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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不称呼她妹妹,现在为什么这样叫她?斐少仪不懂,难道他不爱她?她都快要嫁别人了,他也没关系吗?

  “我吃饱了,先回房了。”斐少仪借故离开,她已经忍不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少仪!”看女儿跑了,泉冰心着急唤道,她一定又回房哭了。

  柳文君的感觉就算再迟钝,这会儿也看出端倪来,她不禁感叹着:唉!又是一个痴情女!好吧,就让她充当爱情顾问,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就算是她在斐泉山庄白吃、白喝、白用、白住的费用好了。

  “我去看看她。”她可要把握时间,阎鹰明天就要离开,她今晚得好好对斐少仪洗脑一番。

  “不用了,你不用去!”斐少帆连忙阻止,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才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去看妹妹。

  柳文君才不管他,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斐少帆想去捉她回来,却被斐彻阻止了。

  “你就让她去,同样是姑娘家,说话比较投机!”

  既然父亲大人都这么说了,斐少帆也不再坚持。

  阎鹰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她恨他继而忘了他也好,不过,他一定会牢牢记住她的。

  “文君小姐!”香儿看到她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

  “你先下去。”

  “可是……”香儿不放心地看看斐少仪。

  “我自有办法。”

  “是。”香儿关上房门离开。

  柳文君走到斐少仪身后,劝道:“别哭了,再哭下去阎鹰就要离开了。”

  斐少仪从床上?起头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我……”

  “先别说话,把泪擦干,我有问你。”柳文君打断她的话。

  斐少仪坐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你喜欢阎鹰,却不敢开口留他下来或要他带你走。”柳文君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斐少仪点点头。

  “为什么?”她觉得他们郎有情、妹有意,为什么无法在一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原因。

  “他有未婚妻。”斐少仪哀怨地说。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在你们这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不过,以你的家世,家人一定不可能让你嫁他为妾,这也挺麻烦的。”真是伤脑筋,该如何处理呢?

  “他不可能纳妾。他对她的未婚妻很痴心。”斐少仪将阎鹰如何寻妻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柳文君想将她准备对付斐少帆的那一套先拿来对付阎鹰,她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对阎鹰那个如此有责任感的古代人无效。

  “如何来暗的?”

  柳文君将诱惑的招数全说出来,还要斐少仪穿上她特制的性感衣服,她就不信阎鹰能逃过这一招。

  斐少仪听得脸红心跳,频频摇头。“不行啦!这种事我做不来。”要她这么做,多羞人。

  “啊!”

  “你没时间考虑了,他明天就要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就算他回来了,你可能已经成亲。你没试着去创造机会,到时候不是徒留后悔吗?你想将来后悔吗?”

  “我不想!”斐少仪的心动摇了。

  “那就对了,追求自己爱的人没什么好羞耻的,那是一种勇敢的表现。在我的国家,女人也能追求自己爱的人,没有人会觉得丢脸。”

  “好,我这一次就为自己追求幸福。”斐少仪终于下定决心。

  “这就对了。”柳文君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也搬出来教斐少仪,到时候如果阎鹰不负责,这一招就用得上。

  阎鹰一个人痛苦地喝着闷酒,明天他就要离开,这一次,他大概不会再回来了,而少仪也将嫁作他人妇。这样也好,她嫁给别人总比跟他一起受诅咒还好。为了她一辈子的幸福,他可以一个人承受这种椎心之痛。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决定放手,他还一个人喝着闷酒、藉酒浇愁?他想要灌醉自己,却发觉眼前斐少仪的影像更加清楚。

  “少仪,你……就要嫁别人了,我这一杯敬你,祝你幸福。”他举起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斐少仪看着已有几分醉意的阎鹰,心中百味杂陈。

  柳文君教她要灌醉阎鹰,可是看来不用她灌,他已经醉了。她的泪又滴了下来,他就连喝醉了也要她嫁别人……她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如果他不爱自己,要他负责不是太苛求了吗?

  “少仪,你……怎么哭了!别……再哭了,我会心……疼的。”阎鹰步履蹒跚地走到斐少仪面前,用手轻轻地擦掉她的泪。

  “你哪会心疼,你又不爱我,恨不得我嫁给别人。”斐少仪语中含着怨怼。

  阎鹰摇摇头。“你错了!我很爱你,我……好想带你走,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你。”

  “我知道,你要对你的未婚妻负责,又不能要我当你的小妾。”

  “她早就死了。她死前下了个该死的诅咒,害我不能娶你为妻,我不是怕我自己死,我是不想连累你也跟着我一起死。我不想害你,更不愿意你嫁给别人,你不知道我下这个决定有多痛苦。”阎鹰气愤地说。

  听到他这么说,斐少仪已经全盘了解,她讶异他的未婚妻死了,还下了诅咒,更惊讶他竟然爱着她,他不是因为不爱她才不要她!

  他的一席话让斐少仪哭得更厉害,不过,这次她是喜极而泣。

  “怎么……又哭了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阎鹰本来要说我哪有害你,可是才说了一个字,他的话就被斐少仪用唇给堵了。

  喝醉酒的阎鹰把斐少仪的真人当成了影像,才把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而此刻见她主动吻他,更觉得自己一定是在作梦,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既然是作梦,那就让他留下一个最后的美梦。

  斐少仪生涩的吻再也满足不了阎鹰,他抱紧她,伸出舌头进入她口中与她的交缠,深切回应她的吻,直到两人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唇。

  她迷蒙地看着他。怎么这一切和文君说的不一样,她教的招数要从哪里进行呢?她茫然阎鹰沉重地呼吸,看到她眼中的迷蒙,他扯出个温柔的笑容,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这样一路吻下来,没多久就将她的外衫褪下一半,露出柳文君所制的白纱性感内衣。

  白纱遮不住她胸前的粉红蓓蕾,阎鹰一手撑住她的人,低头含住她饱满浑圆上的蓓蕾,还用舌头挑逗它,另一手则偷偷地脱下她全身的衣服。

  直到斐少仪忍不住小声地呻吟,他才满意地?起头来,却发现她全身只着了一件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白纱,清纯中带着性感,令他两股间的欲望瞬间爆发。

  “你好美!”他忍不住赞。“吻我,像我刚刚那样吻你。”他又命令她。

  斐少仪学着他,从头一路吻了下来。阎鹰悄悄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她还没吻完,他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一边吻,身体一边调整姿势地往下移;而他再也禁不住她无意的摩擦,一个挺身,将他的挺立顶入她的花心。无预警的侵入,让斐少仪整个身体僵硬住。

  “别怕,放轻松!”为了消除她的紧张,他细细地品尝她身体每一寸,感觉她渐渐地放松后,他才慢慢地深入她体内。

  在阎鹰突破障碍的那一刹那,斐少仪疼痛地尖叫。阎鹰吻住她的尖叫声,将她的声音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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