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她被他救回宫后,他们便在皇上与皇后的主婚下成了亲。然而,他对她虽疼爱有加,但总觉得彼此间有隔阂,让她心疼……
尤其是夜里,他都不曾再主动碰她,但她明白,除了她之外,他并没有其他女人。他每天下了朝便回书房办公,晚上准时上床就寝,日复一日。
难道,他还埋怨她当时的拒绝,所以才……
“五阿哥正在后院帮小贝勒做木马。”于嬷嬷笑道:“他真是个好阿玛呢!”
“嗯!我知道了。”
于嬷嬷抱着小贝勒一离开,福环云便缓步走到后院,打开门扉,正好瞧见他卷起衣袖,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地钉着木马。
她轻声地走过去,在他身边站定,看了他良久……直到他伸直身躯,深吸了口气,才意外的看见她。
“环云,你在这儿站多久了?”霖霁扬了下眉,对她笑问。
“已经好一会儿了。”她也还以一笑,执起手绢拭了下他额头上的汗。
他却抓住她的柔荑,“不用麻烦,待会儿还会流汗呢!”
“休息一下吧!”福环云柔柔说道。
“不,只差一些,先完成它好了。”他指着木马。
“可……”她今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所以决定扯一个小谎,“我有急事想跟你商量。”
“哦!那你说。”他以自己的衣袖拭了下汗。
“不,我们回房说。”
“在这说不也一样吗?你说,我做事。”他又拿起了槌子,准备钉木马。
“不一样!你到底跟不跟我回房嘛?!”她抽走他手里的槌子,急促地对他说道。
“真那么重要?好吧!你等我一下。”他找了块布拭了下手,这才与她一块儿回到寝房。
一进房里,福环云便将房门上了闩,这举动让霖霁看了百思不解。
“你……”
她快步上前,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别问,让我问你。”
“嗯!”他笑看她。
“你……你还爱我吗?”她吞了口口水,逼自己将这句话说出口。
霖霁愣了下,凝注她委屈的小脸半晌,“怎么了?”
“我没怎么了,只是想向你索个答案。”福环云眨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凝着他瞧。
“傻瓜,我当然爱你了。”他叹了口气,笑着摇头。
“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她抿着唇,泪水就这么泉涌而出。
“天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快把眼泪擦擦。”他抬起衣袖,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
“可……可你……你好久……”她快说不出口了。唉!真羞人……
“嗯?”
“你——你已好久没……没碰人家了。”她说完,便害羞的垂下脸。
“我?”他先是深感错愕,随即才笑道:“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想在你气头上强迫你做那种事。”
“强迫?”她蹙起眉,“可我不觉得强迫啊!”
“可我就是不能对你这么做,感觉……是在逼你与我上床,我怕你会更恨我,更无法原谅我。”霖霁带着一抹清浅笑意,温柔地以手拂掠过她的脸庞。
“你……你好傻,我早就不怪你了,你那么做,不都是为了我吗?当初我是因为吃醋、难过,才会……你、你怎么……呜……”
福环云扑进他怀中,低泣的嗓音都快融化了他的心。
他轻吁了口气,抬起她的小脸,“别哭、别哭……我好高兴你原谅我,你这一哭,可把我的心给哭掉了。”
“那你……要我……”她的纤指解着他的衣襟,在里头轻轻抚摸,还画着圈圈。
“呃……”他深吸着气,将她推离自己,“我刚刚流了很多汗,现在可是一身汗臭。”
“我不在乎。”她多情的凝住他。
“可是我——”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讨厌我。”福环云噘着嘴,转过身不看他,“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她便要走出房间。
“等等,环云,你这是做什么?”他认真地望着她。
“都是我,害得丽子远嫁漠北,你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恨着我,对不起。”她捂住脸!泪水又潸潸落下。
“别再提她了!我爱的人只有你啊!”他忍不住拔声对她吼道:“我已经好一阵子没有想过丽子了,况且,自从她要取你的性命后,我跟她早已恩断义绝了!”
“霖霁……”好久没听他这么大声的对自己吼过,她有些惊诧。
“对不起,我……我是一时激动,才会这么大声。”他握紧双拳,恨自己为何这么捺不住性子,这下可好,她一定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别跟我说抱歉,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我不要那个凡事对我客客气气的霖霁,”她抱住他的腰,“爱我。”
“你是说真的?”他激动地望着她,想看见她眼底的真情。
“嗯!等你爱我好久了。”福环云大胆地对他说。
“可我会很激狂的,你受得了吗?”霖霁撇高嘴角,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探向她的衣襟内。
“我已准备好久了。”她对他微微一笑,自动宽衣解带,那柔媚娇怜的动作,直鼓动着他滚烫的血液。
“仔细看我的身子,我是否还和以前一样,有没有因为生产而变形?”
就怕因为如此他才不碰她,所以,她极尽所能的保养自己的身材,反而比以往更纤细了。
曼妙的躯体让他看得很着迷,下腹也渐渐变得紧绷难忍了。
“你这个小魔女,硬要迷惑我就是了?”他一把握住她软热的椒乳,一年来禁闭的情欲恍若破了闸。
“就怕我诱惑不了你……”她闭上眼,想仔细感受这种相隔一年后的肌肤之亲。
“好,那我们就试试,看你能不能诱惑我了。”霖霁将她带上床,与她相拥地滚在床面上。
“霖……你爱我吗?”她又一次的呢喃道。
“你要我说几次?”他轻咬她的耳朵。
“我不管,说一百遍也不嫌多。”她勾住他的颈子,魅惑地看着他,硬要他说出个答案。
“好,我说,”他的热唇覆上她的胸脯,“这辈子除了没和你见面的那十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曾爱过你、不曾想过你。”
“骗人,十四岁你就会爱人了?”她皱皱鼻子。
“咦……那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他抓着她的纤腰,开始搔她的痒。
“啊——别搔人家痒啦!我就是不信,你快说真话嘛!”
“用说的你不信,那不如用做的罗,看我今儿个怎么爱你,一定爱到你再也无法调皮捣蛋!”霖霁贼贼的说。
“不要,人家……嗯……”
吵闹的抬杠、甜蜜的斗嘴,最后全变成嘶哑的呻吟。一对绝给的有情人,就这么再度陷入情焰的最高潮,相守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