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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想。”她用力点头,对自己没听清楚他昨夜的话,觉得很抱歉。

  “好,那我就告诉你。”全胜利笑嘻嘻的低声开口,“他说呀,他不管你怀着什么企图接近他,既然他不知道哪根神经短路了,不幸的爱上了你,他也只好认了,他会接纳你的全部,今后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用力的回报他的感情,接着他问你爱不爱他?”

  “嘎?”听到这,梁珧已经愕然的傻住。“那我怎么说?”

  全胜利好笑的盯着她惊呆的模样h

  “我想你应该是给了他正面的回应,所以他很满意的说,很好,既然如此,那你们今后就互相称呼对方的名字,他叫你小规,你就叫他津铭。”

  天哪,这些是真的吗?她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呢?

  “最后他说,他会好好对你,他要你辞掉护士的工作,在家好好的当他的老婆,说完这些他就放你去睡觉了。”

  看到梁珧一脸的不敢置信,全胜利忍不住笑出声。

  “五分钟到了。”郝津铭走进餐厅要人。

  “刚好我也说完了。哪,人还给你。”全胜利凉凉的走了出去。

  一见他,再想到全胜利刚才说的话,梁珧的脸轰地烧红起来,他说爱她g这、这、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是全律师在骗她?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吗?”郝津铭走近摸了摸她的额。“没有呀,胜利刚跟你说了什么?”

  “他、他、他说,你、你爱我。”梁珧结巴的吐出话。

  “没错,我不幸的爱上了你,”郝津铭抬起她垂着的小脸,“你最好也一样爱上我,要不然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比我更不幸。”

  听到他亲口证实,这下粱现是真的傻住了,他真的爱上她?!可是为什么要说是不幸呢?爱她会不幸吗?

  接下来梁珧一直处在有些失神的状态下,呆呆的被郝津铭给喂饱早餐,和他一起出游。

  郝津铭将车停在苗栗郊区的一座山下,拉她一起走在茂密的油桐树下,山径布满了白色的油桐花,树上的白花在轻风微拂时,不时随风飘落阵阵花雨。

  全胜利坐在自己的车上,看着并肩而走的两人,完尔一笑逞自调头离开。郝爸还真是有先知卓见,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定会爱上梁

  “好漂亮。”梁珧伸手接住一朵飘落的油桐花。

  “你喜欢,我们今天可以在这待一整天。”郝津铭侧眸昧她,黑瞳漾着丝丝柔光。

  “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不好意思看向他,低头望着手中洁白的花,他不是一直以为是她唆使郝伯伯留下那样整人的遗嘱吗?为什么会突然……

  “我要是知道就好。”以前他怎么会这么不长眼,不太灵光的她根本一点都不像是那种有心机的女人。

  连他向她示爱她都可以这么两光,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摆布得了那老头子。“总之这种悲惨的事既然发生了,我也不想再追究是哪条神经短路。”

  梁珧生气的抬起小脸。“你说得好过份,喜欢我是一件悲惨的事?”

  “当然,这算是我人生中重大的假疵之一。”郝津铭握住她的下巴,一脸正色,“你既没半点美女的特质,还一丝女性的柔媚风情都没有,身材看起来也不怎样,性情又两光、两光呆呆钝钝的,你自己说,喜欢上这样的你,我该觉得很荣幸吗?”

  “真是对不起哦!原来我这么差劲,”她气恼的拨掉他的手,“我要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遗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帮你了。”

  梁珧忿忿的掉头就走,他都把她说成这样,她怎么可能还不生气。她怀疑他根本不是喜欢上她,而是存心整她想看她笑话,好可恶哦2

  郝津铭拉住她不让她离开。“你干么突然生气?”

  她怒目瞪他,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有脸这么问她。

  “你以为只有你有脾气别人都没有吗?你自己说出那么恶毒的话,还敢问我为什么生气,你这个人从来不知道反省自己的吗?走开,不要拦着我,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会再帮你了。”

  “恶毒?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然你以为我应该放烟火来庆祝喜欢上你的事吗?”他再拉住她,这回索性圈住她的腰,不让她再甩开他的手。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恶劣又毒舌的人,放开我!”她气愤的挣扎着想扳开腰间的手。

  “你说什么?你敢不喜欢我?”郝津铭黑瞳凌厉的盯住她。

  “你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莫名其妙、自以为是、脾气又不好,我又没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你?”为什么她越挣扎腰问的手越紧?

  啊,她快窒息了,谁来救她,他想勒死她!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可怜,遇上这个凶神恶煞,早知道就不要帮他了,都是郝伯伯啦!

  薄地,黑影朝她罩下,她的嘴被他的堵上,他惩罚的在她口中肆虐。

  “晤联晤……”她被他激狂的吻弄得晕了头。意乱情迷,无法再做思考。

  半晌,郝津铭移开她的唇,让她得以大口的呼吸,填满刚才被消耗光的氧气。

  “好,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说,你爱不爱我?”郝津铭抬起她的脸,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仿佛只要她敢摇头说一声不,他就将给她更严厉的处罚。

  “我……”在他威吓眼神的脉视下,梁珧低懦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吐出一个“不”字。

  猛地她的嘴又被封住,这回被更加恣意掠夺,又闭又啃又吮又吸……

  当她的双唇得以再自由呼吸时,梁珧几乎站不稳的瘫在他的怀里,用不着照镜子,她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嘴一定严重变形了。

  “再说一次,你爱我吗?”郝津铭的嗓音低醇的吐在她的耳边。

  那浓烈的危险气息让梁珧窒住了,不敢再轻易的摇头说不。

  “我我我……”

  “你什么,快点说。”他强势的催道,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

  “我……爱啦。”呜呜呜,哪有人这么求爱的,好过份!

  郝津铭很满意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你太害羞了,磨蹭了这么久才说,我罚你每天要说一逼这三个字。”

  她瞪大眼。“什么?”

  “就是我爱你三个字,你每天至少要说一次,知道吗?”

  “我不要。”被逼说一次已经很过份了,还要她每天说。

  “不要?”他再度逼近她的脸。

  梁珧吓坏了,赶紧改口点头。“好啦,我说就是了嘛,你不要再靠过来。”

  郝津铭满意的点头。“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我们四处走走。”他的手环住她的腰,拉过她另一手同样放在他的腰问,亲匿如爱侣般的漫步在油桐花下。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她怎么半点都不知道?天哪,怎么才一觉睡起,就天地骤变?梁珧仍在哀鸣着自己可怜的遭遇,没听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小珧,你的手机响了,你不接吗?”见她似乎还处在过于“惊喜”的震慑中,没听到铃声,郝津铭好心的提醒她。

  “哦。”她急忙回神接起手机。

  “喂,爸,咦,你和妈旅行回来了呀,玩得高兴吗?哦,你们开心就好,我?我也很好呀,嗯,对,我今天没上班,因为我前几天感冒,请了几天的病假,要等感冒全好了才去上班,免得感染给别人。什么,听不太清楚耶,对,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在哪?我在苗栗郊区,什么?你和妈明天要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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