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孝天看着杯里的舒美江问:"你胁是谁?"舒美江无邪地笑答:"美江啊!"天!她的笑竟令他一阵莫名兴奋,心理、生理全起了反应,真是病了!
"孝天,你要带她去哪?""你先回去。"邢孝天答出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那你呢?""我送她回去。""你又不认识她!""她叫美江。"邢孝天笑道。
"得了吧!她醉得疯疯癫癫的,你还当真!?"舒美江闻言把头向后一仰看向斐汉文,生气地说:"美江从来不说谎的,你不可以怀疑我。""这——真教人哭笑不得!一个自甘堕落的女子为何如此天真得一如孩童?到底是什么地方脱了轨?怎么他的心被她搞得乱七八棺?邢孝天苦笑着摇头,不知自己该拿她如何了!?
"我送你们吧!"斐汉文提议。
"不用了!我自己拦车,明天你等我电话,我非找到汪靖安不可。"说完,他马上拦下一部计程车,把舒美江丢进后座。
"你想玩游戏吗?孝天。"邢孝天淡笑看向舒美江,又回头淡笑而不答。
目前连他也都不知自己打算拿她怎么办?恐怕得看她表现了。
"我相信你不会做得太过火的。""天知道!"邢孝天暗叫。
他是真的没把握自己会是柳下惠,尤其是面对着令自己心动的女人,他一点把握也没有,只望她别太过火,那才是真的。
美江的酒品很差,这是邢孝天的结论。
看她满场飞舞,天真如孩童,她的笑声充塞在他的房间里;唯一可怜的是,他的屋子追大殃,被她搞得一团乱。他真是欲哭无泪,但也怨不得他人,因为麻烦是他自找的。
被美江拉着转了老半天,他累了!坐在床上看她发着酒疯,感觉却是美好的;因为他居住的家从来没有笑声,而美江的笑声正填上他最空虚的那一片荒芜的心.舒美江突然停下舞步走至他跟前,低下头傻兮兮地冲着邢孝天笑着。
"什么事?"他伸手握住她的手问。
"嘘——"舒美江把手指按在他唇上。
这动作真的太暖昧,邢孝天的血液一股脑儿地直往上冲,他深吸了口气,强把身体上的变化压抑下来。当他庆幸自己的理智够坚定时,美江却又大刺刺地往他腿上坐,这下他真的全身都着了火了!
"你长得很好看哦!"舒美江还不知情地抚着他的脸说。
"那又怎样?"他冷哼着。
这女人真该死,撩拨他一身欲火,自己却无动于哀,真是见鬼的可恶透顶!"当应召男要有一张好看的脸吧?""什么?"邢孝天错愕地反问。
"赚那种钱好吗?你为何要选那种职业?"舒美江一双美目直瞅着他看,仿佛望进他灵魂深处。她又继续说:"做那种事……用钱来交易会快乐吗?"天呀!搞了老半天,这女人把他当成了牛郎来着!?真是气死他了!好心救她来,她原是自己自甘堕落,那他何须装成柳下惠,根本不用委屈自己忍受快爆的欲火。他将手伸向她背后,由腰圈围住她,把她拉贴向自己的怀里。
舒美江惊呼一声,仓皇地问:"做什么呀?"邢孝天眼笑得邪邪的,唇牵动得贼贼的,不答反问:郴买我来做什么呢?"她既然花钱买男人,对象换了人应影响不了她,更何况他自信自己不比牛郎差劲,那她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舒美江想了老半晌,也没想出自己买他来作啥?
"我不知道。"她老实地回答。
邢孝天更收紧手力贼笑道:"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你不会不懂吧?"到底她是真迷棚,还是假迷棚?他实在搞不清楚,但这一刻他不想放开她,甚至这辈子他都不想放开她。
"电视上都这样子……"舒美江轻轻地把唇贴向他的颈上轻轻一咬,然后她笑着问:"是不是这样?"她依样画起葫芦。
天呀!真是要命,她完全不了解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这一刻,他想放开她都无能为力了!
他翻转个身把舒美江推向床上,在舒美江轻呼之时,他的唇盖掩去她的惊叫,他疯狂地吻着她。
舒美江的思考力醒了两、三分,即使对男女亲密之事不尽了解,她却也知道自己再不制止,一切就太迟了!但此刻她全身犹如一把火在烧,他的吻抽空她的力气,她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力道的。
她的理智想抗拒他,她的身体却被他吸引了!她的感官背叛她的脑神经中枢控制,无可救药地迎合他。当他的唇吻在她每一寸肌肤时,她甚至无法不回应他的热情,而她发现他和她一样烧灼。
邢孝天用最后一丝理智低哺着:"阻止我……"虽是劝告的话,听来却犹如耳语,反倒蛊惑了舒美江的心,她更把手攀向他的颈项,把他拉向自己。这一刻,什么要命的贞节、名誉全被她抛至了九霄云外。"来不及了!"邢孝天爆发一声低吼,他把自己融人舒美江体内,像山洪爆发似的,他的狂烈欲望撕裂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舒美江痛得迸出了两滴泪。
发现美江毫无经验,邢孝天马上放慢动作,用唇轻抵去她眼角的泪,他的占有不再是狂野,而是温柔的取悦。
随着他的取悦挑逗,舒美江的疼痛渐减,她发现自己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满足他的存在,没有一丝后悔。
"你好美……"邢孝天把脸埋向她,以唇吻盖住她的呻吟,更深地投人自己。这一刻他真的确信,他再也放不开她了!
入夜醒来的舒美江,看到床上赤裸的男人,再看向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的酒意全醒了!
天!她竟然酒后乱性夕酒醉后的情景,她仍残留着一点印象,是她挑逗他的,她不知羞耻地挑逗他、迎合他还和他一夜销魂;一想至此,她真恨不得死掉算了!邢孝天翻了一个身,吓得舒美江连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确定他还熟睡着,她才匆匆溜下床着装。
"美江……"邢孝天喃喃呓语。
原已走到房门口的舒美江,忍不住又走回到床沿;奇怪的是,她的心竟有些舍不得,虽然她看得十分模糊,但她觉得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忍不住她再倾身想仔细看清他,但他又翻了个身,舒美江吓得大气不敢多喘一下,直到发现他又睡着了,她才快步往外走。
临关上门,她还是多停步了半晌。她的眼忍不住多流连在他脸上几刻,她想把他留在记忆中,即使他只是一个男妓,却是她这生中第一个男人。
"美江……"邢孝天再度喃喃唤着。
连作梦都叫着她的名字,舒美江这一刻真的感动得想哭,总也不枉她付出女人最珍贵的贞操。
合上门,舒美江像是把这一页关进她的记忆深处,她想他们是不会再相逢的了!
得了一夜好眠,邢孝天仍以为佳人在抱,但当他再次翻身去拥抱,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这下他的睡虫可死之殆尽了!
"美江……"他对着浴室方向唤,但始终寂静无声响与回应。
他迅速地掀掉被子,跳下床冲向浴室,但里头根本不见美江身影;他又一路奔下楼,把屋前、屋后翻找了一遍,仍令他大失所望。
美江平空消失了!
邢孝天真的快抓狂又火得想杀人!他作梦也没想到美江把他当成了男妓,更没想到在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她竟来个不告而别!那女人真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