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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自己讨打。”薛镇祺不会承认打她有什么不对,是她自己找打,怪不得他。可是为什么瞧她被打肿的脸时,心好像有些不舒服呢?算算他也打过上百个女人,但从来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

  “果然真有本事,左脸打完,我要不要奉送右脸给你打呀?”就算今天会被打死,她还是不肯认输。

  薛镇祺怎堪女人的威胁,扬起手准备再给她一巴掌,却怎么也打不下去。 

  “打呀!有本事你再打呀!我告诉你,我陆忆娟宁死不屈,有本事你用强的,否则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她挑衅道。

  众人连忙介入他们之间的暴风圈中,努力打圆场,可惜任凭他们说破嘴,她与他仍死瞪着对方。

  “跟他说,他没有权利绑架我!”陆忆娟气愤的瞪着他,简直是人渣,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众人的目光全看向薛镇祺。

  “跟她说,老子爽!”薛镇祺吼回去。

  众人跟着转头看向陆忆娟。

  “跟他说,每个人都靠爽去做事情,那天下不就大乱了。”

  “跟她说,不爽,有本事来扁我呀!”

  “跟他说,别以为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武力解决。”

  “跟她说,老子出生到现在就是靠武力解决事情,而且解决得很痛快、很顺利。”

  “你别以为用暴力,我就会屈服。”

  “老子就不信你皮硬!”

  两只冒火的虎狮相斗,不服输的瞪着对方。众人见情况一触即发,连忙抓住薛镇祺的手脚,阻止他发泄怒气。

  “妈的,你们居然敢挡老子,欠扁呀!”薛镇祺发狂似的想挣开他们。

  “右副帮主,她只是个女人。”本来右副帮主想扁任何女人,他们都管不着,也不想随便插手,唯独陆忆娟,他们就是狠不下心来不理睬,望着她被打得红肿的脸庞,心里就舍不得。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以前没有替那些挨打的女人出头,是因为那些女人是自愿上门来,不值得他们替她们出头,可是她不一样,她是被逼着来的。

  “女人就了不起呀!我又不是没有扁过女人!”薛镇祺怒吼着。

  “右副帮主,瞧陆小姐娇弱的样子,可禁不起打。你那巴掌已经打得她脸肿起来,嘴角还有血丝,如果再扁她几下,她根本不必咬舌自尽,就直接跟阎罗王报到了。”刘三雄劝着他。

  “妈的,你以为我带她回来供奉啊?你们是想造反吗?”薛镇祺一脸凶恶的瞪着这群人。

  “哼,他们才是真君子,懂得怜香惜玉。哪像你,粗鲁的蛮子一个,野人出身的呀!”见自己暂时安全无虑,陆忆娟忍不住凉凉的讽刺。

  “陆小姐,你还是安静点,免得讨打。”刘三雄擦着冷汗,不懂这两个人前世是不是仇人,一见面就是吵吵闹闹,动手动脚的。

  “打呀!他已经赏过我一巴掌,我这辈子最恨人动手动脚这笔名帐我会清楚的记好,这辈子我跟你没玩没了。”她火大的指着薛镇祺的鼻头吼。

  “有本事叫他们放开我,我可以再赏你第二个巴掌,老子看你还敢不敢大声说话。”瞧她越来越嚣张的模样,想扁死她的冲动就更强。

  “哼!我今天落到你们的手上,要打,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可是你别想癞哈蟆想吃天鹅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会咬舌自尽,以证明我说的话全属事实……”陆忆娟随手拿起身旁的花瓶,高高的举起。

  “不要动老子的花瓶!”薛镇祺连忙阻止她,那是他最心爱的花瓶!

  众人清楚的听见花瓶落地的破碎声,忍不住大叹口气,她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你在干什么?”薛镇祺觉得心跳快要停止,在黑道打打杀杀多年,怕字怎么写他不懂,也不需要懂,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作紧张,什么叫作怕,她居然拾起花瓶碎片要割开自己的手?!

  “我以我的血发誓,我刚才所说的话属实。”陆忆娟认真的眼眸迎上他焦急的双眸,“你想我割手腕好,还是脖子好?”她拿着花瓶碎片在手腕和脖子上比划着,吓坏在场的所有人。

  “你想死吗?”薛镇祺火得想扁死所有人。

  “落在你手里也是死。”

  “你……”

  “流点血死不了的,我只是想让你清楚的知道,我绝对不是随便说说,我是很认真很认真的。”陆忆娟想找个好地方划下,她可不想留下丑丑的疤痕。

  “陆小姐,我们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众人齐声说道。

  “是吗?可是他还是不相信。”不管了,还是手腕好了,轻轻割下去,不要太深的话,想必疤痕不会太深。

  “不!”薛镇祺火火速的奔过去,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花瓶碎片,

  “拿来啦!人家割得不够用力。”陆忆娟恼怒的瞪着阻碍她的家伙。

  “还要试?”薛镇祺仔细检查她的手腕,看见只有一道小割痕后,剧烈跳动的心才平静下来。这女人与他想像中差多了,她并非是个软弱的女子,倔强的气势几乎要与他匹敌。

  “放开我的手!”她努力想甩开他的手,不允许他再碰她分毫,绝对不许。

  “不许再伤害自己。”

  “那你就可以伤害我吗?”

  “我还没有。”

  她倔强的眸光对上他的,“还没有?你的意思就是要欺负我!’

  “妈的,老子不会强迫女人。”

  “你现在就是强迫我来这里,强迫的亲吻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上下其手,这还叫没有强迫人吗?”她像数罪状的指控他的恶形恶状。

  妈的!这个女人是不容他硬碰硬,他想得到她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他要的不是她冷冰冰的躯体,他要她火热的接受他的触摸。

  “好,老子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强迫你上老子的床,不再强吻你,不再对你上下其手,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还不快放手。”陆忆娟瞪着他那双还紧搂着她的大手。

  薛镇祺忿忿不平的松开手,“这下你开心了吧。”

  “那我可以回家休息了吗?”她抛个得意的眼神给他,只要渡过这个难关,想念她可以幸福的度过下半辈子,只要她别和他扯上任何的关系。

  他莫测高深的瞅着她,“可以。不过你别得意太久,老子总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的上老子的床。”

  “是吗?我想你可要等到下辈子。”她才不相信自己会落到那种地步。

  “走着瞧!”

  陆忆娟丢个“无三小路用”的目光给被关在仓库里的罗育平,然后看着随她过来的四名大汉,他们是来帮她搬运行李。在行李被放进车里后,他们恭敬的请她上车。

  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她最大的缺点,反正夜也深了,计程车似乎不怎么安全,她没有多加反应的上车。

  “刚才楼上有什么事情吗?”她离开房间下褛后,似乎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当中还夹着悲惨的呻吟声和惨叫声,有人在拆那个混球的房子吗?

  “呃,这个……”四名大汉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右副帮主是他们的主子,告他简直是讨打、找死。

  “不要告诉我,那个痞子连自己的属下都打。”陆忆娟顿时觉得薛镇祺无耻至极,专打那种没有还手之力或是不敢还手的人,简真是焊种。因她的缘故而连累他们,她深感内咎不安。

  她从皮包里掏出一大叠钞票递给他们,“害你们受苦了,拿给弟兄们,就当作我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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