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才会上当!
"不,你先说情楚,不然我不过去。"她可没那么好骗!
"当真?"昭璇竟然在桌旁坐下,开始举着就食,"那你就等我酒足饭饱之后再说吧!."
想跟他斗?再过个一百年吧!
呜呜……怎么这样啦!
宣璃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令她垂涎三尺的食物二消失在他的嘴里,却只能咬着手绢,像只丧气的小狗狗在一旁呆看着。
她的模样令昭璇失笑。他终于放下筷子。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还不快过来,我刚刚是跟你说着玩的。"
"真的?"她的眼睛陡地发亮,几乎要摇起尾巴了。
"当然是真的。"他夹了一颗水晶饺到她面前的心碟子里。"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宣璃高高兴兴地吃着夫婿差人为她准备的爱心消夜,一脸的甜蜜满足。 在丈夫的‘服侍’下。她吃了水晶饺、翡翠糕、豆沙包、糖醋丸子、烤鸭饼小笼汤包……这才放下筷子,用手绢拭了拭唇角,秀气的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饱了?"他支着下巴,佩服地看着很能吃的小妻子,又一面纳闷着,奇怪,既然她这么能吃,为什么她身上没几两肉?
她点点头,可是又附带一句,"渴。"
昭璇倒了一杯甜酒给她。
滴酒不沾的宣璃一时不察,竟把甜酒当成甜品一口喝光。
"好……好好喝,这是什么?"
"樱桃酿。"一种滋味芳醇,但后劲十足的烈酒。
为什么这么好喝的东西她从来没喝过?樱桃酿?她记住了。
宣璃把杯子拿到他面前,"我还要!"
不知道宣璃酒量如何的昭璇不敢冒险。"只能再给你一杯,喝多了我担心好明天会闹头疼。宿醉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
小气!
宣璃嘟起红唇,喝下第二杯昭璇‘恩赐’的樱桃酿。
两杯烈酒下肚,宣璃的双颊红艳似火,醉眼惺忪,并且开始咯咯发笑。
"呵呵……有好多……好多昭璇……让我数数看:…一、二、三、四、五六、七……呃,不对,好像算错了,应该是……一二三四五……"
她喝醉了!
昭璇叹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
"呵呵……好好玩,屋顶为什么会转?"
"它没有转。是你喝醉了。"他把她抱上榻,开始帮她解衣服。
宣璃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只觉得有双手搔扰得她很不舒服。
"昭璇……你在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你必须立刻上床睡觉。"
"哦……"宣璃很可爱的微笑起来,"那昭璇也要睡觉,昭璇也要脱衣服。"
说完,她也有样学样的开始对昭璇‘上下其手’。因为醉意而蒙眬的双眼因为老是对不准盘扣的所在处,所以老是摸到昭璇的胸膛。
"宣璃……不要玩了。"他的声音绷紧,面对眼前活色生香的雪艳胴体,加上她有意无意的挑逗。昭璇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宣璃歪着头.看着眼前似乎不大高兴的男人,然后把他的头拉到自己的胸口,一把搂住,闭上眼暗。呢呢哝哝地安抚道:"昭璇,你乖喔!乖乖别生气,宣璃疼你……"
她该不会把他当成她的娃娃了吧?
昭璇先是觉得一阵好笑,但是当他看着她恬静温柔的容颜时,一股汹涌而上的欲潮淹没了他,令他有了狠狠占有她的冲动!
她怎么能这么纯贞无邪?
她的心怎么能够那么玲珑剔透?
她所拥有的。他早已失落在童稚的年代里,再也拾不回……
如果占有她,那些洁净、纯美的东西,是不是就能填满他心中的黑洞与缺口?
昭璇蓦地含住她的唇瓣,以一种饥渴的原始冲动吸吮、吞噬着她,好似要将她吃到肚子里,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永不分离,而他,也就可以彻底的远离孤独与寂寞,一辈子独占她的陪伴……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压抑。
他疯狂探索她的胴体,像是唯恐失去般地贴近她柔软的娇躯,激切地、野蛮的勒索她的给予,一再地、一再地深入挺进,唯有在她的体内,感受她温暖、充实的包围,他才觉得自己不再空虚。
而宣璃完全敞开自己,竭尽所能的接纳他的冲刺。
狂风骤雨般的欢爱过去,宣璃筋疲力竭地蜷卧在他的怀里。
昭璇抚着她汗湿的脸蛋,在她的眉心烙下爱怜的经吻,然后起身更衣。
她睡了,在深沉甜美的梦境里;而他,从来没有作梦的权利,短暂的解脱,也不能使他忘记自己所背负的任务。储管心中的天平早已歪斜,他还要必须维持表面的平衡。
当他换上一身黑衣,准备走出内室时,听见了她在睡梦中甜蜜的低喃,全身一僵──
"昭璇,我爱你。"闹鬼
"恭喜呀!新娘子。”问梅格格知道宣璃今天归宁,特地选在今天拜访。”这是送你的贺礼。"问梅的侍女将一只小木盒递给箴儿。
看见好友来访,宣璃眉开眼笑,直拉着她进房里坐,”人来就好。还送什么礼呢!你今天特地来看我吗?我好高兴呀!”
”当然是来看你呀!听说你上头有六十几个嫂嫂,各个风华绝代。精明干练,我担心你被人家给吃了!”问梅见宣璃蓦地涨红一了脸,不明所以地摸摸她的额头,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没、没有。”她怎么好意思解释。她的确是被‘吃了’。不过,不是被嫂嫂们,而是她的新婚夫婿。
宣璃越想越是羞涩,借着倒茶水的动作稍稍舒缓自己紧张的心情。”其实,嫂嫂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你不用为我担心。”
”这样啊!”问梅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上等金萱茶。啜了一口之后问:”昭璇贝勒呢?”
提起昭璇,宣璃又是一阵脸红。”唤……他出去了,陪他阿玛去跑马。”
问梅放下茶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唇边擒着促狭的笑,”看样子,他对你很好喔!”才会让她一提起夫婿就脸红。
宣璃微微地笑着,轻轻点点头,”嗯!”
问梅凑到她的耳边,神秘地问:”你们‘那个’……还好吗?”
”那个?”宣璃不解地反问。
”唉!就是‘那个’嘛!你知道,就是身为人妻的必经过程啊!”
在问梅的一再暗示加明示下,宣璃终于意会到地想问什么了,红晕倏地从她的脸蛋一路红到耳根。
“天哪!问梅,你该不会是真的指……”
“就是啊!因为我很想知道嘛!又不敢去问我那保守的额娘,我要是真问了,她一定会被我的问题吓得口吐白沫。”问梅用手肘顶了顶满脸通红的宣璃,充满好奇的问:”告诉我嘛;做那件事是不是很痛?”
拗不过问梅的坚持,宣璃只好小小声的回答,”嗯……我觉得,是……满痛的。”
“满痛的?真的吗?我曾听其它朋友说不怎么痛呢!”问梅脸色刷白,一迭声的追问:”有多痛?说清楚一点,是有点痛,还是非常痛?是剧痛,还是抽痛?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