生,加上先母可怜他的境遇,才让他认祖归宗,并且成为习家的长子。
“若家父将庄主之位传给大哥,必引来众人不服;若传给二哥,又怕遭来大哥憎恨,于是开出一项条件,只要能拿回‘无双剑法’的剑谱者,将能继承庄主之位,所以,我们兄妹今天才来恳求少主,可否将剑谱交予我二哥,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还请夜飒兄成全。”习秋锋诚挚的说。
黑夜飒沉思片刻,“书阁之物乃由家父掌管,如今他云游未归,恐怕……”
“夜飒兄,事态紧急,可否通融?”他心急的问。
习秋彤恳切的凝睇着他,“黑大哥!”
“相公,我有个好办法。”门口出现一个身形娇小的大肚婆。
他立刻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又不听话了?”
在小铃当的搀扶下,上官鹂羽两手护着圆腹跨进门槛,“人家睡不着嘛!况且有客人来访,我当然要出来打声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