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她,他的声音因激情而变得嗄哑低沉。“现在停止还来得及……”他的下颚紧绷,他的额头布满汗水。
她双眸春意流动,双颊艳红,她颤抖地说:“不,你要敢停止,我会恨你。”她警告他。
她夹住他的双腿,他不由得抽了口气,感受她的湿滑和自己的勃热,他双手抓紧她的臀部,该死,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吧。他蛮悍地往她体内深处戳入,她大叫一声,她的痛苦和他的快感一样强烈。
他明白自己弄痛了她,但他更清楚停止只会令她延长那痛楚,他毫不迟疑地加重那撞击的力量,穿透她处女的屏障。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吟出声。他紧绷的欲望令她窄小的幽道疼痛莫名。
“适应我……”他亲吻她泪湿的眼眶,然后将她的双手拉开,围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膝盖把她的大腿推得更开,他的双手滑至她臀下,把她更拉近自己,悸动地感觉她温热的体液亲密地包围着他。“心蕾,我永远会记得这甜美的一刻……”
他开始缓缓地在她身体里蠕动,一寸寸地挺入再退出,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从他们结合的地方燃烧起来,他不停的亲吻她泪湿了的面颊,她情不自禁地逐渐将他深深抱紧,快感在她体内逐步成形,随着他那魅惑人心的节奏,他一次次地充满她,让她经历甜美刺激的震动,她不敢相信她的身体能将他的巨大完全吞没,然而它的确正在发生,那交合是那么的紧密,引起她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当那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在她体内逐渐扩散,她开始有一股想尖叫的冲动,他撞击她的动作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深入,她紧搂他双肩,他有力地充满她,一次再一次,那神秘的节奏让她彻底的崩溃,沉沦而迷失……
突然他张开嘴覆住她的唇,他加速那撞击的力道,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亢奋得死去时,在那璀璨的高峰,他悍然地重重击入她温软的最深处,她同时吞下他暴烈的吼声,随即他在她颤抖的深处打起颤来,温热的体液注满她紧缩的体内,完美地和她契合……
她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瘫软在床褥上,她的四肢百骸像浸过了甜美的汁液,又酥又麻,这真是太销魂太痛快的滋味了。
“心蕾?”莫绍擎紧张地摇晃她。“心蕾!”她死了吗?他惶恐地瞪着她的面容。
听见他恐惧的咆嚷,她微笑地睁开眼。
他着急的探视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没事吧?”老天,他恐惧极了。
“我快乐得差点死掉!不,我没事……”她慵懒地坐起身来伸个懒腰。“事实上,我舒服极了。”忽地她有些困惑地望着莫绍擎。“我不是中了离欢散吗?你确定我们已经结合了?你有没有漏掉哪个步骤?”她天真地问。
莫绍擎不解地瞪着她,他们面面相觑,然后——他爆笑出声,将她搂进怀里。
容心蕾愣了一下,跟着亦笑不可抑,她埋进他怀中听他喜悦的大笑声。
“该死,我们被骗了!”他又气又笑。“你明白了吗?”
“我们真蠢是不是?”她乐极了,根本没有什么离欢散。
“真可恶——”他懊恼地亲吻她额头。“莫慎太狡猾了!怪不得我找遍医书,就是查不到什么离欢散。”他大笑后,炯炯地俯视她潮红的面颊,他赞叹地道。“心蕾,你的勇敢拯救了我们。”
“我只是豁出去而已……或者——”她俏皮地笑道。“你可以说我是色欲熏心。”
他亲吻她鼻尖。“不论如何,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多现实,有利用价值了就说得这么爽快!”她恢复那伶牙俐齿的本事。
他心满意足地环紧她的身子。“凤儿说对了,有一件东西是飞云堡没有的……”
“什么?”她仰起美丽的脸。
“蕾蕾……”他覆上她的嘴,低沉嗄哑地重复说着好听的话儿。“蕾蕾——我爱你……”
——全书完
后记
人事如飞尘
世上人事无穷,越干越做不了。我辈光阴有限,越闲越见清高。
这真是飞雪近期深切的体认,人事扰攘,一人有一种声音,一人有一人的期待和观点,道德伦理,世俗教条。真心话难求,就如知心人之难遇。有时简单的一件事却不能按自己的意思进行,沉闷的挫折感积压在胸口。有时想放肆的按自己的标的过活,却又不忍令他人伤心,每个人用他自以为是的好意要求他人照做,一件件加起来却是当事人的一种压力。
究竟我们是为谁而活?究竟这是谁要走的人生?有没有人想过,我们是否有权力去干涉他人的生活方武?只因为你觉得那是对的,是为她好的,是不是就能以此而左右她的想法?
每个人不都是独立的个体吗?然而最近的我却挫折地发现——一个人若是想认真诚实地坚持自己的原则或想法,往往会惹得身旁的人鸡飞狗跳。因此,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本性,虚伪地迎合他人。退让再退让,渐渐的就连笑容也变得惨白。
不可否认地,我选择从事写稿的行业和我的厌世有极大的关联,飞雪毕生的心愿,便是能遗离人群,逍遥快活地过着隐世的生活。我不喜欢是非,也不怎么乐意让人来关心我的生活,我亦不好客,更讨厌应酬。粗茶淡饭胜过汲汲营营求来的锦衣玉食,世人重视珍宝,我却宝贝刹那宁静。故最怕逢年过节,故最厌拥挤。我的热闹便是在我的心底,可恨的是我终究不能恣意而为,真的很气自己懦弱得不够狠心去坚持自己的原则。总是要逼着自己去干一些人情世故的事,真的好令我丧气。
在飞雪的书房,贴着飞雪钟爱的一首诗,那是飞雪今生所求的境界,不知有没有人跟我一般钟爱自由避世的生活,如果有,愿我们共勉之——
今生所求为何?
一问屋,六尺地,虽没庄严倒也精致。蒲作团,衣作被,日里可坐,夜间可睡。
灯一盏,香一炷,石磬数声,木鱼几击。龛常关,门常闭,好人放来,坏人回避。
发不除,荤不忌,道人心肠,儒者服制。不贪名,不图利,了清静缘,作解脱计。
无挂碍,无拘系,闲便入来,忙使出去。省闲非,省闲气,也不游方,也不避世。
在家出家,在世出世。佛何人?佛何处?此即上乘,此即三昧。
日复日,岁复岁,翠我今生,任他后裔。
活动小启
关于上回单飞雪加办的第二回写笑话终回篇,礼物已经寄出。在此公布得奖者前三名。
第一名,是字体很清秀、内容粉劲爆的高雄美眉——小泥(为啥没写真名?)
她写了一个关于威而钢的笑话,一位妇人看见新闻说威而钢有多好多好,因她丈夫已经“不行”粉久了,于是她就偷偷瞒着先生去买了威而钢,但是又怕叫先生吃,先生会觉得自尊粉受伤,所以她就偷偷趁丈夫去上班还没回家时,把威而钢放进面里。
结果她老公回家后,又拖了粉久才肯吃晚餐,这个时候当老公去端面时,吓得说不出话,他粉紧张地跑去问老婆:“老婆,老婆,面条怎么会站起来?!”
※小泥美眉将得到飞雪手织的围巾一条和签名书一本。不过,恐怕你得等到明年冬天才用得上了,毕竟现在快热死了;况且,你又住在那么温暖的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