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说了你就信?”
“是的,你说了我就信。”
“没有,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真的?”她的眸光闪烁着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
唐逸的眸子闪了闪,邪气的一笑,“如果我说那个怀表是他在死前交给我,请我务必要照顾你们母女的信物,你信吗?”
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父亲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她的未来交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难相信这个说辞。
她别开脸,“我父亲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把我们交给你?”
“所以你是不信喽?”唐逸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嘴角还是挂着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服我,并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事实上,那只金怀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门赛狗时输给我的。”
“赛狗?!不,父亲根本不赛狗的。”
“事实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将她的身子扯进怀,“不要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你父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那报纸上写的……”
“只不过有人想整我罢了,我会摆平的。”
“是不是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摆平?”她偎进他的怀幽幽的问道。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低下头找寻她的红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杀了我父亲,也可以把这件事摆平……是不是这样?”她哀痛的问,唇上已传来他温热的磨蹭与探入。
唐逸吻着她,一直吻到她无法克制的在他怀中娇喘低吟才离开她的唇办,他的眼神裹没有温度,唇角也没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颈项,延着锁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与丰挺上流连许久。
她忍不住颤抖,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慌乱,却没有一刻忘却自己正在等着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总是以折磨她为乐,但她非得知道事实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乱如麻,双脚软得站也站不住。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在她腰间,让她不至于虚软的滑落列地上,一只大手已撩起她的长裙下摆,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抚摸着,一路上移至她柔软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挣扎着,他却更加的肆无忌惮。
“不……你放手……你在干什么?这是办公室……”白虚弱的求饶,身子却被他撩弄得火热难耐、虚软无比,一声声的抗议倒像是呻吟与娇羞,让室内刹那间变得旖旎密布、满室春色。
“我想要你。”唐逸一笑,头一偏便往她的颈间咬去,直到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才移开。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紧急的敲了几声,唐逸还来不及上前锁门,门就被舒潍芸给推开。
乍见眼前这种旖旎画面,舒潍芸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原本温热的心也即刻降到冰点。
“对不起……总经理,警察局的人来找你,他们请你马上跟他们走。”舒潍芸尽町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听来平静无波些,可是眼中的妒意与恨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唐逸冷了眼,从白的身上离开,大跨步的走到舒潍芸身边,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他突然将她拉近怀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
这吻不仅让舒潍芸受宠若惊,也让甫被他放开的白羞耻难堪的想去死。
这算什么?他究竟拿她当什么?白慌乱的将裙子拉好,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越过在她面前拥吻的两个人冲出办公室,就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似的……唔,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究竟对她有什么不满?
她冲进电梯,到了一楼又冲出大厅,一直到拦了一辆计程车跳上去才敢让泪水狂奔的流泄。泪水串串的落在她单薄的白色衣裙上头,渲染出一块块的透明水渍,怎么也止不住。
为什么她的心会在望见那一幕而灼痛的烧着?为什么她一直告诉自己他并不爱她,一切只是做戏,却还是情不自禁的陷了下去?为什么在他有可能是杀了父亲的杀手的此刻,她还是那么在乎他对自己的心?
“小姐,请问你要上哪儿去?”计程车司机突然转过头来,担忧的看她一眼,还递了一盒面纸给她,“你没事吧?小姐。”
白谢过,伸手接了那盒面纸边哭边擦着泪,“对不起,我没事,真的没事……对不起……”
“不必跟我—直对不起,小姐,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哪去而已,总不能一直在附近兜圈子吧??”
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想了好一会才道:“我要到冷氏财团,你知道位置吗?”
“冷氏财团?我当然知道位置,他们可是香港最有钱有势的财团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小姐,你认识冷氏的人吗?”计程车司机将车子掉了个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边开车还不忘边跟客人抬杠。
“是啊……我在那认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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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裁办公室的门门突然站了一个看来可怜兮兮的女孩,却是美丽非常,只是一双眼哭得红肿,像是伤透了心。
“江小姐,这位小姐说是副总裁的朋友。”
“我知道了,谢谢你带她上来。”江薇温柔的对守卫笑了笑,起身将白迎进来,“白小姐,请坐,副总裁离开一会,待会就回来,你先等他一会,好吗?”
白感激的看眼前的女人一眼,带泪的眼笑了笑,“谢谢,你认识我?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要解释老半天呢。”
“白小姐是白氏财团的千金,有点常识的人都认识你的。白小姐,要喝咖啡还延茶?我去替你泡一杯。”江薇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依然一脸温柔笑意。
“不用了,我不渴。”白怯怯—笑。
“白?”—抹讶异闪过冷子杰的眼,他快步的朝白走来,一睑的关心与担心,“你怎么会来?我正要去找你。”
“冷大哥!”白一见是冷子杰,才收起的泪又如泉涌般落下,她起身朝他奔去,投入他的怀,“救我!冷大哥,救救我,我不要再待在唐逸身边了,再也不要了。”
“我早说过你不该答应嫁给他。”冷子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我……没有选择,而且,我也不知道父亲会是他杀的……警察局的人来带他走了,他一定跟父亲的死有关,但是他会摆平的……他说他会摆平的……不管他是不是杀人凶手……”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冷子杰循声望去,竟发现他的秘书江捕薇昏倒在地上,额角还汩汩的流着血。
他放开白迅速的朝江薇奔去,弯身将她抱起,边往外奔边低头看地,眉头紧紧皱着,“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一时头昏,所以不小心撞到桌角……”江薇牵强的扯扯嘴角,不一会人就整个昏了过去。
“该死的!”冷子杰低咒一声,搭电梯列地下室停车场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左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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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要来投靠冷子杰的白没想到会遇上这种突发事件,一颗心更加的无助和不安了,她在办公室裹转来转去,直到另—张俊逸迫人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冷尔谦淡笑的挑起眉,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