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两个儿子的房间,平日他们进城工作,很少回来,你们就安歇 “谢谢大婶。”福环云对她微微一笑,而后对毅亚贝勒说:“也很谢谢你,你可以去休息了。”
“照顾霖霁的事可以交给我,你去休息吧!”毅亚贝勒实在不愿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尽管霖霁受了重伤,但这男人又邪又毒,不得不降。
“你不会照顾人,还是你去休息吧!”福环云微微弯起红唇,笑得十分妩媚。
她这一笑,毅亚不好再说什么,他早已看出环云对霖霁有着一份不可忽略的感情,否则怎么让他这般凌辱,却不反击?
“好吧!你小心点,有什么事可大声叫我,我在隔壁。”
“我会的。”
福环云待毅亚贝勒离开之后,便向老妇人要了盆干净的水和毛巾,轻轻为霖霁擦拭着脸上的血水和脏污,望着他俊逸的脸庞、深邃的五官,她的心底不知不觉又燃起深浓的爱意。
她解开他的上衣,心疼的瞧着他肩上那道血渍已凝固的刀疤,轻柔地为他清洗伤口上的尘土,再撕自己裙裾上的一块布裹住他的伤口,防止它再度出血。
然而,整个夜里,他总是忽冷忽热,时而颤拦、时而汗水淋漓,福环云没辙,只好褪下彼此的衣裳,全身赤裸的紧抱住他,好护住他的体温。
虽然已有过肌肤之亲,但这种亲密的碰触还是让她羞涩得无以复加,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决定这么做。
就这样,他俩相拥而眠一整夜,直到翌日清晨,霖霁缓缓的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你……”他轻轻推开福环云!完全没想到他们两个竟会暧昧的搂在一起。
“你醒了!”她笑弯着唇,早忘了自己此刻正光着身子。
“你以为……你这么做,就不用嫁给阿塞卡了吗?我……”他胸口突然一阵窒闷,轻哼了一声。
“小心点,你受了重伤,昨晚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我只好……”他的误解让她有些难受,但她知道,为了救人,自己并没有做错。
霖霁抬眼望向她,迷惑地问:“你……你自动宽衣解带,就这么抱着我睡了一夜?”
“我——”她别开脸,轻轻的点点头。
“我病了吗?”
“你的伤口发了炎,所以才会浑身发烫。”说完,福环云才想起自己还赤裸的和他肌肤楣贴,连忙想离开他,可他的大手却紧箍着她的纤腰,限制了她的动作。
“别这样,放开我……”福环云紧张的挪动身子,一抬眸,却看见他的微笑,心头更是慌了。
“怕什么?你不是爱死我了?”他眼睛一眯,露出一抹讪笑。
“我?”她怔怔的看着他。
他说得没错。她是爱他,而且还爱了他十年,可这种得不到日应的爱,她也绝不会强求太多。
“难道我说错了?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没有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逃跑呢?”他的一双大掌出其不意的抚上她的胸,用力的揉捏着。
“呃——”她的身子一痛,眼眶不禁含泪。
“哭什么?”他的手指倏地夹住她一只挺傲的乳房,轻轻地捻转着。
“不……别这样!”她深深喘着气,哀求的望着他。
“你这么依赖我,不就怕我死了以后再也得不到这些吗?”他嗤鼻道。“其实,你大可放心!阿塞卡人高马大,壮得像头牛似的,应该不会比我逊色才对。”
“我不是……”她着急的想辩解。
他微微眯着眸子盯住她,握着她酥胸的手猛地一个使劲,“在尝过你之后,我还真不舍得你嫁给那个阿塞卡,不过,人家可是要定你了。”
“呃,好痛……”福环云淌下了泪。
“如果你不是我额娘点选的人,或许我可以让你来代替丽子服侍我。“他云淡风轻地说。
“丽子?”她是谁?
“一个小郡主,几乎每晚都腻着我。”他眸色一沉,眼里露出欲望红焰,“她媚得很,你该跟她多学学。”
福环云心口一凉。她早听说过他有很多女人,可为什么亲耳听见后,感觉竟是这般苍凉?
“你很爱她?”她哑着嗓问。
“哈……在我的观念里,没有所谓的爱不爱,我只管这女人辣不辣而已。”他邪笑着说。
“什么?”
她脸儿一红,想躲开他的束缚,却被他锁得更紧。接着,他竟翻身压住她,声音低嘎且粗哑的说:“如果你试着勾引我、诱惑我,尽量使出浑身的辣劲儿,说不定我会收回送你去漠北的打算,想不想试试?”
“你……”她的心荡了下,“不可能。”
“为什么?”他笑看着她。
“难道你不怕阿塞卡举兵来犯?我不愿因此被套上万古臭名。”她推开他,“救你、照顾你是我心甘情愿,求你别再逗我了。”
“我没逗你,我说的是真心话。阿塞卡那粗人空有蛮力,脑子却不灵光,我若想以智取胜,不无可能。”他低头吻住她的胸脯,深吸了口气,“这么美、这么滑嫩的身子,我还真不希望让那粗人给糟蹋了。”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的声音轻颤。他也会心疼她吗?
“那是当然。”他抿唇笑说:“你想不想试试?”
霖霁眼底出现了一抹笑意。他只是想试试这个女人会不会以大体为重,或只是注重本身的享乐。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心胸狭隘又短视近利,只喜欢依靠男人、无一是处的女人。
“我……我是想跟你一辈子,可……你不是讨厌我吗。”她害躁地垂着小脸。
“不是讨厌,是不喜欢受拘束。”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轻柔柔地说话。
“呃——可……不行——”她看着他,“我不能冒险,阿塞卡虽是个粗人,可也是说话算话,如果我们毁了信,不知道又要死伤多少百姓!即便你有办法能解决,我也不愿拿那么多条性命冒险。”
听她这么说,霖霁眉头猛然一蹙,“你的意思是……”
“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好一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让我安心的依靠,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泪缓缓地自她眼角滑下,落在枕巾上。
“环……”他胸口一窒!“你真愿意牺牲自己,没有半点儿勉强?”
“嗯!”她笑着流泪。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温柔。”
忽略不掉心中突生的一股柔意,他猛地吻住了她,深深地、缓缓地,有粗暴、也有温柔,还有无限激狂: “霖霁……”
当他的手摸上她的小腹时,福环云禁不住的颤抖,小口呼出柔蜜甜美的香气。
闻着那股馨香,他忍不住探出舌,轻划过她的菱口,大手慢慢的探上她的腿间。
“不……我怕……”她哑着嗓,轻轻推抵着他。
“别怕,我会轻一点的。”他瘠哑地说,正欲探得更深,却被她闪躲了去。
“你怎么了?”
“不要——”她拉紧衣物,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不能这样,毅亚贝勒就睡在隔壁房呢!”
“什么?毅亚也来了!”他目光一冷。
“是呀!要不是他,我还真不知该怎么把你送来这儿,你待会儿是该谢谢人家。”福环云的笑容里蕴含着柔柔情意。
可霖霁却不这么想,他倏地坐起身,紧压着伤口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福环云急急地抓住他。
“找他,请他回去。”他咬着牙说:“你以为他是好人?其实他是来监控我,要不就是觊觎你的美色,希望在送往突烈国之前,再一睹佳人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