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敢妨碍我的人,不管是不是天皇老子,老子照扁不误!”他说到做到的一拳扁向陆家老二,后者闷哼一声的瘫在地上。“听到了没有?老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哼!你就本事就再打,我就不相信你敢!”陆母气丈夫为虎作伥,话该被扁。
薛镇祺被她的话激怒,左右开弓狠狠的扁陆家老二,可怜的陆家老二被扁得满头包、眼冒金星,他对着电话哀求道:“老婆,救命呀!我这条老命可禁不起折腾的,快救我呀!不然你就等着当寡妇。”
“快说!”薛镇祺得意道,就不相信那女人会如此心狠手辣,不顾自己的丈夫的生死。
“说什么说,我就是不说!”陆母气怒的回了句。
薛镇祺一脚踢得陆家老二飞到角落,他哀叫一声的跌趴在地上。
“你再不说,老子会好好的招待你老公。”
“随你,反正我跟我老公感情一向不好,你若打死他,我就可以拿着他的遗产去嫁别人,你好好的招呼他,千万别客气。不过,千万要记住,可别动其他人,他们可是我以后的金主,动不得。”她要陆家的人付出代价,卖她女儿的罪魁祸首,她一个也不会轻易放过。
薛镇祺目光如刀的射向躺在地上的陆氏老二,“你跟你老婆感情不好?”
“我跟我老婆的感情?”陆氏老二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跟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难道爱计较的老婆又再搞鬼了吗?他跟老婆相处了近三十年,她心里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难道她想对其他人报复吗?
他看向一旁的陆家人,气愤的发现他们居然笑容满面的欣赏他被人威胁、殴打,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对,我跟我老婆的感情不好,她一天到晚就希望我快点死,好继承我的财产。”他决定了,既然他们这么无情,那么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让他们一起被扁吧!
“他胡说,他跟他老婆感情好得很。”陆家老大的儿子急忙说道。二婶可是出了名的爱计较,不是为钱财而计较,而是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到二叔的家人,否则她会想尽办法讨回公道。
“我跟我老婆感情真的很不好。”
“很好!”
“很不好!”
“很好!”
其他的陆氏成员和陆家老二对立般的吼叫着。
“住口!”薛镇祺瞪他们一眼,冷冷的道:“全部都该扁!”话声方落,他的拳头如飞的扁向陆家所有人,打得他们鼻青脸肿。
陆家老大双手拉着薛镇祺的裤脚,求饶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他们的感情狠好。”
“是吗!”薛镇祺纳闷的向惨倒一片的陆氏成员。
“我可以对天发誓,你已经中了她的诡计。”陆氏老大强忍疼痛的说。老二的老婆是只狡猾狐狸,三言两语就让他们被打得惨兮兮。
闻言,薛镇祺想起陆忆娟也是古灵精怪,难道……他火大的对着话筒吼道:“你骗我!”
陆母见谎言被拆穿,丝毫不觉愧疚,反而放声大笑,“对!我就是骗你,怎样?再见!”她干脆挂断电话。
薛镇祺火冒三丈的扔下话筒,一把拎起仍躺在地上的陆家老二,怒火冲天的吼着:“妈的,那娘们敢耍老子,她在哪里?立刻带我去找她,快点!”
陆家老二为了老婆的生命安全,死也不肯吐露一句,可是陆家其他的人,却为了被打一事怀恨在心,连忙说出地址,要薛镇祺好好的为他们一雪前耻。
薛镇祺带人闯进陆家老二的家。
陆母惊讶的看着那个被打得脸部变形的男人,他是她的老公吗?接着心念一转,以为他为了自己的财产和安全,就把她供出来,她气愤的瞪着贪生怕死的丈夫。
“老婆,我……”陆家老二想解释他没有说出她的下落,是其他人说的,但话尚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废话少说,臭娘们,你敢骗老子。”薛镇祺火大的将陆家老二踢到旁去纳凉,一手拎起陆母的烦口,怒气冲天的吼道。
“骗你又怎样?我只不过是骗你,你更过分,直接把我女儿拆吃入腹,这笔帐我还没有上门去讨,你倒是有脸跑到我家来撒野!”陆母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根本不怕薛镇祺是哪号人物,敢欺负她的女儿,这笔账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薛镇祺抡起拳头准备给她一顿,他的手下们却出手挡住他的拳头,异口同声的说:“右副帮主,她是陆小姐的妈!”
“她的老爸我都敢扁,她的妈算什么东西!”
“不一样。”他们用尽力气,才把他的拳头按下来。
“有什么不一样?惹火老子,老子一律用拳头招呼,你们是不是想挨打?”他改把拳头对着他们。
“右副帮主,你有没有发觉陆小姐的妈妈很像陆小姐?”刘三雄连忙问道。
“像!像得让我想扁!”薛镇祺咬牙切齿的吼着,面对陆忆娟他打不下去,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可是面对陆母他却没有打不下去的顾虑,他甚至想往后陆忆娟惹火他,他就扁陆母来抵数。
“如果陆小姐知道你痛扁她母亲,她一定会很生气,可能会气得一辈子都不跟你说话。”
“那在老子扁她爸时,你怎么不说?”薛镇祺猛然想起事情的严重性,怒目质问他。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爸爸把她送给你,或许她心底愤恨不平,所以扁她父亲的帐,她可能不会太计较。可是她母亲很维护她,如果扁她母亲,她就会很计较。”
“有道理。”薛镇祺连忙敛起凶相,扶着有些受惊的陆母坐到沙发上,清清喉咙道:“那个,她在哪里?”
陆母镇定下心神,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说:“我渴了。”
薛镇祺立刻倒了杯水,恭敬的递给她。
陆母冷笑一声的接过杯子,随即将整杯水泼向他脸上。
薛镇祺忿忿的拭去脸上的水,结实的拳头朝她脸庞扁去。
他对她已经算是很温和、很宽容,从来没有人可以在耍弄他之后全身而退,她是第一个,她不知惜福感激就算了,反倒得寸进尺,简直是不知死活。
陆母捂着脸接爱可能而来的痛楚,在他的拳头击中肉体的声音响起后,她没有感受到预期的疼痛,却感受到自己被搂入—个熟悉的怀抱里保护着,难道……
她讶异的睁开眼,瞪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丈夫,心疼的发现他的脸庞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老公!”她心急如焚的用袖子擦拭他脸上的血。
“老婆,你没事吧?”陆家老二口齿不清的问。
“既然你无情到带人回来扁我,现在还护着我做什么?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当年到底是瞎了哪只眼!”她口中喋喋不休的念着,仍体贴的拭去他脸上的血渍,唉!被打得真惨!她心中的怨恨不由得消退,他再坏、再没有用,都是她结发近三十年的丈夫。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别人讲的。”他大声喊冤。为了老婆的安全,他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说的。
“真的不是你?”陆母感到有些安慰。
“妈的,别再那里卿卿我我的,快把陆忆娟的下落招出来!”薛镇祺粗暴的拷起陆家老二的领口,燃着怒焰的眸子瞪着他。
他吓得双腿发软,却为了家人不得不鼓起勇气的吼道:“不讲!我绝不会让你再欺负我女儿!”
“老公。”陆母轻唤一声,她当年果然是慧眼识英雄,从陆家里挑出最好、最有人性的男人来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