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哭了!听到没有?”他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烦死了。
“对不……”她又要说对不起,一张含泪的小嘴却窜进某种不知名而柔软的东西,她惊得要逃开,却在下一秒钟被拥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她动也不能动,愣愣的睁开让泪迷蒙的眼,却看到唐逸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在吻她吗?老天!被吻的感觉就是这样吗?惊心动魄,像丢了一支火把到她的肚子里头将整个人烧了起来,然后沸腾。
唐逸很快的放开她,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后大踏步的离开房间,让才刚刚沉醉在初吻震撼中的白一时之间难堪的想一头撞死。
她是不是很差劲?所以才让他迫不及待的掉头就走?泪,掉得更凶了,她蹲下去将身子蜷缩在角边,哭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不该在这里,更不该跟一个不是自己先生的男人接吻。
现在的她应该是在家等着冷子杰来提亲举行订婚仪式,她知道他邀请了好多的媒体记者来参加他们的订婚宴,现在她不见了,他们一定很担心吧?不,不行,她一定要离开这襄赶过去,虽然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衷。
跑到衣柜前打开衣橱,很幸运的,她找到了适合自己穿的衣服,将睡衣换下,穿上一件白色碎花洋装后,她毫不考虑的打开房门要离开,却在门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堵住了。
“白小姐,你不能离开。”
“为什么?这里不是我家,我没有理由待在这。”
“你还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不会吧?”曲孟侨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该为她的天真喝采,还是应该同情她的愚昧与无知。
“绑架?你说……我之所以在这襄是因为我被绑架?”老天!她想起来了,刚刚那个男人说要娶她,不是吗?他绑架她就是为了娶她,她竟然可以后知后觉到这种地步,甚至于还眷恋着他的吻与怀抱,白龄懊恼的想。
“很高兴我为小姐指点了迷津。”曲孟侨欠身说道。
“不,你们不能绑架我,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微微的皱起眉,一点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高大斯文的男人和方才吻她的那个男人竟是绑匪。
她这么说没错,他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不过唐逸从来不担心犯法,否则他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就从没没无闻的电脑工程师变成一个企业的负责人。
“我想唐逸唐先生懂法律的。”而且简直比律师还精,曲孟侨悄悄的在心中补上一句。
“所以你们是知法犯法?”地不懂,香港不是个法治社会吗?为什么这些人当起绑匪来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以这么说。”曲孟侨一笑,耸耸肩。
“放我走,好吗?”白突然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满布恐惧的眸子带着哀求,“我求求你散我走,我不会告你们的,只要你现在马上放我离开,求求你。”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他拉开她的手。
“我知道你可以帮我的。”她像在大海中抓着一块浮木般死也不肯放手,下意识的,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比方才那个在房裹强吻她的男人令人心安许多,就算只有—丁点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双脚突然离了地,整个人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扛上了宽大硬挺的肩头。
“为了逃离这里,你是不是愿意跟这小子上床?”
冷冽刺骨的声音缓缓的在她耳畔响起……是唐逸,他不是走了吗?白害怕的闭起双眸,身子也不由得发冷,他会怎么对她呢?她连想都不敢想,被扛在他肩上的身子动也不敢动。
是的,她真的怕他,他不笑的时候已经令人感到不安全,何况是此刻盛怒之时?光听他的声音就可以令她害怕得发抖。
唐逸将她扛进房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人摔上大床,狂狷之气满布在他怒火四溢的脸上。
白柔弱的身子被他这么使力一摔,一口气差一点提不上来,整个人晕眩难当,体内突然升起一股做呕的感觉,让她难受的皱眉,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你若再有逃走的念头,我不会舍不得将你锁进地下室的仓库,听清楚了吗?儿?”他生气的眯起眼眸,声音却出人意外的平静。
锁进仓库?白瞪大了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不,你不能这么做。”她一向怕黑得紧,尤其是阴暗湿冷的仓库,光听到自己有可能再待到同样的地方,就令她不住的打冷颤。
她的脸似乎更加苍白了……唐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将她听到仓库时恐惧得快要昏倒的样子悉数看在眼裹,她待过那种地方?看来她很怕那襄。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房,我不会这么做的。”他放柔了声音,并不是真的想把她吓昏。
“我会乖乖的,会乖乖的。”她拚命点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唐逸挑了挑眉,在床沿坐下来,长手一伸便将她抖颤得厉害的身子拉进他宽大的胸膛。
“啊……”被他突然扯进怀,她惊呼出声。
她的手好细,身子轻得令他不得不意外,“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此刻,他脸上的温柔神情令她看得目眩神迷,仿佛刚才那个阴狠粗暴的男子并不曾真正存在过似的,是她的错觉吗?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看得令人屏息,温柔得令人心动。
“放我走,好吗?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要绑架我的,对不?如果你缺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我走。”因为他此刻的温柔,她试着再次放大胆子求道。
唐逸一笑,搂在她腰际的手一个使力让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他的手滑溜的探进她的衣领之内,将—只丰挺的乳房握在手玩弄着。
她不敢置信的暗抽了一口气,开始奋力的挣扎,但她终于发现自己愈是挣扎只有更加深胸口的疼痛,他像个魔鬼,以玩弄她为乐,捏着她的手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痛得一门气接一门气的吸着,却不开口求饶,羞辱的泪无声无息的如江河般源源不绝的滑落。
“我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靠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白不动了,流着泪的眸子讶然的盯着他,他说会放她走?是真的吗?
“在我玩过你又厌烦了之后。”
“不!你不能!”她惊慌的再次准备逃开,这一次,她如一只被激疯的小兔,拚了命的只想着要躲开身后追逐而来的老虎。
她的力道在一时之间变得比往常多一倍,却仍然无法挣脱他的掌握,突然间,她的双脚在他的胯下用力一踢,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唐逸不得不松了手劲,她整个人便冲出他的怀裹,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唐逸潜藏在体内阴狠绝的一面被激发了,他像只敏捷的豹迅速的欺身上前一把将她抓回床上,将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她,牢牢的将柔软的她压在身下。
“是你逼我这么早要你的,儿,怪不得我。”说着,他的手一撕将她身上的碎花洋装撕成两半,顺手便扯下她的内衣与底裤。
“不、不!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白痛哭挣扎着,一声又一声哭喊划破长空,凄厉而令人心寒。
她雪白裸露的身躯在他体下不断的扭动挣扎,将男人的欲火挑至极致,激情欲火与之前的愤怒混杂在唐逸的体内,就算对身下女子凄厉的哭喊有那么—刻的犹疑与不忍,也让他很快的甩在一旁了,一个挺进,他的坚挺在冲破一道明显的障碍之后充满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