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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她往旁边移动,在那附近的墙上装了架摄影机,她骇然的尖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腿!”薛镇祺得意的拍拍她的臀部,其实他可以强行扳开她的腿,可他非逼她主动打开不可,谁教她胆敢逃离他。

  “小美人,我好像忘记告诉你,这里的摄影机除了会摄影外,还会收音喔!”

  可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的摄影机根本无法收音,这只是薛镇祺要她忍住的同时,强烈的感受到他存在的阴谋。

  第八章

  轻轻柔柔的搔痒感一直困扰着陷入梦境的陆忆娟,她发出一声低哺,伸手想挥去那股搔痒的感觉,却发现无法抬起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困住她的双手,她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薛镇祺的笑脸,接着回忆似潮水般涌人她的脑海。

  她转头看看四周,惊讶的发现到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一股愤怒袭上她的心房。

  “你在做什么?”她怒火攻心的对含笑凝视着自己的他质问,猛力挣扎着想逃离这种难堪的处境,根本不在乎她激烈的的动作是否会伤害到自己。

  “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想干什么吗?”薛镇祺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着挣扎不休的娇躯,火热的眸光变得更加的炽热,他拿出一根羽毛轻轻抚弄着她雪白赤棵的身子,引起她更大的挣扎和抖动,扰她清梦的凶手就是他手中的羽毛。

  “我再一次警告你,你没有权力这样对我,放开我!”她气愤的吼着。

  她的脸像火的烧红着,直想埋进土堆里,再也不敢出来见 人。

  “是吗?”他邪魅一笑,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要他想,他可以去做,别人越说不可以,那他就越想要。

  “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我们的协议只有一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陆忆娟咬牙切齿的低吼。

  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她不甘示弱的回道:“任何人用这种方法,都可以轻易得到我!”

  “你说什么?”嗜血的欲望在他胸中翻滚不停,她胆敢说

  任何人都可以在她身上恣意妄为,他火冒三丈的瞪着娇喘不休的她。

  “我说错了吗?”

  他粗鲁的将她的娇颜扳向他,警告道:“妈的!你若胆敢让别的男人碰一根寒毛,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可以死在老子的手中。”

  “有本事你绑我一辈子。”事到如今,她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死也不会放弃。

  “妈的!”巨掌高高的举起,用力的甩下,却在离她脸五公分处停了下来,双眼大睁的瞪着她。

  “打呀!你又不是没打过,有本事你再打呀!”她宁可他动手打死她,也不愿跟这个人有半点的亲密关系。

  “老子不用这种方式打你。”

  打不下去是他不愿承认的事实,他打遍所有的人,连帮主都打得下去,甚至也曾赏人一巴掌,可是他现在非常恼火自己居然打不下去。他是堂堂焰帮最火爆的右副帮主,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是他所畏惧的,她也不例外!

  阳光悄悄的照进房里的每个角落,却无法温暖越来越冰冷的心房。她还是输了,彻底的输了,她输掉了身子,仅能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若是在以前,激情过后,薛镇祺会毫不客气的推开床伴,把她们赶离他的房间,让他好好的冲澡和睡觉;除了解决生理需要外,他的房间不容许有女人的存在。

  但这回他却不想把陆忆娟踢下床,他搂着她的纤腰,喜欢她细致滑腻的娇躯贴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该死的让他觉得很痛快、很舒坦。倏地,他感到她柔软的身子一僵,他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惊讶的发现到她脸上布满泪水,唇瓣也被她咬得泛出血丝,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她竟敢如此对待自己!

  “你在干什么?”见她流血的同时,他心底一阵抽痛,他舍不得呀!他舍不得打下去,谁允许她咬自己,还咬得流出血,她……他火大的紧握成拳,泄恨般的用力捶打着床,却无法扁向她。

  陆忆娟含着泪光的眸子,倔强的瞪着他。

  “说话呀!”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头,不解她为何伤害自己?

  “放开我!”她冷声道。跟这个蛮牛斗力气,自己绝对稳输不赢。

  “你敢对老子发号施令。”望进她愤恨的眸中,他的心忽然有些软化,注意到她又咬着受伤的唇,他不舍的吼道:“不许再咬!”

  他执意要扳开她的牙齿,不许她再伤自己半分,但她倔强的反抗,不忍瞧她伤害自己的模样,他只好松开对她的搂抱,她迅速里上被单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痛吗?”她是如此的娇小,怎堪他昨夜如暴风般的索取,瞥见她不自然的站着,他痛恨自己因过强的需求而伤到她。

  “干你什么事?”她环视四下寻找衣物,她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她一定要离开。

  “女人,不要得寸进尺!”他警告道,怎么也不会放她走。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一个晚上,你凭什么绑我回来?凭什么强要我的身子?”陆忆娟羞愧交加的狂吼着,发泄心底深处的愤怒。

  “凭老子高兴!”薛镇祺气愤她为了逃离他而伤害自己,难道跟着他会委屈她吗?

  “你以为世上真的没有法律吗?”

  “那你去找呀!看谁有胆子在我的面前,跟老子请法律,看谁有本事跟老子谈理,老子就是理!”

  “你简直无法无天!”陆忆娟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花瓶,忿忿的威胁吼道:“若你再不让我离开,我发誓一定会把它砸在你头上。”

  “你可别忘了,是你的家人把你送给我,老子只是收礼的人,有错吗?错的应该是那群把你当礼物送到我手中的人吧!”

  “你……”他说得没错,若不是那群眼中只有利益没有亲情的亲人,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就连一向不容许有人欺负到他们头上来的母亲也出卖她。这项认知深深刺痛她的心,她的父母、她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只要老子还没厌倦,你这个礼物就不可以走。”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不能离开。

  “老子现在反悔了。”他理直气壮的说。

  “总之,在老子没有说结束之前,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中。”

  “老子想要你就要你,你没有权利拒绝,懂吗?”薛镇祺蛮横的说。

  “不!我是我自己的,没有人可以主宰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切,没有人可以!”陆忆娟神情狂乱的吼着。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他大步朝她走去,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似乎不知道谁才是主人,谁才有权发号施令。

  他身手矫健的闪过她丢过来的花瓶,长臂一伸将她锁人怀中。倏地发现她的身子一僵,他感到不对劲的抬起她的脸,惊愕的发现她竟然咬看自尽,他试图扳开她的嘴,但她死也不肯张开,目光充满怨恨的瞪着他。

  “你再咬咬看,你看老子怎么对付陆家的人!”薛镇祺心慌意乱的撂下危胁,然后不理会她的怨恨,迳自把她抱回床上,披上睡袍后打开门,狂吼着要人火速找医生。

  “你简直该死!”他目光恼怒的瞪着她,对她的倔脾气束手无策。

  过了一会儿,一名医生被他的手下硬推进来,在薛镇祺凶恶的目光注视下,那名医生战战兢兢的替她检查并包扎好伤口,交代完注意事项后,火速的离开,不敢留下来被人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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